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钟后!
申城松江区分局审讯室不远处走廊外的座椅上,陈厚德和洪天明两人正虚头巴脑的坐在那等着正在录口供的花慕寒。
早在三十分钟前,陈厚德,洪天明,花慕寒和战北望四人就被逮进了这里。
而这事关乎到狼王李家,陈厚德让洪天明报完警就亲自给水云微打了一个电话,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让她转告给萧静媛。
狼王李家在申城可谓是呼风唤雨,根深蒂固,陈厚德这是怕到时候来了这里就“有理说不清”了,所以防患未然。
而萧静媛给陈厚德的答复是:我们是正义的一方,这事胭脂楼给你兜着。
所以陈厚德等警察一赶到就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并且还把自己录的“证据”交给警察。对于自己录的“证据”,陈厚德也征求了花慕寒意见,并且对她坦白了一些问题。
因为大师的那句“等风也等他”,花慕寒只说了一句:“我听你的,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把陈厚德整的是很无奈略加有那么一丝愧疚。
而警察不可能听陈厚德他们的片面之词,所以就被请过来分局“协助”调查了,不过警察看了陈厚德交上来的“证据”,立马就对战北伐他们实施了抓捕,力求速战速决,一举把这绑架,强*奸未遂案给破了。
“怎么还没出来呢?”洪天侧过头看了一眼审讯室禁闭的大门嘀咕了一句。
“怎么,你有事?”陈厚德好奇问道。
“对啊!”洪天明点了点头:“我约了妙奶奶吃饭呢。”
“不是,你俩不是分了吗?怎么又旧情复燃,藕断丝连啦?”陈厚德不解问道。
“本来妙奶奶是给我判了死刑,这不是我最近表现良好嘛,所以现在改无期了。”洪天明沾沾自喜起来。
“啥死刑无期的啊?说人话!”陈厚德不满的翻了翻白眼。
“就是现在我在旧情复燃的阶段,正打算一鼓作气,趁热打铁把这旧情之火燎原起来,恢复我正牌男友的身份。所以我可不敢放我家妙奶奶的鸽子,要不这回就得直接拉去枪毙了。”洪天明苦哈哈说道。
“靠!你俩玩过家家呢?滚吧,别在这碍眼!”陈厚德酸溜溜的说了一句。
“你懂啥,这就叫爱情的乐趣。”洪天明回了一句,随即站起身虚情假意的问道:“你自己一人行吗?要不我还是等你一起吧?”
“滚犊子,别假惺惺了。”陈厚德挥了挥手。
“呵呵!那我真走了。”洪天明看着陈厚德,贱不吧唧道:“我明白了!聂风,那我就不打扰你和花总花前月下了。”
“啥玩意?聂风,花前月下?”陈厚德一脸懵逼的望着洪天明。
“等风也等他!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绕天涯。”洪天明挤眉弄眼的看着陈厚德。
“风你大爷!”陈厚德瞬间反应了过来,急赤白脸的骂了一句。
“嘿嘿!”洪天明得意一笑,丢下一句:“风兄,我步惊云就先走一步,告辞!”随即撒丫子向门口跑了出去。
“你……哎呀我艹!”陈厚德看着洪天明那逃命样,一脸苦笑的摇了摇头。
洪天明离开不久,花慕寒就从审讯室走了出来,两女一男穿着制服的警察跟在身后。
“没事吧?”陈厚德一见花慕寒走了出来,连忙站起了身,礼貌性的关心了一句。
“没事!”花慕寒对陈厚德妩媚一笑,煞是动人。
“花女士,谢谢您配合。”一位女警察伸出手,挺和气说道。
“不客气!”花慕寒和女警察握了握手,随即便向陈厚德走来,而两女一男警察也随之离开。
“久等了!”花慕寒一走上来,对陈厚德点了点头。
“没事!应该的。”陈厚德讪讪一笑。
而花慕寒就像重新认识陈厚德一般,眼神直勾勾,水汪汪的从头到尾把陈厚德打量了一番。
把陈厚德看的是小鹿乱撞,小心脏噗通噗通跳给不停。
“那个……您给宋师姐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吧。”陈厚德没话找话的说了一句。
“放心,我已经打了。”花慕寒笑吟吟回道,那双媚眼很有侵略性的看着陈厚德。
陈厚德做贼心虚,可不敢看花慕寒的眼睛,很羞涩的低下头,弱弱说道:“既然……您……已经出来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怎么!就那么不想见我啊?”花慕寒语气有那么点调戏陈厚德的感觉,捎带着还有一丝不满。
陈厚德现在是真不想见到这花慕寒,因为做贼心虚,因为怕花慕寒把自己当“风”了,到时候事情就大发了。
“没……没……我还得回学校上课呢。”陈厚德机智的说了一句。
“小弟弟你真当姐姐没读过大学啊?现在可还不是上课时间哦。”花慕寒媚眼一翻,继续道:“走吧!为答谢你救命之恩,姐姐请你吃饭。”
“啊!不用,不用。我……”
“怎么,不想谈合作的事啦?”花慕寒直接打断陈厚德的话。
“啊?什么意思?”陈厚德疑惑的抬起头看着花慕寒。
“没什么意思,想谈合作你就来,不想就算了。”花慕寒丢下这话,迈步向门口走去。
“不是,您不是要和胭脂楼等价交换股份吗?还有什么合作谈啊?难道……”陈厚德瞬间反应了过来,连忙跟了上去。
“你不知道女人善变吗?我改变主意了!”花慕寒一边走一边说道。
“这么说要和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