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说他在会场里那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气势,就足以让虎爷警惕了。
他不是没有派人明里暗里查过那林峰的底,可查来查去居然一无所获。
除了他是如何耍威风拿下老房子,带队挑挂大威的那些英雄事迹外,其他的资料实在是太少得可怜了。
不过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他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居然敢在自己那宝贝儿子的头上开‘花’,其志不小啊。
想到自己刚刚才扩大的地盘和百十来个靠他吃饭的小弟,还有那十来栋金屋里暗藏着的各‘色’二‘奶’小娇娃们,虎爷暗暗提醒自己既不能冲动,更不能轻举妄动啊。
现在和林峰撕破脸开战,不要讲蒋中那里不好说话,光是付出的代价是否能合理回收这还是个未知数。
一边的小龙还在死乞白赖地抱着他的大‘腿’哭诉着,想到晚上还要专程去见一个贵客,虎爷不耐烦地一脚踢开他,对管家说了声:“看好少爷,把他给我锁起来别放出去。”
然后他就起身换好衣服坐上自己那辆专属奔驰车开了出去
被锁在小房间内的小虎哥像个被关在笼子里的困兽一样踱步不止、仰天长啸。
终于听得外面的老管家也是不忍了,他对着那小房间大‘门’上的小小钥匙孔轻轻地安慰了几声。
小虎哥就像见到救星似的拼命恳求加赌咒发誓,保证自己只要出去一定不闹事。
老管家叹了口气,毕竟和虎爷也有几十年宾主之谊了,过去虎爷孤身一人在外打拼事业力争上游,家里就留他一个人看家护院、镇守后宫。
日子久了,难免不会日久生情,眼前这个虽然有时调皮可恶但有时却又让人觉得可怜的小少爷,和自己恰同真正意义上的父子,于是他从口袋掏出了钥匙打开了那扇紧锁的大‘门’。
小虎哥一见大赦已至,连感谢都顾不上了就赶紧向别墅外面跑去,身后只留下老管家那殷切关怀的喊声。
“千万别再出去惹事了,记得晚上早点回来吃饭”
小虎哥一下子就跳上了后车库里那辆黑‘色’的跑车,油‘门’一轰嗖地一声就冲了出去。
他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用手指在手机上点动着。
“喂,四儿?我出来了,呸!你tm才进去了,我是说我从老爷子那里跑出来了,十分钟后和丰茶楼见,不见不散啊”喂,二狗啊。“
不一会那几个小兄弟们就凑到了和丰茶楼的大包间里,四五根软中华齐齐点上了在那喷云吐雾,倒好的一杯杯大红袍搁一边愣是没人动,凉了。
这几人互相望望都没开口,那天的丢人事谁也不愿意先提起。
小虎哥愤愤不平地用手掌拍了下桌子,恶狠狠地说:”妈的,你们就看着老大我被砸了连个屁都不敢放了是吧?感情当时划刀子拜兄弟的时候你们倒是个个叫得比谁都凶,一遇事儿全tm缩头了,一群熊货!“”可是这回连虎爷都发话了说不能轻举妄动,我们要是明目张胆地动手只怕让他老人家知道了不好吧?还有,林峰那群家伙也不是好惹的,我找人打听过,都是些刚刚退役的兵油子,手黑着呢,听说有的手上还有人命。“
旁边的二狗小心翼翼地接过小虎哥的话茬。”‘操’,我是看出来了,你们就是没种,什么狗屁兵油子不兵油子的?就算他们是特种大队空降师又如何?还不是一个脑袋两个耳,和咱们一样?“
狠话虽是这么说,但小虎哥也不是傻瓜,硬汉大兵他也不是没有看过,真要和那些武装到牙齿的人间凶器卯上了干,他掂量着自己还是不够分量的。
一旁很会来事儿的四儿明显发现了小虎哥脸‘色’的微妙转变,他试探着建议说:”既然虎爷说不能动林峰,那我们就不动林峰,但他又没说不能动其他的人,你说是不是?“
说完他就对身边那几个小子狠狠使了个眼‘色’,二狗他们忙会意地连声附和着。
小虎哥这才装出一副被迫收手的无奈表情,叹着气说:”也只能这样了,不过你们说动谁好呢?“
他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不停转动,脑子已经从刚才的愤怒中转回到了上回酒店外面那个步态轻盈的学生装韩芯身上去了。
身边那几个弟兄打蛇随棍上地提出了先搞定那个学生装韩芯的计划。
尤其是四儿,看起来上回在绿‘色’酒家吃得亏还不够刻骨铭心,这小子居然不知从哪里搞来的消息,知道了那‘女’学生叫韩芯,在绿‘色’酒家里兼职打工,甚至连她平时上班的线路都给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