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万念俱灰之时,羞愤欲绝的尚秀芳看到,像一个路人甲一样的魏康横空出世,击伤面前的淫贼,喝破淫贼的名号。
紧接着,一连串行云流水的攻击,竟然和这贼子战成平手。
这是获救的希望,她心中的感激之情喷涌而出,合欢散的药劲散开,让她媚眼如丝的望着魏康,娇呼一声:“胖哥!小心啊……”
魏康在村中经营近三年,建工坊、造农具、兴水利、育良种、养畜力……村民们受其恩惠甚多。
又有魏师薛同盛坐镇‘逍遥苑’,村民有病可医、有药可用,师徒二人的威望日益隆盛。
两座土窑内有壮年工人三十几位,农田之中亦有数十人,见他们的魏少爷为救一弱女子,和歹人殊死搏杀,顿时群情激奋。
在垦殖管家赵三林的率领之下,他们不惧云中鹤乃是武林高手,纷纷拿起铁杖、铁锹、锄头等家伙什,喧嚣着奔向小桥。
“张五!拿紧铁锹,我们去帮少爷。”
“哪里来的歹人?竟然来我们村撒野!”
“少爷,我们来了!”
……
听到村民们的激愤之言,魏康心中十分的感动。
然而,他知道村民们俱是普通人,要是招惹了云中鹤,任何一位也经不起这武林高手的一击,顷刻之间就有生命危险。
于是,他急忙喊道:“赵三林!你们休要胡来,离我们远一点。”
交手数十次,云中鹤已认出魏康所用的拳法,乃是少林绝学之大金刚拳法,虽不认识魏康乃是何人,但能确定肯定是名门之后,心中就有些怵然。
此刻见村民们就要围上来,心中更是焦虑不安。
倘若放到平时,这些蝼蚁一般的村民,他哪会放在心上。
但此时不同,他胳膊、大腿皆有伤口,拖累了他的行动,让他的武功发挥不出来。若是被村民们围上,虽能击杀数人,但终究会伤上加伤的。
危急时刻,这老淫贼心中发狠,竟然以伤换伤。
“小胖子!竟敢坏爷爷的好事,真是找死。”
他急速伸出受伤的左胳膊,硬挡魏康的雷霆一拳,右手钢爪急速出击,径直击向魏康的胸前要穴。
魏康的武功本来就逊色的多,鏖战多时,真气已经不足,此刻又担心村民们的安危,防御上就慢了一拍。
“砰!”的一声,二人互相命中对方。
云中鹤的左胳膊被命中一拳,这是伤上加伤,胳膊仿佛都要断裂了,他痛哼一声,几个起落,跃出数丈远。
魏康的伤势更重,虽闪开了穴位,但被这钢爪拍到前胸,肥硕的身躯禁不住倒退四五步,才堪堪站定。
胸前撕心剧痛之下,一股真气冲击经脉,他立感呼吸紧迫,喉头一热,禁不住喷出一口鲜血。
尚秀芳煎熬在合欢散药劲的淫威之下,见魏康被打的吐血,情绪剧烈波动,翦水双瞳之中布满春情,悲呼一声:“胖哥!不要管奴家了……”
被救的希望破灭,她灵台上保持的一丝清明,顷刻间遭到重大打击,修长匀称的娇躯再无一丝力气,从马背上跌落在地。
蜂拥而至的村民,见到魏康受伤吐血,哪里还压得住性子,纷纷大喊大喝着,举起手中的农具,就要前来。
万分紧急之下,魏康忍着胸前的刺痛,伸出右手拦着众人,喝道:“赵三林!你们莫要过来,快去请师尊他老人家。云中鹤,你惹火了少爷,真是死定了!”
说着话,他怒视一脸戏谑的云中鹤,凛然气势丝毫不坠。
既然无法取胜,惊走此人也是可以的。
什么?去请少爷的师尊,薛神医不是去云游了吗?垦殖管家赵三林就是一呆,但他是个玲珑的人,瞬间明白魏康的意思。
于是,他急速跑向村中,还高声喊道:“云中鹤!你这贼子死定了,竟然敢打伤少爷,老神仙一出手,就能捏死你。”
原著之中,云中鹤为恶多年,凶名远播,但并未遭到什么致命的打击。除了他轻功绝佳、武功不弱之外,更多的是审时度势,事不可为,就会远遁。
盯着依旧战意盎然的魏康,听着赵三林的高喊,云中鹤阴冷的眼神飘忽不定,心中犹豫万分,萌生退意。
这小胖子的身手不弱,兼有少林绝学,可见他的师尊更为强悍。罢了,罢了!这小仙女虽然万中无一,但也不值得我用命去换。
恰在此时,从南面小路上飞掠出一位蓝衣妇人,身材娇小玲珑,面容枯黄、密布雀斑,但轻功绝佳,如灵燕一般,急速翩然而来。
这是突然发生的情况,魏康和云中鹤都是一愣。这又是谁呀?
黄脸妇人环视一周,立刻明了情况,右手点着云中鹤,娇喝道:“哼!你果然是云中鹤!穷凶极恶,跑到哪里,都要玷污女子,真是该死!”
清脆悦耳的声音中蕴含一股怒意,这妇人言毕,舞动手中的青钢长剑,水银泻地般凶厉的攻向云中鹤。
云中鹤本就萌生去意,此刻又被一人喝破名号,而且武功又不弱,心中更是惶惶不安。当即并不多言,足下发力,若青烟一般,向远处逃窜。
逐走大敌,魏康心中一松,回身一看,立即色变。
尚秀芳迷人的眼中饱含勾魂摄魄的春情,晶莹美丽的脸蛋上密布红晕,抿着诱人的红唇,美玉般的嫩手撕扯身上的衣衫,露出一段洁白的香肩。
见到如此旖旎的场面,他的小腹之下禁不住升起一团火气,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