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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舟闭上眼。
这个他还非常远的时候,他才能够想起曾经的那些日子,只有大他闭上眼的时候,他再能够想起那个时候,她在现代的故事。
以前他以为自己的一辈子的话大概就在那个地方度过了,结果没有想到这个人在这个时候还有一个另处可去
来到这个地方不是他本人,可是对于她来说的话,他却不得不来,因为就在这边才能够找到她能够想要的东西,只不过如今再怎么说的话?现在都只能够回到现在了。
苏舟去到小岛,那个画画的少年也在,只是我们好像谁也没说再见就失去了对方。
我总是突然想起在海边的日子,海风还是很凉,一直是我喜欢的样子。
我在第一次的旅行计划里,来到了一个小岛,海边的暂住地是一对老夫妇,和他们的孙子,孩子六七岁的样子,每日在海边跑着,跳着。黝黑的皮肤,笑时,衬着米牙,白白的。
我下过了火车,又坐着客车,上了小船,乘客只有我一个。开船的是一个大叔,中年男子发福的样儿,带着点海边该有的健康肤色。
大叔,或许不常看见一个不认识的人去他熟知的小岛,带着点打量,还有时不时的问语
“小姑娘,是要去找谁吗”“哦,不是,我只是来玩儿的,在网上找到的地方。”
“哦,外地人呀,来我们这儿旅游?”好像没有什么担忧或者怕暴露自己的情况,我对于这儿的人,从上船以后就一直带着好感。也许是这儿的风情吧。“对,感觉这儿真好。”
“那你可得好好看看,我们这儿虽然比不上大城市,但是也是很美的。”大叔憨厚的笑笑,我继续看着船外的世界,好像是第一次发现我世界之外的地方。
“到了,小姑娘慢点,回来的时候,还叫我载你哦。”我笑着答应,背着巨大的旅行包,朝着租客描述的目的地去。一路上,可以看见许多村民,带着草帽,穿着被海风吹着乱跑的夏装。
穿过长长的泥梗,好像就到住房了。我小心的走着,对面的几个小孩儿,哄笑着朝我冲来,我赶紧避让着,还是无忧的年纪,真好。
老式的木头房,前门左边悬空的架着一片似阳台的空间。一对夫妇在那儿坐着,理着晒干的海菜。和朋友发的图片一样,只是亲身经历的感觉,比图片看见的还要好看,还要让人留恋。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将要在这里度过。老夫妇就如第一次看见他们的场景般那样好,那般慈祥。
我的房间,在木屋的侧面,西边,正朝着太阳下山的地方。
简易的收拾了屋子,洗了洗澡。奶奶已经做好了晚饭,都是海的味道,第一次尝试,新鲜感让我第一次用饭量震惊了别人。
刚刚吃完饭,奶奶的孙子才回来。哦!是那个泥梗是追跑的小孩儿。他望着我,打量一下,“叫姐姐”奶奶摸着小男孩的头,笑着说。“姐姐。”没有了泥梗上的调皮劲儿,小男孩低着头喃喃到。
我和老夫妇打了招呼,就背着小包出去了,还是三四点的样子。直接朝海边去,激动,激动,只剩这种心情了。
沙子很细,海鸥很多,我踩着沙滩,朝海水靠近。
海水没过我脚踝,我闭着眼。海风和着海浪声,吹过我的脸颊灌进了我的耳朵,好像又存进了我的脑海里,再也没有丢失过。
太阳好像有一点点西斜了,我提着鞋,找着一个舒适的位置,想看看海边的日落。
远处斜着的沙滩上,有一个身影。木架的凳子,小桶立在他脚边。在陌生的地方,突然就放大了胆子。我慢慢的移过去。画架,和在纸上的日落的风景,一个少年,画的是前方的海景。
“画得真好。”他回头,抬眼看见我,笑了笑。
他又继续了他的画作。
我又朝前方走去,海岸线一直向前方拉长,拉长……我提着鞋,和海浪追逐着,回身,那个画架伫立在那儿,海浪时不时的拍打着深陷在沙子里的画架和少年踩在水里的光脚。
我总是突然想起在海边的日子,海风还是很凉,一直是我喜欢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忘不掉他,那个海风里相遇的少年。我的第一次旅行,因为他而成了一种怀恋。
来的第一天下午,和旅馆的婆婆打了招呼,我提着凉鞋就跑向了沙滩。
不知是不是海的晕染,整个天边都是暗沉沉的蓝色。
后来——
后来那个少年就不再了。
苏舟闭上眼睛,努力的不去想之前的那些消息,对于她来说的话,再去回想的话都是没有任何用处的了……
因为那只是她的第一世。
她的第二世很早就找到了他。
“我把粥放在门口了。”我回头看了看湖岸的柳絮,想起了梨园的桃花,也差不多这个时候开了吧。“我去采几支桃花,这时候的花香最宜人了,你把碗放回来,我用桃花跟你换吧。”
之后,我把那一园的桃树全砍了,可待春天时,花香总时有时无,牵绊着我的思绪,和那天早上的光景。
我没法忘记最后的早晨,也不知道是早上的阳光太惹人,还是他牵扯着我去回忆,去留在过去。
兵荒马乱,政治动荡,没有谁能安稳过活的年代。他一介书生,在自己的认知世界里,或许考功名或者成为高高在上的官员就是一个清朝书生的一生。
我不懂。只知道记事以来,阿娘便教我做着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