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陆姗指着天花板说:“你们快看。”
我们三人抬头看顶,一个奇异的景观让我们惊呆了,房顶上一簇簇白色的光,有时分散,有时聚拢。有时摆成某种图案,又时又很乱,就像天上随风而动的云。
胖哥熄灭火把,房顶那白光映照两旁的飞鸟壁画,忽明忽暗,鸟群五彩的羽毛,闪烁着各色的反光,活灵活现好像真的飞起来。
我们四人走在隧道中间,好似被群鸟托起,飞向天际,心情格外的好,把之前遇到的那些突如其来的变故,忘得一干二净。就好像我们在这地宫中,并不孤独,到处都洋溢着生命的气息。
走到尽头,是一堵青砖墙,左边没路,右边有一个小胡同,进入胡同没多久,又是一个右拐的隧道。
房顶还是那种纯天然的led灯光,但是隧道两旁的壁画变了,两边的墙上好像站岗一样,画着好多穿盔带甲的士兵,右手持长枪,左手拿盾牌,身配腰刀,很是威武。在白光的映照下,银色的盔甲和手中的兵器反着寒光,顿时让人有种庄严肃穆的感觉,就好像接受检阅的仪仗队站在两旁。
我们四人也渐渐直起身子,挺胸抬头的往前走。
我估摸着行走的路线长度,和之前经过的两条隧道长度接近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
花姐问:“咦,臭小子,你咋不动了?看见啥了?”
我回花姐:“好像不对劲,我们上岸走隧道,右拐进胡同,又右拐走隧道,这再走下去不是绕了个圈?又回去了么?”
胖哥忙又点起火把往前看去,前面隐约确实有个石碑的轮廓,但是这座石碑和之前的不太一样。
说不一样,是因为石碑前居然立着一个,和石碑高度宽度差不多的,大毛绒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