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载而归!
刚迈出酒楼,天空上就飘起鹅毛大雪,街道被覆盖上一层亮晶晶的白雪,显得格外的赏心悦目,萧略紧了紧厚实的毛裳,无心暇顾,一头钻进车厢内。
哒哒…
绕过几条街道,眼看就要抵达府邸大门口时,忽然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至近。
一名细作翻身下马,单膝跪地:“禀主公,吴雄行动失败在宛城被俘了。”
闻听此言,萧略心里紧了一下,伸手车帘掀开,从里面走了下来:“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前天晚上!”那名细作回答道。
萧略脸色很是难看,稍稍思索下,随即扭头看向身边护卫:“去把鳌江,吴烈,吴豹找来。”
“诺!”
护卫调转马头,飞奔而去
半晌后,众人齐聚大厅,萧略简单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哎,他也太莽撞了,去哪里绑人不好,非要进城内去绑。”鳌江气急败坏的道。
“细作说的很清楚,那些手艺高超的铁匠都住在城内,看情况吴雄也是逼不得已,才铤而走险的。”萧略沉声道。
“请主公下令,让我们兄弟俩混进城内去解救大哥。”
吴氏三雄可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现在大哥落难,其余俩兄弟可是坐不住了,齐刷刷跪地请令。
萧略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搞砸,一边揉着眉心,一边思索着:“先别冲动,目前宛城的曹军还不知道吴雄的真实身份,收监入狱受些皮肉之苦,肯定是在所难免了,不过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主公所言极是,依我看,不如花些钱去贿赂他们,只要我们不暴露身份,想必他们应该会放人的。”鳌江道。
“好,就依你说的办。”萧略想了想,继续道:“此次我们是贿赂,并不是去劫狱,所以吴豹,吴烈你俩继续留守城内。”
“那谁去救大哥啊?”吴豹问道。
“我和鳌江一起去!”嗯,就这么决定了。
鳌江:“……”流汗!
……
次日清晨,萧略与鳌江打扮成商贩模样,带着着充足的钱财,赶去宛城。
眼看进入曹军的管辖境内,萧略俩人弃马改为步行,沿途之上,遇到两次关卡,万幸没有露出破绽,皆是顺利通过。
三日后,俩人进入宛城,眼前的景象让萧略彻底震撼了,环宇楼阁,铺面林立,街市车水马龙,人流络绎不绝,好一座繁华的大城池!
难怪南阳郡是兵家必争之地,真tm是富得流油。
“主…朱烈愣着干嘛,快走啊!”
鳌江险些失口,幸好反应快又把话兜回来了。
“你咋不叫我猪刚鬣呢!”这货就是找抽型的。
转悠半晌后,俩人钻进一家酒楼内,几碟小菜,一盘热乎乎的肉包子,扒饭扒饭…
填饱肚子以后,萧略将店伙计喊来:“这位小哥,跟你打听一下,城内大牢在哪里?”
店伙计别看年轻,精明的很,一听这话,警惕道:“两位问这个干嘛?”
“哦,我俩是来投奔亲戚的,他是城内狱卒,故此才打听一下。”
“是这样啊。”店伙计指了指,说道:“顺着这条街道走到头,然后左拐,右拐,在左拐…”话痨。
鳌江:“……”险些喷出一口老血。
“你就直接告诉我俩是哪个方向吧。”萧略苦笑道。
“城南!”
“多谢。”
简单明了,闪!
从城北步行到城南,这个距离可不短,好不容易赶到哪里,找人再次打听道,结果……尼玛,居然在城西!
千刀万剐的店伙计,真tm损!
天已经黑下来了,他俩实在是走不动了,只好找间客栈休息一夜,待到明天在赶去城西。
然而,该死的酒楼也不知道用什么肉馅做出来的包子,这一夜他俩就没消停过,肚子拧紧的疼,菊花从始至终就没合上过,恶心!
“出师不利啊!”
俩人捂着屁股,唉声叹气,一路向西…
县衙大牢。
他俩在外面守了一白天,直到天黑,负责白天出勤的狱卒开始收班回家。
“主…朱烈,咱们找哪个人去谈?”
十几名狱卒出来以后,各奔东西,鳌江拿不定主意了。
萧略摸着下巴,观察片刻,伸手指向一人:“就找那个死胖子去谈。”
“这…这家伙至少有三百多斤!”与猪无异。
跟在屁股后面,走了很久,死胖子终于走进一个胡同,随即进入一间民宅内。
“现在咋办?”鳌江问道。
抖了抖袖子,萧略从里面顺出一把短匕首交给他,阴森森道:“这死胖子也不知道是个啥脾气,一旦他翻脸,别犹豫直接捅死他。”
“这么短?”不太确定能不能捅死,好紧张啊!
深吸口气,萧略不耐烦:“你最近的表现差强人意啊,莫非对我有意见?”
“没…绝对没有!”嗯,感觉到杀气了。
“干活!”
“好嘞。”
俩人轻轻推开大门,蹑手蹑脚进入院落内,然后反手插上门闩。
屋子里面点着灯火,似乎有人再说话,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贿赂,贿赂,贿赂!
打了个响指,他俩推门而入…
画风突变!
一群大胖子正坐在里面喝酒…
一,二,三…
卧槽,居然有五个,而且一个比一个胖!
“你们是谁?”
之前那个胖子反应超快,一看有陌生人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