三日后两军再次开战,曹军明显谨慎了许多,各军之间的协同也顺畅了不少,然而曹军越是谨慎其军队的调度就越迟缓,殷丞的cpu也就越有充裕的时间來制定作战计划,这样一來曹军的劣势不但沒有被扭转,反而有进一步扩大的趋势。
战况不利,曹操自然不会高兴,不过这也更坚定了他要夺取马车的决心,曹操的底子厚,些许损失还是承担得起的,因此他下令全军不计伤亡地袭击殷丞军中的马车,务必要抢回一两辆來研究、研究。
出乎意料的是,殷丞对那些马车的防护十分严密,在cpu的指挥下,马车总是能很好的躲入进攻死角,即便不甚落入优势敌军的围攻下,这些由六匹健马拖拉的马车就会一溜烟地逃去无踪。
只有一次曹军险些将马车逼入绝境,眼看就能功成圆满了,却不料车上的士卒居然跳下马车,骑在卸下的马上,从曹军唯一的缝隙中逃走了,临走之前还用几个油罐把马车给烧了,只剩三个烧掉一大半的车轮留给目瞪口呆的曹军。
经过一天追逐,曹军依然沒能捕获到一辆殷丞的‘奔腾家族’,只能灰溜溜地撤兵回营,这次曹操倒是沒有发火,他心里明白之所以战绩不佳,并不是手下不尽心力,因此不仅沒有任何责怪的言语,甚至还和颜悦色的安慰了一番手下的将士。
曹操还需要手下大将为自己平定天下,可对殷丞就沒这么好所话了,今天的一战,五千对一千的伤亡比例,令曹操颜面大失,既然常规战占不到便宜,那我们就换种方式玩玩。
來日再战,曹操把自己的精锐全都拉了出來,三万重甲近卫军分成六个方阵,以三、二、一的倒三角方式排列在中间,左右个一个三千人的虎豹骑突击队,曹操的本阵还有四千虎豹做总预备队,三万重甲近卫和一万虎豹骑的参与,顿时让殷丞军方寸大乱。
面对虎豹骑的冲击,任何步兵都无力抵抗,如果还把军队四散开來,单凭六千虎豹骑就会让殷丞损失惨重,为了抵御虎豹骑的冲击,殷丞不得不让步兵结成防御队形,以弓弩和长枪來与之抗衡,同时让轻骑兵从两边绕向虎豹骑的侧后,妄图吸引虎豹骑的注意力,引着他们去远处捉迷藏。
聚在一起的步兵虽然勉强避免了被虎豹骑屠杀的的命运,可面对逐步压上的近卫军却依然束手无策,江东军只是普通意义上的轻步兵,和武装到牙齿的近卫军根本不在同一档次,乍一交锋就呈现了一面倒的趋势。
近卫军攻击的速度不快,频率也不高,可给殷丞的感觉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快刀,每次轻轻一抹就会从自己身上片下一大块薄如蝉翼的肉片,观看两军交战的殷丞,仿佛就像受着凌迟之刑般,痛入心扉,不行,受不了了,撤。
惨,输得真惨,短短不到半天的工夫,江东军在近卫军和虎豹骑的联手打击之下,居然产生了高达一万五千人的伤亡,而曹军的损失不到一千。
殷丞早就清楚曹操两支精兵的利害,可万万沒想到会这么离谱,量变引起质变这话说得一点沒错,五千近卫军也许只是块难啃的骨头,可三万近卫军就变成了一个战场怪兽,可以吞噬一切的怪兽。
打不过啊!殷丞在心里暗叹,这时他真的希望哪里能搞块免战牌來,最好是多搞几块,用免战牌做个风铃挂营门口,当然,免战风铃这种恶搞的东西是不会出现的,殷丞连免战牌也沒有挂,不过殷丞严格下令各军不许出战,任他曹军百般谩骂,我只当清风拂面。
殷丞做了缩头乌龟,曹军的士气顿时嚣张起來,每天除了到营前问候一遍殷丞及手下的女性祖先外,就是慢条斯理的制造攻城器械,面对殷丞这样的敌手,曹操还是相当谨慎小心的,绝对不会因一次胜利而麻痹大意,他并不急着进攻新息和军营,而是把注意力转向了曹仁和高顺之间的争斗。
曹仁已经被高顺折磨得沒了锐气,就像现在的殷丞一样,高顺的部队是殷丞的精锐,曹仁无论哪方面都不占优势,只能龟缩在宜春、汝南城里一步都不敢出來,唯恐一不小心又被强击军捅了**。
鉴于宜春方面危急的形势,曹操又给曹仁增派了部分援军,只等那边稍微扭转一点颓势,曹操就打算强攻新息了,期间,郭嘉也曾提醒过曹操,殷丞闭门不出会不会是在拖延时间,郭嘉的担心曹操也有过,可他想不明白殷丞为什么要拖延时间,难道是和刘备、袁绍有过某种约定,不对,现在的刘备、袁绍根本沒实力、也沒胆量來招惹自己,袁绍本來实力就小,绝对不足以威胁到自己,刘备还是有一定实力的,可他的北方不稳,一旦大军南下,沒等他在自己这里占到便宜呢?恐怕羌族又去抄他的老窝了,刘备沒这么傻。
如果不是他们,那还会有谁,袁术,马腾,有点搞笑了,袁术在曹操面前只有摇尾乞怜的份,而马腾要是能突破长安、洛阳跑到汝南來,还不如直接进攻许昌更加实在。
既然沒有外援,殷丞在等什么?等那些近卫军、虎豹骑老死,起码还得二三十年吧!智如郭嘉者也无法解释曹操的疑惑,所谓的推延时间,也只是郭嘉的预感,一种多年行伍经验带來的奇妙感觉,却拿不出直接的证据。
郭嘉不是女儿,可他的预感却异常准确,殷丞真的是在拖延时间,早知道会面对近卫军,尽管沒想到会这么恐怖,可殷丞还是早就做了准备,近卫军就像一只钢铁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