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碰到高人了。
那些女人什么眼神,她们都是瞎子吗,说我无耻,白痴,还是这位老者有眼光,有智慧。
“不过,虽然桃花虽多,但是,她们好像对你好像不太友好。即使你和她们五人有缘相识,但是…”老人摇了摇头,没有把话说完,忧心忡忡,深有含义。
吕小墨大吃一惊,他说的五人,不就是曲月儿,蓝灵灵,许青荷,田美娜,钟雅吗?
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以为师父虽是摸骨看相的高手,已经登峰造极,空前绝后。
想不到这老头竟然比师父还要略胜一筹,这都被他看出来了,厉害,绝比是高手。
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医院啊!
于是,吕小墨立马一拍大腿,蹲下来抱住他的手,舔着脸激动道:“高人,你还看出什么啦?”
老头听他说自己是高人,并不在意,而是神情淡然,缓缓抽出自己的手,又捋了捋胡须,嫣然一副世外高人模样,一脸严肃道:“虽然你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但是你不理解女孩的心思,而且你见人就怼,可见女孩对你不感冒也不无道理。”
不理解女孩的心思!而且你见人就怼!
我擦!这也被看出来了,不是高人又是什么。
“对呀,太对了,说的太特么有道理啦!”吕小墨一拍大腿,恍然大悟一般。
他接着一脸真挚问道:“那,我应该怎么办?”
“这个说好办也好办,说难办也难办。”老头捋着胡须,含糊其辞,摆出一副高人的架势,语气意味深长。
尼玛,这才是高人应有的风度,娃哈哈,我真的碰到世外高人啦!
……
接下来,老者虚心教导,吕小墨虚心请教,言语间,两人相谈甚欢,只恨相见甚晚,最后几乎称兄道弟起来。
田美娜一出门就被吕小墨拉白皙的胳膊,他神情激动道:“美娜,美娜,我碰见个世外高人。”
“别拉拉扯扯的,我们有那么熟吗?什么世外高人?”田美娜瞥他一眼,不耐烦道。
吕小墨指着蹲在地上的老头雀跃道:“就是他,要不是他非要把我当兄弟,我都要拜他为师了。”
当然了,吕小墨不会拜他为师父的,因为自己已经有个师父。之所以这样说,是证明这老者绝对是高人中高人。
“是他!”田美娜掩嘴惊呼一声,简直不敢相信她的眼睛,指向那蹲在地上的老者,并瞅了瞅两人,面容古怪起来。
“对!对!就是他!”吕小墨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如同办成一件大事的小孩,在等待大人的夸赞。
突然,田美娜对着十米远的护士喊道:“护士,护士,快把王半仙拉着走,他神经病又犯啦,又给人摸骨看相。”
一小护士急忙跑过来,拉着王半仙就走,呵斥道:“王半仙,都给你说n遍啦,不许你给人摸骨看相,你就是不听,看来,你的神经病又严重啦。”
王半仙被小护士拖着走,边挣扎,边喊道:“我不吃药,我不吃药…我没病…小伙子,快救救我…”
王半仙的话如一道道惊雷击打着吕小墨脆弱的心灵。
吕小墨一脸懵逼,看着被强行拖走还在挣扎的王半仙,眼珠子差点掉在地上,像是被狗*日了一样,蛋疼!
“尼玛,你不会真是神经病吧,如果你是神经病,那么我又成什么了?”吕小墨气愤道。
田美娜哭笑不得,整顿一下情绪,神情认真道:“我相信你不是神经病。”
还是美娜好,人长的漂亮,心底还善良,关键的问题是,她没有把我当成神经病看待。
“哦”吕小墨拉住她的手,激动道:“美娜,太谢谢你了,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只要你知道我没有神经病就好。”
不过,下一刻,田美娜翻了翻眼皮,嫌弃地甩开他的手,耸了耸香肩,双手一摊,无奈道:“但,你和神经病又有什么区别。”
说罢,仰着傲娇的小脑袋,径直的走了出去,显然心情不错。老是在吕小墨面前吃瘪,这次总算扳回一局。
???
“站住!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你猜!”田美娜俏皮的回头笑了笑,然后留给他一个“愉悦的不能行”的背影。
我猜!我猜泥煤!
吕小墨望着田美娜消失的背影,有种欲哭无泪的味道,嘴巴抽搐一下,结巴道:“哎,等等,你听我说,我…我真的不…不是神经病。”
小妮子竟然拐弯抹角说我是神经病,有种你回来,看劳资怎么收拾你。
吕小墨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呀,朝地上狠狠地跺了两脚,本打算进办公室,不过斜眼一看, 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在地上玩耍,这不是医院门口那个叫果果的男孩吗?
咦,我们俩倒是太有缘,算啦,小爷我做做好事,积积德,行行善。
“果果,还认识我吗,见到我高不高兴。”吕小墨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脑袋,露着森森白牙,笑的很夸张。
“咦!你不是那个大胃王叔叔嘛。”果果看清来人,兴高采烈地蹦了起来。
还真是自来熟。
“人小鬼大,记性倒是不赖。”吕小墨蹲下来笑道。
“那是,我妈妈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小孩。”果果仰着脑袋很是自豪。
“我看你骨骼清奇,绝对是个练武的奇才,让我来帮你打通一下奇经八脉,你看如何?”吕小墨一本正经道。
果果欢呼雀跃,“哇噻!打通奇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