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李琋取出一个小瓷瓶,又指指自己的脸。
“给你上药?”
“嗯。劳烦。”他不爱照镜子,屋里也就没有镜子,如今自己上药多有不便,既然她早就知道自己是谁,索性就让她代劳了。
“哦……”
沈秋檀哆嗦着伸出双手,轻一下重一下的给他上了药,见李琋眼睛都不眨一下,心中暗道,果然是做王爷的人,用的药想必是极好的,竟然一点都不疼的,想自己当初被打了后背,上药的时候可都是疼的要命。
“好了。”
“多谢。”
“呵呵。”我还能说什么。
“我记得你的手肘也受了伤。”李琋问道,口气却是肯定。
“有么?你记错了。”沈秋檀怎么会承认?自己皮糙肉厚,摔一下也没事。
李琋不由分说的拉住她纤细的手臂,见她手肘处果然擦破了点皮。
沈秋檀要挣脱,但李琋的力气早在之前赵王府,他们就已经比拼过了,如何能是李琋的对手,所以,她只能乖乖被按着上药。
“这是邹老制的‘千金香膏’,不仅能活血祛瘀,保证不留疤痕,还有淡淡的兰花香气。”他细细的给沈秋檀涂抹伤处,动作轻柔又珍惜:“不过,比起你身上的香气,自然不值一提。”
沈秋檀疼的龇牙咧嘴,她怀疑齐王就是报复!
明明是同样的药膏,他自己刚才用药眉头都没眨一下,怎么到了自己这里会钻心的疼痛?
终于上完了药,沈秋檀冷冷道:“男女授受不亲,我与大人素不相识,还是彼此谨慎些好。”
李琋的动作连同呼吸有一下子停顿,火热的眸子一下子遇到了冷水,半晌方道:“说的是。”
他们之间,确实不该有过多的牵扯。
是他终于验证了心中的猜测,一时激动,才乱了分寸。
以后不会了。
他恢复了冰冷模样,语气透着些疏离:“姑娘冰雪聪明,知我是想自露短处叫外人捉了,所以这场戏还请姑娘协助在下演完。”
“还要演?不若我们早些分开,外面的人……哪里知道这许多?”
“分开?是你出去还是我出去?”我出去最多叫护卫看了肿的老高的脸,你出去,你又是从哪里来的?
沈秋檀脸上讪讪。
李琋又道:“不过,不需太久,只需姑娘在此安睡一夜即可,我会叫人去找与你身形相近的小童来替你,也将我这不齿癖好彻底传出去。”
“好。那你答应我,明日便放我走。”
李琋却答非所问:“姑娘就在此安歇,某先去偏房安置,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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