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经过大概是这样的,独角之前的职业,是一个卡车司机,专‘门’负责给养殖场运送货物。。更多 。.因为养殖场做的是‘肉’食出口生意,所以当时他的工资在同龄人里算是高的,也相当于有份体面的工作。
他这个工作类似于承包机制,一般都是自己养车,场子里长期雇佣他的人和车,车是属于自己家的,只不过印刷了养殖场的标志。独角的父亲就是个老司机,家里有辆老式的军用卡车,由于常年酗酒,早早就患了一身的病,驾驶技术教给了独角,就由独角驾驶这辆车,为家里的开销奔‘波’。那辆卡车,也就成了家里的摇钱树。
现在独角父亲早就去世,母亲被送到其他国家养老,凭独角挣的钱,老妈妈还是衣食无忧的。
据独角回忆,他那年只有十八岁,季节大概也和现在差不多。厂子里的仓库管理员大姐,把独角叫过去,在仓库外跟独角说,给他找了一个活,能挣点外块,就是拉几个朋友出去办事。雇他的车两天,相当于一个月的工资,独角当然乐意了,便欣然答应。
具体工作其实就是接待几个游客,和我们一样并不是‘蒙’人。那几个人里两男一‘女’和他岁数差不多大,还跟着一位大叔,看样子都是知识分子。他们的目的地是克鲁伦河流域,克鲁伦河的发源地也是这肯特山,但是在东坡,我们出发地的对面。
那些人带的东西很多,所以必须要雇他的卡车才能装下,基本都是一些野营用的帐篷,还有一些仪器、工具和生活用品。独角和他们语言不通,所以问起来也不大方便,看那些人的装备像是淘金客,但是从队伍的人员配置来看,又像是去游玩的。
那些人对当时的独角来说,简直就是土豪,他们吃、穿、用都显得十分的高档。带去的‘肉’食罐头,也是独角从来没吃过的。因为是同龄人,所以特别好相处,大家的语言半懂不懂,但是仍然有说有笑,还教会独角一些简单的中文词句。
第一天他们一早出发,载着一车的东西,高高兴兴的开了一天,傍晚到达目的地,也就是克鲁伦河上游的河边。支起帐篷安营扎寨后,大家还享用了一顿篝火晚餐,食物就是那种高级罐头。
那个岁数较大的老者把独角叫到身边,连比划带表述的一通,不过独角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让独角在这里,帮他们看着帐篷和物资,他们要进山,第二天晚上回来,独角点头答应。
第二天早晨,独角醒来的时候,那一老三少的四个人,早就出发了,同时带走了他们的工具和一些物资,留下的只有一排帐篷和独角自己。独角也遵守自己的承诺,为他们看守帐篷,等他们回来后,再用自己的卡车将这些人拉回去,就算挣到钱了。
但说得容易,做起来就难了,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一个人在河边,守了可能还没到中午的时间,他就感觉无聊了。他先是在河边捞鱼玩,‘弄’了自己一身水,也没成功。然后就开始翻腾那些人的物资,看看有什么自己之前没吃过的,都拿出来尝尝,但又不敢使劲挥霍,怕人家回来了不好‘交’代。
百无聊赖的折腾到中午,独角再也忍不住了,他学着其他人,准备了一套装备,把自己武装好之后,寻着那几个人的足迹,沿着河向上游走,一来是好奇这些人倒底在干什么,再者就是看自己能不能帮上忙,闲在那里确实难受。
事实证明他这个决定是错误的,沿河走了大概两个小时的山路,也没见到一个人影,当时他认为自己走错了路,如果再往深走,晚上一定赶不回营地。没办法,一腔热血被冷水浇透,他只好垂头丧气的往回走。
天朦朦黑的时候,独角重新回到了营地,本来以为自己离开帐篷出走,会因办事不力遭到责备,没想到帐篷那里还是空空如也,没有人烟。独角假装守候了一天,坐在那里等人归来,心里庆幸自己的行为没有被发现。
大概晚上十点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独角意识到不妙,说好了晚上回来,根本没有一点回来的迹象,该不会是在山里出事了吧?到了晚上山里的猛兽都会出来,万一有人遇到不测,那独角可没法回去跟库管大姐‘交’待了。
又等了半个小时,还是没人回来,独角越想越不对劲,重新背起装备,打着手电选择了另外一条路进山。老式手电的瓦数并不大,独角几乎是‘摸’着黑进了山。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隐约看见林子里有一团白‘色’,独角以为找到那几个人了,高兴的就朝白‘色’跑过去,等跑近了才发现,那是一匹白‘色’的野马,而领独角终生难忘的是,这匹白马的额头,竟然长了一只螺旋状,并且稍微有些弯曲的犄角。
好奇心驱使独角靠近那匹白马,想近距离和这奇怪的生物接触,没想到那本来很温顺的动物,被独角的手电光一晃,马上变得暴躁起来。低着头,顶着那支犄角,就向独角冲了过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独角吓傻了,也没能顺利的躲开攻击,那独角兽的犄角,硬生生的捅进了他的肚子,若不是有肋骨挡着,估计小命不保了。
忍着剧痛的独角,一心就想着保命,捂着肚子在地上往回爬。可是那白‘色’异兽的攻击并没有结束,它站在独角身旁,高高抬起两只前蹄,作势要把这个倒地的人一击致命。
独角两眼一闭,心里想着自己必死无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