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他把感情想得这么简单,不知道上次说他自己有女朋友是不是骗我的。
他这么贱,怎么会有女朋友呢?
“那不就得了!男未婚女未嫁,连男女朋友都不是,大家公平竞争,他对那个男生做什么都是正常的!”
宋程摇了摇头,一脸无药可救的表情看着我。
我不爽地瞪他,“那就没原则啦?杀人放火都可以干啊?”
“你们到底是当兵还是当土匪啊?”
宋程斜睨了我一眼,继续戴上太阳眼镜,背手晒太阳,今天的太阳倒是很大,暖洋洋的。
“不管是当什么,他既然要竞争,当然会利用身边的一切有效资源,这无可厚非。
小妹妹,你还是在童话城堡里呆的太久了,这个世界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男人对女人很仁慈,可是男人对男人可是很残忍的!
你不要拿男人对女人的行为原则,去衡量他跟那个男生的交锋!
要不然,你也可以打电话去问问你那个小男友,他要是和雪逸一样是二代,你看他会不会用类似手段!”
一席话,竟将我说得哑口无言。
是啊!我好像一直在用一种片面的价值观衡量夏雪逸的行为。
我一再地认为他阴险,狠毒。
可是站在他的立场上,那只是一种寻常的竞争手段,和对手平等的交锋。
他不对付叶嵘,难道叶嵘在军校没有对付他吗?
他将文小宁成功送出京城,只是自身优势资源的体现,文小宁骨子里的偏执,我是知道的,如果他站在夏雪逸的高度,做出来的事情,恐怕过犹不及。
想到这里,我忽然心底一动,耳边轰然一响,心道,这么长时间,我是不是都想错了?
宋程理也没理我,继续说。
“夏雪逸也就是太嫩了,没经历过感情,被你哄得七荤八素的,临了还给他找了个安身立命的好学校。
这要换了我,直接丢出国,什么缅甸老挝越南,哪里偏僻弄去哪里,保管叫你这辈子也见不着一面。”
我听完转身就走,他还在后面叽叽喳喳。
从汉斯手里接过药箱时,他终于给了我一个好脸色,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加油,宝贝,其实你本性不坏。”
噗!
我外在也不坏啊!
踟蹰着敲门,夏雪逸霍然打开,我站在他面前,又惊讶得咂舌,又在洗澡!
我每次敲他的门,他都是在洗澡。
天啦撸,他难道一天到晚都在洗澡吗?
“你洗澡啊?”
夏雪逸点头,浑身上下都裹了一条浴巾,脸上飞着两朵小红云呆呆望着我,那眼神,扑灵扑灵的,脸上只写了一句话,“可以不可以先等等,他还没穿衣服。”
我龇牙一笑,“你快去穿浴袍啊,别着凉了。”
心里腹诽道,特么的,再露下去,宝宝要流鼻血了。
夏雪逸慌乱地转身走到浴室里,我直接进了屋,猛地吸一口气,惊叹连连,这真是,被他住了一晚,一间房都好像沾染了龙气,啧啧。
天生皇帝命格啊!
我捡起他沙发上的一本书,发现这正是地窖里清代人的古迹,貌似是。
三个字是钟鼎文字,我文化素养太低,也认不太清,应该是这三个字。
一个清代人,干嘛写书的书名要用商周的文字标注?
真是奇怪。
“有事吗?”他的声音恍若鬼魅般传来。
我吓了一跳。
转过身,脸色不自然地对他举了举手里的两个药瓶和一包棉签。
“上药。”
我僵硬地说。
他瞬时间眼底碎星钻光流转,晶晶的,竟是晃花了我的眼。
至于么?高兴成这样。
更过分的是,嘴巴还抿紧不笑。
“你坐下,你太高了。”
我尴尬地指挥道。
他很顺从,坐下来,将脖颈伸长,这时,我注意到一滴水从他发间滴下来,顺着俊朗的轮廓直直地流入了雪白的胸膛里,那美丽的场景当真是诱人的紧。
他见我拿着棉签半天不动作,又盯着他的胸看,生硬问道,“你看什么?”
我被揭穿了,绯红了脸颊,极不好意思地干咳掩饰,“我好奇你为啥不长胸毛?”
噗!
一紧张就说错话。
他瞬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膛,慌乱地伸手将衣襟捂紧,重新打了个死结,这才抬首望我,竟是羞愤欲死,耳垂红得几欲滴血。
“我有!”
“颜色浅,不明显!”
那倔强的神情,像个戴红领巾的少年。
我心想,有个屁!昨天我又不是没看见,明明就是光的。
“哦,赶紧刮掉,那种东西太恶心了,除非长得粗犷,不然长得很膈应,你看外国走秀的男模没有,挖槽,跟野人似的!野兽派,简直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棉签蘸了药水往他脸上抹。
他闻言却又是一震,结巴辩解,“我没有!”
“噗!”
我终于忍不住乐了,“你到底有还是没有?胸毛难道可以随着意念可有可无吗?”
不知道十年后的夏雪逸还会不会想起他自己有这么可爱的时刻。
“你耍我?”
他幽怨地看着我,那神情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子。
盯得我心一软,赶紧松了口,“没没没,不管你有没有,全c国数你最帅!”
他本来老老实实仍凭我给他上药,忽又冒出一句,“那柳寻落呢?”
噗!我真是被他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