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染、与绞缬(扎染)、夹缬(镂空印花)并称为我国古代三大印花技艺。
所述的三种工艺中,我想先尝试扎染。
犹记得当然上服装材料学这门课程的时候,我们亲自实验过这三种手工印花工艺的制作方法。
那时,我最喜欢的就是扎染的效果。
它使得面料富于变化,既有朴实浑厚的原始类,又有变换流动的现代美,具有中国画水墨韵味的美和神奇的朦胧美。
很喜欢那种意境美。
所以,对于其中的步骤印象也更为深刻一些。
其实,服装史中曾有记载:扎染“秦汉始有之”,已有数千年历史,这支古代染缬中的奇葩,一直以自己独特而奇妙的美姿根深蒂固生长在人民中间,点缀、美化人民的生活。朴实无华,天然成趣的扎染这支古老的染缬奇葩,必将在中原大地重放光彩,更加绚丽。
唐代是我国古代文化鼎盛时期,绞缬的纺织品甚为流行、更为普遍,在唐诗中我们可看到当时妇女流行的装扮就是穿“青碧缬”,着“平头小花草履”。在宫廷更是广泛流行花纹精美的绞缬绸,“青碧缬衣裙”成为唐代时尚的基本式样。
也不知为何,我所处的这个年代至今我仍未觅见其踪迹。
既然如此,我就姑且一试吧。
我把脑子里所有的设想用平白的语言表达了出来,就不知道薛非寒能领悟到多少。
薛非寒一脸的兴趣盎然,既听得津津有味,又似乎迷惑不解,两种神情交织变化着。
“薛家从业布行近百年,竟然不知道还有那么多印染工艺,听莫漓一席话,真是自愧不如。”
“薛公子谬赞了,你就当我是异想天开罢了。”
“莫漓,不知你何时可以试验一番?好想看到你所描述的效果。”薛非寒很期待,殷切地看着我。
“等我伤好的利索了,随时都可以。但是所需的材料可能还需有劳你准备。”
“这完全没有问题。在京城和云州之间的岭阳城,就是我薛家最大的生产基地。如果你方便,我可随时带你过去。”
“岭阳城?”
“嗯,那是薛家的祖籍,我的曾爷爷就是在岭阳开始做起布坊生意的。后来,布坊越做越大,岭阳城毕竟只是小州郡,为了布坊生意的扩张,家祖便将商业中心迁址至京城和云州这两大州府,但生产基地还保留在岭阳城。当然,全国各地都有我们薛家的布坊分点。”薛非寒解释道。
噢!看来薛家在布料这一坊确实是做大做强了。
我对薛家的生产基地很感兴趣,想一探究竟看看跟现代的布料厂有何不同,便应了下来。
“如此甚好。我随时可以过去,就劳薛公子安排行程了。”
我们商定了行程,就在半个月之后。
那时候,我身上的伤应该好的差不多了。
然而,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出发的时候,薛非寒差人前来告知他先行出发了,以便布置妥当。
为了防止半路被人陷害的事情发生,薛非寒还贴心地跟我留了一小队的护卫。
王芷蘅听闻,本来也想跟着我一同前往的,但是被我拒绝了。
无奈,他只好将他自己一半的近卫分给我,又给我加派一支武功高强的护卫队。
彦珞却没见动静,不知是他没收到相关消息,还是觉得没必要如此兴师动众。
浩浩荡荡的队伍向岭阳城出发了。
这一路上很顺利,没有再遭人毒手。
也是,我的仇人榜单中,茹焉娴倒台;古月桐已被捕;宋菀羽已成亲,就算她在恨我,也不太可能端着现在的身份地位明目张胆来陷害我,何况宋菀羽是仇人榜单中最没心机的一个;至于王妃……
所以,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我的人身安全应该是安全的。
薛非寒先行出发,除了先去视察基地的情况外,还给我预定了一家最好的客栈,将客栈顶层全部包下来。
真是个心细如发的男人。
与薛非寒相处越多,越觉得他是个有责任担当、光明磊落的男人。
奔波劳累了一天,到达客栈之后,我便遣开众人,关上门欲休息。
可没多久,敲门声响起。
我心里挺懊恼的,真不想去开门。
敲门声固执地扣响着,我不得不起身开门。
刚刚拉开门,一个披星戴月的高大身影便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
我怎么也没想到,彦珞会出现在我的门口。
见他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我顿了会儿神,还是侧过了身子,让他进了房间。
门刚刚合上,彦珞便一言不发地将我利索地打横抱了起来,抱着我便将我放在了床上。
而后,他便顺势倒在了我的身上,半撑着身子便将我紧紧地搂进了怀里。
将我的头紧紧地按在他的胸膛里,他急促地呼吸了几口气,好一会儿才有些安心地说道:“莫漓,我说过的,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放你离开。”
“就算是抛下一切,我也要保证让你活动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彦珞心跳跳得很快,很有力。
他说话的声音透着一丝恐慌,更充满了无限的坚定,令我一瞬间就特别地难受。
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我痛苦地抖了抖唇瓣,好半天才道:“我出来只是为了工作。”
彦珞侧着身子躺在床上,扶着我的腰一用力,便将我翻转到了他的身上。
将枕头垫的高了一些,彦珞将我抱在怀里,轻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