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过着自己悠哉的生活,把自己沉痛的记忆和悲伤的过去封存起来,不愿意去解开。现在的生活多么安逸美好,我为什么要去回忆那悲伤的过去,去体会那给我带来刺痛的生活。然后老天总是要和你开个玩笑,不经意间让你触景生情,让你遇见给你带来痛苦的人。生活也在无时不刻的和你开着玩笑,不期而遇,痛苦的过去,沉痛的回忆,是不是的勾起来,总有一天会迸发而出。有些挥之不去痛苦的记忆是封存不住的,封存了、忘却了,就是解决了吗?你能忘却吗?不可能,更不能,忘却了是懦夫的表现,为什么我们不能去面对,为什么不能去解决,而是要选择忘却他。所说如此,可是有些痛苦真的能解决吗?
张永正傻傻的站在那座天桥上,人来人往,虽然是下雨天,可是这里的热闹,并没有因为下雨而丝毫的减退。雨水混杂吵闹声打在他的头上、脸上、身体上,很快全身湿淋淋的,雨水没有因为你被打湿而停止下雨,人群中的吵闹也没有因为你的悲痛而安静下来。雨一如既往的下着,人还是不停的吵闹着走动着。雨水夹着人声,讽刺着、嘲弄着、讥笑着、挖苦着,悲痛的心,沉默着、伤痛着、悲怜着。那痛苦的回忆冲出封印,挤满脑袋中的每一个细胞,流入眼睛中,不争气的眼泪,混着雨水,一起落在地上。地上满是雨水,湿哒哒的,谁能看得到有没有泪水。
矗立在对面的佳人,就像黑夜中的一盏亮灯,白衣如仙,又是黑夜中明晃晃的钢刀,刺痛人心。张永正的内心再也无法平静下来,一股接着一阵往事的回忆和痛楚,顷刻间就是决堤的洪水,咆哮着、嘶吼着、狂奔着;摧毁一切、淹没一切、吞噬一切。真是没有一丝的防备,就被打破,沉寂的心,被洪水无情的冲刷,剧痛无比。
“雨虽然下了,也不能不打雨伞。”去拿拉下东西的林纤暮走过来,看到他在雨中淋雨,不免有些嗔怒的说。走过去捡起跌落在地上的雨伞,在抬起身子的那瞬间,看到前方的佳人。这佳人,林纤暮也是最熟悉不过,没有带来多少的震惊,只是明白过来他为什么会站在雨中,雨伞掉落在地上。
林纤暮将雨伞拿起来,给他撑上,不让他再淋雨。张永正把伞接过来,有些无力的说:“没事,刚才风大把伞吹掉,拉下的东西拿回来,我们走。”
林纤暮有些错愕的看着他,不远处站的可是他朝思暮想的人,那是宋晓蝶。你们之间不过是一点误会,只是一时的冲动,一时的想不开,没有必要堵着那时候的气,伤害到现在的局面。既然又相遇好好的坐下来,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开,化解所有的误会,不就好了吗。可是现在自己不好说什么,心里最痛苦的是他。既然他要这样面对面的离开,不能阻碍他。挽着他的臂膀,迈开脚步,和他离开这里。
雨有些密集的往下低落,行人的脚步加快,原本引起的一些小骚动,在往来的人群脚步下很快消散不见踪迹。人们走在上面没有什么感觉,至于这份疼痛自己流过泪的自己知道。
宋晓蝶看到张永正出现要早一些,在他走上天桥的那一瞬间就看到,正是那张他日日思君不见君的脸庞。原本就是雨天的心情,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上前说上一句,问一声好;还是一把将伞扔丢,推开路边所有行人,冲到他的怀里,告诉我亲爱的人,我有多想你,亲爱的,我有多思念你。把这些年来的泪水和苦楚,全部在他温暖的怀里倾述掉,在她温暖的怀里放声好好哭泣一次,一定要像个孩子一样,不去在想任何事情,只知道搂着自己的是最亲爱的他。在亲爱的他面前可以放下一切,不再去顾忌所有,就是个孩子一般充满欢乐和满足。时间走过几年,不是那般容易磨平伤痕,看到亲爱的人,只是静静的站立在远处,是那么真切,却又那么遥远。不敢去碰触,不敢踏出一步,怕一切都是梦,都是虚幻。时间在这样的存在下,是静止的,雨水低落的声音清晰可问,行人的脚步声和嘈杂声,却怎么也听不见,真是奇怪的状态。一切的安静在另一位美女的出现林纤暮,走过来的那一刻。宋晓蝶的脑袋就像炸了一般,再也没有任何思绪,似哭非哭的大眼睛,真的朦胧了,这张那么清晰的脸,就站在面前,现在开始模糊了。多想伸出手,去摸着这张脸,感受他的温度。两只脚却向钉在地上,怎样都迈不出去。当听到他说‘没事……我们走吧’一句话,心跌倒谷底,亲爱的,我是晓蝶,你不认识了吗?亲爱的,我是晓蝶,你不过来抱住我吗?亲爱的,我是晓蝶,你怎么那么冷漠?亲爱的,我是晓蝶,你为什么要急忙的离开?任凭心中的千呼万唤,任凭内心的苦苦呐喊。他都抬起脚步,那样轻轻的从你身边走过,真的能不带着一片云彩,不留下一点思念吗?伤心、委屈、痛苦、撕心,一颗脆弱的心此刻多么需要一个可以停靠和栖息的海岸,需要海边那缕阳光的温暖,那缕海风的温存。没有,有的只是这片黑夜,有的只是满天的冷雨。
张永正清脆的脚步声,就像震天的鼓声,一声声冲击她的心灵,摇摇欲坠。如此寂静的场合,总需要人来打破。不和谐的声音也该出现。“这不是张少爷吗?什么时候回上海的?”一位带着眼镜秀雅不失风度的男子出现。
张永正停下脚步,身体刚和宋晓蝶错过一个肩膀,看着说话的男子,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