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剧》曰:古今相传称伤寒为难治之疾,时行温疫是毒病之气,而论治者,不判伤寒与时行温疫为异气耳,云伤寒是雅士之辞。天行温疫,是田舍间号耳,不说病之异同也。考之众经,其实殊矣,所宜不同,方说宜辨,是以略述其要。经言:春气温和,夏气暑热,秋气清凉,冬气冰冽,此四时正气之序也。冬时严寒,万类深藏,君子周密则不伤于寒。或触冒之者乃为伤寒耳。其伤于四时之气,皆能为病,而以伤寒为毒者,以其最为杀疠之气也,中而即病,名曰伤寒。不即病者,其寒毒藏于肌骨中,至春变为温病,至夏变为暑病。暑病热极,重于温也。是以辛苦之人,春夏多温病热病者,皆由冬时触冒寒冷之所致,非时行之气也。凡时行者,是春时应暖而反大寒,夏时应热而反大冷,秋时应凉而反大热,冬时应寒而反大温,此非其时而有其气,是以一岁之中,病无长少多相似者,此则时行之气也……”(这两段关于伤寒病的论述,截自于《千金方·备急千金要方》卷九·伤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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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洒在庭院中,暖暖的,有些让人陶醉。
“萧睿,你的功夫是怎么练的?”房遗爱问正在柳树下做着五禽戏的萧睿。房玄龄和房遗爱一行人,因为要治病,所以也就在萧睿的安排之下住在了客房中。
“也没有怎么去刻意练习,只是日日坚持罢了。”萧睿停了下来,对房遗爱笑道。
“不对,你一定有方法。”房遗爱一副不相信的神情,拉着萧睿的手,死死不放。“你要藏私么?快些告知于某!不然某就不让你离去!”
“你,”萧睿看向房遗爱,一时间哭笑不得。“你好歹是高门子弟,怎的如此和泼皮无赖一般?还效小女儿之态。也不怕被旁人看到,失了身份和颜面……”
“笑吧,就让他们笑吧。比起得到高人本领,这些颜面又算得了什么。”房遗爱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随即又狡黠一笑。“再说,这里,似乎也没有别的陌生人吧?!”
萧睿被房遗爱缠的没有办法,只得答应教他一些功夫。
只是教一些什么呢?萧睿想了想,对房遗爱说道:“你骑过马,知道骑马时的姿势吧?”
“知道,某天天骑马,怎么会不知道?”房遗爱点了点头。
“那你能在这平地上以骑马时的姿势坚持一刻钟不动么?”萧睿问到。
“以骑马的姿势?”房遗爱满脸狐疑地问到。“你没有糊弄我吧?”
萧睿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没有糊弄你,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糊弄过人?就是以骑马时的姿势在平地上坚持一个时辰。”
一听这话,房遗爱满不在乎地说到:“这还不简单,莫要说是坚持一刻钟,就是坚持一个时辰又如何?”
“真的?”萧睿似笑非笑问了一句。
“真的!”房遗爱点点头。
“要不我们打个赌?”萧睿笑着说到。对于房遗爱的脾气和爱好,萧睿这几日也摸了个大概,其中有一项爱好就是赌博。不过,这厮的人品似乎还可以,据他而言,很少有输的时候,不过根据他的言语,萧睿猜测这里面绝对有内幕。毕竟,他的身份在长安是瞒不住的。
“赌就赌,怎么一个赌法?”房遗爱豪气冲天,对自己他还是有信心的。
“你若是坚持不到一刻钟,就算是你输了,你就欠我三个承诺。”萧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若是你坚持够了一刻钟,就算是我输了,我也欠你三个承诺。如何?”
“好!”房遗爱想了想,很公平,就点头答应了。不过,当他回头看到萧睿非常猥琐的笑容的时候后,心中有感觉自己似乎上了萧睿的当,就立马改口道:“不赌了,估计又是你设的陷阱,就等着我往里面跳呢。”
“怎么,堂堂房家二公子,连这点自信都没有?”萧睿嘴角一翘,讥笑到。
“谁说的?赌就赌!”房遗爱听到萧睿的这句话,犹如被踩到了尾巴一般跳得老高。
“君子一言?”萧睿道。
“快马一鞭!”房遗爱接口道。“你去准备计时的香吧。”
“好!”萧睿也是豪气心生。“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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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刻钟后,房遗爱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
“怎么样?输了吧。”萧睿走到房遗爱的跟前,笑道。不过,心里面却是对房遗爱佩服不已,初次扎马步就坚持半刻钟,可见他的身体素质。
“输了。你说某为什么要和你打那个赌呢?”房遗爱犹如一只斗败的攻击,道。
“怎么,想耍赖?”萧睿故意刺激他。
“谁说的?”房遗爱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欠你三个承诺,某记着呢!”
“那就好!”萧睿笑道。
“等着吧,杜荷,回到长安看我家怎么玩死你们。”房遗爱嘀咕了一句。
听到这话,萧睿哈哈大笑起来。绿帽童鞋,还是很可爱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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