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我会告诉爸爸的。”
“是吗?刚好昨晚爸爸打电话问我对你是什么感觉,你说,我该怎么回答他?”
我怒目横生,屈起腿去顶他的胯,却被他提早察觉,用膝关节死死压住,那一刻,我真感觉到了切肤刺骨的疼痛,简直生不如死。
他凑到我耳边,湿热的呼吸打在我耳畔,暧昧又低沉地问,“疼吗?在军校里,还有更疼的,我帮你慢慢习惯。”
说着,他一只手不知从哪里伸出来,竟将我腰间那根万国正的男士皮带给抽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捆绑在我两只手腕上,狠狠地勒了一把,痛得我眼泪一掉。
然泪水还没划出脸颊,就被他随后俯下身给舔、舐掉了。
“你放开我。”
我屈起身子妄想挣扎,却发现自己四肢动弹不得,只剩下弯曲的腰,在地板上起伏不定,整个人像个软体动物在扭曲挣扎。
“这就受不了了?你出去的时候没有想好回来的后果吗?”
他低声嗤笑,一只手已经攀上了不该放的地方,极不规矩地磨蹭。
我浑身一阵战栗,汗毛都要竖起来,狠狠瞪着他,“你再这样,我就叫了,万国正可在下面。”
他手怔住,脸上却是绽开一个更大的嘲讽,“忘了告诉你,我给他喝了杯水,他就睡着了,也不知道醒不醒得了。”
这句话将我打入到冰窟窿里,整个人脸色刷地雪白,“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最后两个字轻飘飘没力,飘到他耳里,像软绵绵的棉絮,平白惹了一阵痒痒。
于是,他再度将脸凑近,温软的唇瓣在我脸颊脖颈间流连,我原本想他要是再亲我,我一定死死咬住他舌头不松口,把他舌头咬掉。
可是谁知,他好像窥透了我的心思,辗转碾磨,就是不去沾染我的唇角。
一滴冷汗从额头冒出来,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心里一阵苍白无力,如果叫我知道他会变得这么可怕……
打死我!我也还是会找文小宁……
注定的!
“我不去军校了。”
当他的脑袋已经到了我前胸,唇齿在衬衣上第一颗纽扣上咬噬之时,我绷紧神经,瘫软了斗志,终于沮丧地冒出这句话。
身子上的人身子一僵,下一秒,风一般地从我身上起来,离得远远的,只伸手将外套两边重新合上,庄重严谨地看着我。
“我不,我很快就走。”
他扬了扬眉眼,满意地点了头,“终于想通了。”
我答应着,“其实我早就不想去了,只是为了气你。”
他似信非信地给我解开手腕上的皮带,悠悠叹了口气,“我会派人亲自送你去,保证你的安全。”
他不放心,怕我不老实去别的地儿。
我揉了揉手腕,上面全是青紫的痕迹,他也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面上丝毫没有半点动容之色。
“有些事情不适合你做,你非要强来,受伤的就是自己。今天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毫发无伤地坐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