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灿莲花给男人的动力远远小于实际看到的;在之前徐麒瑞想的都是如何如何以自身的优秀去打动对方或吸引对方的主意,容貌对于需要助力且有雄心的男人那里并不是重要考虑的因素(当然如果容貌也上佳的话那更好),所以他一路上想了很多却没有想过对方的容貌。但看到的一瞬他首先想到了那首对女子美没有修饰的赞美,这首诗虽然直白辞藻不华丽但却可以准确描述一个女子的美;第二他忽然产生了自卑感,这就像一只有着鲜艳羽毛长长尾翎的雉鸡在傲视蒿草的时候突然看到一只偶尔落下来休息的凤凰,这是源自骨子里的差距;他很认真的朝看起来比自己还小的女子行了一礼,有对方身份的原因,也有对美的原始崇敬!
对于这一大礼对面女子先是抬手空抬一下表示免礼;然后开口笑了一下,整个大殿瞬间仿佛招惹了春,青春的活力四射;这个女子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它的一口引人遐想的皓牙和一对深浅不一的酒窝,仿佛承载了所有的活力和灵动。徐麒瑞痴痴的看着,就这样看着;突然对面的女孩轻轻的笑出声,徐麒瑞突然惊觉尴尬的低头,之后一直到会议结束他都没有抬头,有些吸引不是理智就能挡住的。不只是那个原因徐麒瑞争到了陪天之骄女进隐云山的机会,之后他就这样出现在了隐云山。
在进入隐云山的这一个月里徐麒瑞和天幕茵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就感觉自己和对方的差距越来越远,每过一天仿佛时间都在尽力挖宽两人之间的沟壑,时间奋力推天幕茵走上更高的云端而使劲踹自己进深渊;对方表现出的刻在灵魂里的高傲,高神的修为,天人的容貌,对所有人都很亲切又高高在上的气质,这一切让他对自己越来越不自信,打击一个人要让他自己从内心打到他自己。这一切的一切再加上隐云山的草莽环境使的这位徐三少的心里阴云密布,现在彻底处在爆发的边缘。
作为天幕家的天女身边随便拉出来一个护卫那肯定都是称霸一方的存在,在加上徐家派出来的人,这一支队伍里最弱的反而是这位入流大成的徐家三少,至于天幕家的天女修为貌似被什么遮挡住了猜不透;天幕天女的那两位护卫不用猜也是一方霸主的存在,徐家派出的十个人中除了徐三少之外最低的也是入流巅峰。所以观百劫和简印璞这两个小白都能听到声音对方这一干高手肯定早就听到了。
天幕家两个护卫中一个高高瘦瘦竹竿男哼了一声低沉的声音飘开:“何方宵小,躲在暗处探头探路,不想死就自己站出来!”听到这个声音观百劫和简印璞两个人对视一眼,两人都眼神凝重知道对方说的是自己,看来对方早就发现自己了;这就说明对方的修为高到了现在的他们仰视都看不到的存在。观百劫知道这时候必须要谨慎对待每一个细节,这关乎生死,就算两人资质逆天现在那也只是资质,和现有战斗力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他看着简印璞的眼睛慢慢吐出几个字:“走,出去,见机行事,保命第一!”于是两人慢慢从藏身的树后走出来。
虽然知道在这么个地方出现一个胜过己方的高人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不排除没有;所以瘦竹竿和另一个文士样的人两个立马蓄势以待,反观徐家那十一个人只是盯着前方,出于对隐云山的了解和自己实力的相信他们并没有做出战斗的准备,不过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超级大阀和地方大阀的修养差别。
等观百劫和简印璞两个人慢慢走出来时所有的人都一阵发呆;毕竟观百劫现在还不到十一岁,身高也就一米四左右,简印璞也才十二岁多比观百劫高不了几寸。再加上这两位原始的装扮无论如何都不像是来自文明社会的孩子,其中一个小孩拿一根树枝更加增加了这种可能。看到这种情况天幕家的高手也是疑惑了,如果只是衣衫褴褛这两位肯定不会犹豫,不在乎形象或刚闭关悟道刚出关的有这种形象的也有很多,可现在的问题是出现在面前的只是两个小孩啊,咋看都像是野孩子。看到这些人疑惑并放弃警惕观百劫和简印璞两人识趣的没有说话,知道说不定就这样凭借这身装扮混过去。
这次那个瘦竹竿没有说话,文士扭头看了一下天幕茵,后者轻轻点点头;文士转过头面上爬上了和蔼的微笑向前走了几步问道:“小娃娃你们大人呢?你们这样穿梭在隐云山就不怕发生危险么?还是你们和大人一起进来的?”显然这是在试探两人的底细。观百劫紧了紧拳头吐了口浊气低着头说到:“我和我师兄还有师傅一起进隐云山找水纹草,我们师徒三人和白眼水纹犀大战了三天三夜结果我师兄不争气险些被白眼水纹犀踩死,我师父为了救我师兄和水纹犀同归于尽;我和师兄逃了出来,为了不被别的生灵吃掉我们慢慢往山外走,就变成这样子了。”说完头低得更低了,旁边简印璞也是一抽一抽的喘着粗气。文士的眼底闪过一丝同情,他以为这是这个木讷的师兄为自己连累师傅而自责,至于说观百劫说的他基本相信了,小孩就是这么具有欺骗性。但他哪里知道简印璞之所以喘粗气是被气的,观百劫在这要命关头还拿他开涮,还大战三天三夜。这是他才亲身感受到什么叫流氓会文化的可怕,游去是一个特别无耻的流氓会文化。
文士还在盯着两个小孩揣测着或计划着什么,那边心里已经处在暴雨边缘的徐家三少忍不住了,就算他自身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