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火旁!此时麻子正兴奋着道:“这次我们真发啦,十三张狼皮,十三对狼牙。”
一头狼价值一般在于狼皮和一对上牙,而狼肉太老不受人们欢迎。
狼皮用处很大,可以卖给人加工做衣物、褥子、之类。狼尾巴上的毛还可以做毛笔。陈厚德家里的毛笔就是用狼毛自制的。
至于狼牙和狼皮对比价格就差很多,因为狼牙一般只用来辟邪和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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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厚德边烤着狼腿边道:“这次是幸好他们有枪,要不我们对付不了这些狼群。”
“理他呢,反正最后我们不是大赚了一笔嘛?”麻子神经大条道。
“我打算把五张狼皮和一对狼牙留起来。”陈厚德道
“为什么啊?一张狼皮好几百块钱呢。至于狼牙你想留多少都没事。”麻子不解问道。
“我打算给我们爸妈和大力奶奶一张狼皮当褥子,毕竟我们这里冬天太冷啦。至于那对狼牙我想留起来当纪念。”陈厚德道。
陈厚德留起的那对狼牙是狼王的上牙,比普通的狼牙都大上一圈,这是他第一次猎到狼王想留下来当纪念。
“哦哦,那好。那我们就把剩下的八张狼皮卖出去。”麻子无所谓道。
“好。”这时陈厚德把烤好的两只狼腿递给麻子道。
“我吃不了这么多,你给蛮牛吧?”麻子看陈厚德递过来的两只狼腿道。
“自作多情,谁给你吃啦,我是让你拿过去给他们。”陈厚德拿着狼腿指了指中山装男子道。
“嗨,我还以为你给我呢,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麻子接下狼腿道。
这时陈厚德又重新拿出两只新鲜狼腿放在灶火上烤着。
这些狼腿是之前处理狼皮时割下来的。毕竟陈厚德他们晚饭没吃饱,加上又和狼群搏斗一翻,这时正饿得饥肠辘辘。正好可以拿这些狼腿来充饥。
“大力这些狼皮卖出去分的钱你打算怎么花?”陈厚德烤着羊腿道。
“给奶奶看病,买药。”大力此时正用猎刀削着树签把锅里的狼肉串起来道。
这些狼肉也是处理狼时割下来的,是陈厚德叫大力弄成一串一串,然后用调料腌制当明天的早餐。
“不错,你有这孝心就好。到时候我和你陪奶奶去医院检查一下。”陈厚德笑着道。
“好。”大力傻笑道。
这时麻子走过来道:“他们到底是啥人啊?那几个冷冰冰的,话都不多说几句。”
“理他们是啥人呢,别对我们起歹心就好。”
“我现在最希望,明天赶快把他们送走,然后我们就去把狼皮卖掉,最后分钱,潇洒去。”
“掉钱眼里啦?”
“对,你不掉钱眼里?不知道是谁当时舔着脸问人家这些狼怎么处理。”
“我那是怕血腥味引来其他野兽攻击。”
“切,信你才有鬼。你屁股一翘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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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徐徐拉开了帷幕,又是一个绚丽多彩的清晨。
大山中的清晨,薄雾尚未散去,几缕阳光穿过森林投射在大地上。山坡上芳草如茵,一丛丛、一簇簇不知名的野花,沐浴着阳光,绽开了笑脸,花瓣上的露珠在晨光的映照下,闪动着五彩的光。鸟儿们在枝头欢快的鸣叫,给静谧的山林带来勃勃生机。
符雅思早以醒来,只不过此时正躺在棚子里用那星辰般闪亮的眸子看着陈厚德正专心致志烤着狼肉串,为早餐准备着。
这是符雅思醒来睁开眼所看到的画面,觉得是那么和谐,那么应景,那么幸福,不忍心去打破这画面。所以,假装睡着,用眼睛偷瞄着。
画面就像她憧憬般的生活:早晨自己睡着懒觉,爱人为她们的爱心早餐忙碌着。如果能把这黑小子换成苏北陌和地点是在自己家里那就完美啦。
“起床了喂。”陈厚德这一声,打破了符雅思憧憬的画面,把她拉回现实。
“知道啦,叫什么叫啊。”符雅思气愤道。明显怪陈厚德不解风情打破她的幻想。
陈厚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符雅思心想:这是怎么啦?这一大早吃枪药啦。不过嘴上却道:“起床吃早餐啦,大家早都起来啦。”
此时不远此大力正在打着太极拳,中山装男子则在一旁津津有味看着。
而麻子则被陈厚德叫去摘野果野菜,此时还没回来,至于三位健壮男子陈厚德醒来就不见踪影啦,可能是去狩猎驼鹿啦。
“知道啦。”符雅思明显有小情绪道。不过也翻身起来了。
“有热水吗?”符雅思本想起来洗漱。但是,发现没有洗漱用品,也没有热水,所以问道。
陈厚德像看白痴那样看着符雅思道:“在这大山里,你觉得有热水吗?”
“啊!没热水啊?”
“东侧那边有条河流,你可以去那边洗涮一下。”陈厚德好心提醒道。
符雅思没听陈厚德的,而是从背包拿出一瓶矿泉水开始洗漱。
这时麻子也摘野果野菜回来了,陈厚德看麻子这么晚回来便道:“我还以为你被野兽吃了呢,这么晚才回来。”
“我追狍子去啦。”
“狍子呢?”
“跑啦。”
“那还不快把野菜拿过来,正等你野菜下锅呢。对啦,野菜洗了吗?”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不用洗!”
“滚,快去洗了再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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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水果、有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