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账刘本堂,居然一点面子也不给我,看来我这次要想办法把这厮给扳倒才是了!你们这段时间给我帮忙,想办法查查刘本堂这厮的背景,看看这厮除了在护圣军里面当官之外,其它的还有什么产业没有,总之要想办法揪住这家伙的错才行!另外让周毅给我找几个会审查帐薄的人过来,准备给我帮忙,我把护圣军的各类帐薄都已经派人收上来,再查查帐,看看能不能抓住这家伙的尾巴摔死他!”高怀远想想上午在大帐里面的那一幕,不由得又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他想要阴一把刘本堂,干掉这家伙其他人就好办多了!
贾奇立即点点头道:“小的明白了,晚上我便安排人找周毅,帮您安排人查账,至于刘本堂那些人,我这就安排廖三去查查看!”
一听贾奇提起廖三,高怀远于是才想起来好久没见过廖三了,不知道这厮在忙个什么事情,于是开口道:“泼皮廖三?呵呵!你不提我倒是忘了这厮了!现在这厮忙什么呢?跟着你也这么久了,这家伙有点长进没有?”
贾奇笑答到:“我就知道少爷把廖三给忘了,这家伙跟了我之后,表现的不错,帮我了不少的忙,京城里面的不少事情都是这厮帮我打听出来的!
而且这么长时间以来,我看这个廖三也是个很聪明的家伙,知道也就是少爷您,才会正眼看待他这样的人了,所以对咱们也算是忠心耿耿,口风也相当严谨,倒是个可用的人,故此我多多少少也透露了一些事情给他。
现在廖三干劲很大,以图能混出点人样来!要说他现在呀,可是和以前大有不同了,这家伙花起来钱,本事可真是不小,每个月单他一个人,就能花掉几百贯钱,当初你也说过,由着他去结交朋友,所以这厮拿了钱之后,整天就在城中厮混。
以前他没钱的时候,结交的也都是一些市井之间的小混混,现在这家伙有钱了之后,就混的抖起来了,京城里面各个地面上的有头有脸的人,现在可以说都是他的朋友了,在市井之中,提起你可能许多人不认识,但是提起廖三,却可以说是大名鼎鼎的一个人物了!”
高怀远一听就笑了起来,摆摆手道:“由着他去!能花几个钱呀!这家伙是个歪才,不可小觑了他的能量,用好了关键的时候可以给咱们帮很大的忙的!只要这家伙够忠实,就不要亏待了他,让他放手去做,结交的朋友越多越好!这次的事情你告诉他一下,我给你个名单,你让他查查这些人平日里都干点什么好了!”
说话间,高怀远铺开一张纸,拿他的自制铅笔,唰唰唰将刘本堂一系的军官的名字都写在了纸上,顺便还将他们的职务也标注在了后面以防到时候弄错了人。
办完了这件事之后,高怀远直接到了醉仙楼,安排了一个房间,坐下等陈震过来,顺便也见了一下这两天到京城里面办事的黄真。
现在黄真可是个大忙人了,天南地北的跑个不停,把高怀远的生意越做越大,现在可以说是商界里面非常显赫的一个人物了,平日里连高怀远想见一下他都难,这次难得他回临安城办事,所以高怀远说什么也要抽时间和他见见面。
黄真将高怀远请入了醉仙楼最里面的一个僻静小屋之中,坐定之后,将近期大致的情况给高怀远汇报了一番,现在他们的醉仙楼分店已经最远开办到了广州,下一步黄真还想到广南西路继续开办下去,而且各种卧虎庄的生意,现在也已经遍布全国各地,各种作坊早已不限于只在大冶县境内了,各种酒坊、工场也因势开始分散开来,这么一来就使他们的生意更加安全许多,即便是出了一些事情,其它的地方的作坊以及买卖也不会受到什么影响,可以说大大增加了抗风险的能力。
对于黄真的所作所为,高怀远一再表示了感激,而黄真摇头笑道:“少爷你就不要谢老夫了!我这个人不会忘了旧情的!
想你和黄严情同手足,现在黄严跟着你,已经当上了统制,以前这在我们黄家来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何况当初假如不是你伸手相助的话,恐怕我们黄家就因为我,彻底垮了,现在不知道我早就死在什么地方了!少爷对我们黄家一家的恩德,我黄某铭记于心,绝不会忘怀的!
所以我眼下做的这些事情,也都是分内之事,要不是您的话,打死我老夫也做不成如此大的生意!”
高怀远也感叹到:“这几年幸好有伯父替怀远照看生意,要不然的话,仅凭怀远一个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买卖做这么大的!怀远说感激,那也是自内心的话,伯父受得起的!”
二人说笑了一会儿之后,黄真忽然开口说道:“别的不说了,这次我跑了一趟利州路,回来的时候,听说了一些西夏和金国的事情,不知道你有兴趣听没有!”
高怀远于是立即收拾了心情,点头道:“黄伯父辛苦了,您经常东奔西走,说起来要比晚辈知道的事情多出不少,不妨就给我说说吧!西夏国这几年也动荡的厉害,不过眼下晚辈却顾不上他们,所以所知的不多。”
黄真点点头道:“我这次去利州,听闻西夏国国主把太子年内给废掉了,还关了起来,听人说西夏国的国主,这些年依附于蒙古人,整年和金国打个不停,国内现在老百姓民不聊生,他也不管,年内他要他们的太子德任又领兵攻打金国,太子德任不答应,劝他说不要和金国再打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