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毒药也是药啊!只要使用恰当,毒药当然也可以用来治病。这个……这个……令师有没有说过那里有罂粟,老朽活了这么大岁数,连听都没听说过罂粟。”
“身毒有,中原地区未曾听闻。”殷丞当然不可能这么轻易告诉他,一告诉他肯定又像刚才那样跑了。
“啊!身毒!这……我大汉天下物产丰富,如何就无此物,难道老朽还要跑一趟身毒不可?”华佗遥望东方,一脸遗憾地感叹着。
“家师是这么说的,可我觉得那也未必。”殷丞开始收线。
“怎么说?”华佗突然又看都了希望,急忙追问。
“罂粟乃身毒对此物的称呼,在我中原若有此物也未必就称罂粟,要找罂粟自然五人知晓,但不能肯定就是没有啊。”
“对啊、对啊!你说的有道理。你跟我说说,罂粟究竟长什么样子,也许我以前见过也不一定噢。”华佗开心地大叫着。
“我不知道罂粟长什么样子。”殷丞一盆冷水直接对华佗当头浇了下去。
“啊……”华佗大喊一声,希望再次破灭。
“罂粟整株长什么样子连家师都未曾见过,我又如何知晓。家师乃中原人氏,只是幼年被身毒僧人收养,他也没去过身毒,所以也没见过。家师之所以知道罂粟,那是以前在他的师傅,也就是我师祖,随身的书册之上见过罂粟花的图形,家师爱其美艳,故而留有很深印象。当初家师和我说起罂粟花时,也曾将此花画与我看,确是美艳无匹惹人怜爱啊。”殷丞又给了华佗一丝希望,但可以肯定的是,只要华佗一感兴趣,殷丞立马又会让他失望。
果然,当华佗催促着要殷丞把罂粟花的模样画给他看的时候,殷丞深表遗憾地说道:“此花美艳绝伦,若非绝世妙手难绘其一二,小子不懂绘画之道,看来是爱莫能助了。”
殷丞说完之后,华佗痛苦地蹲在了地上,他自己也不会画画,他知道如果殷丞不懂绘画,确实无法将仅是见过一次的罂粟花重新画出来。就算殷丞勉强画了,那也毫无价值,谁知道他会把花画成什么样子。
殷丞看都华佗的表情,心中一阵暗喜,看来火候到了,再烤就要糊了。殷丞慢慢地走到华佗的身后,俯下身子把一只手搭在华佗的背上,然后说道:“家师也算是画中圣手,那罂粟花在他的笔下可说栩栩如生,当初一见之下小子对罂粟花也有惊艳的感觉,故而印象也是极深。虽然我画不出花的样貌,不过只要能让我见到就绝对能够认得出来。”
“啊!太好了,你这就带我去找吧。”
华佗的反应不出殷丞所料,殷丞诱拐老头的目的也基本达到了。可现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那样的话,我们是不是该谈谈条件呢?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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