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哥哥……你怎么啦?你下来啊?”
水佩在下面叫,楚轻狂的视线就有些模糊了,头有些昏昏然,水佩?那是水佩啊?她怎么来了?
花香的味道好浓,嗅到鼻中就加速血液的流动,他全身燥热,脑中清醒的意识知道自己毒发了。
容儿……他瞪视着院子里的人,那曼妙的身体不是容儿,水佩在,那容儿呢?该留在这里等他的应该是容儿啊!
“狂哥哥……你不要我了吗?你走了很久都不回来看我……现在我来找你了,你还不下来,你真的打算一辈子不见我吗?”
水佩喊了几声不见楚轻狂下来,就哭了,泪水涟涟的脸在火光的映照下清晰可见:“狂哥哥……我是你的水佩妹妹啊,你最疼爱的妹妹……你不认识我了吗?我的腿好了,我能走了,我可以做你的娘子了,你不高兴吗?”
楚轻狂头昏昏沉沉的,看她哭得伤心,忍不住就心疼了,他心软,最受不了的就是看到她哭。她一哭,他就缴械了,宠溺地笑道:“别哭了,我这就下来……”
他跳了下去,想说几句话应付一下就去找萧从容,才跳下去,还没站稳就见水佩扑了过来。
“狂哥哥……我好想你!”怀中软软地撞进了水佩的身子,温软的身体还有少女独特的体香顿时让楚轻狂有种异样的感觉,他只觉得血液涌得更快了,冲击得脑里意识有些涣散。
“狂哥哥……狂哥哥!”水佩搂紧他的腰,头往他怀里乱拱,委屈地哭道:“你是坏蛋,你不是说等我腿好了就娶我的吗?姑姑她们都帮我们准备好成亲用的东西了,你为什么不回去呢?”
“水佩……”楚轻狂觉得好难受,花香闻得他头昏,他无意识地问道:“你烧什么啊,味道好浓!”
他边说边想推开她,无奈水佩紧紧搂着他,他连挣脱她的力气都没有。
“姑姑说这院子有人住过晦气,烧点辟邪草去去晦气……狂哥哥,你是不是不舒服啊,你的脸色好差……啊,你的眼睛怎么变成这样,好怪异啊!”
水佩惊讶地看着他,楚轻狂踉跄着挣开她,蹙眉叫道:“顾擎呢?”
他想往顾擎的院子走,去问问萧从容去了哪里,没走两步,脚一软差点跪倒在地。水佩一把抱住他,叫道:“狂哥哥,你生病了,我扶你进去躺着吧!”
“不……”楚轻狂想挣开,喉咙干涸得让他感觉身体里的血液都沸腾了,他无法忍受水佩的碰触,那缕缕的香气让他焦渴,他害怕自己再碰到就会化身狂狼,疯狂地掠夺水佩的身体……
不……她是妹妹……他喜欢的人是容儿……他在脑中嘶喊着,用力推开了水佩。
“顾擎……”楚轻狂大叫道:“你出来……”
他挣扎着要去找顾擎,才转身就感到腰上一酸,竟然被人点了穴,他愕然地回头,就被水佩抱进了怀中:“狂哥哥,你不舒服,我带你去休息吧!钰哥哥已经休息了,你别去打扰他……”
楚轻狂无法相信水佩竟然暗算他,这是他一向用生命守护的妹妹啊,她竟然暗算他?
“你想做什么?”他痛心地看着她,水佩贴了过来,亲在他的脸上。
“狂哥哥,我好想你!”她唇的柔软碰在他火烫的脸上,让他如被雷击,反应不过来。
“狂哥哥,我们进去说……”
水佩半抱着他往房里走,楚轻狂全身无力,又被点了穴道,就被她带进了房里。房间里很亮,点了许多蜡烛,他眼一扫,愕然地呆住了。
早上离开时还是萧从容的房间,怎么现在全变了样?
床帐换成了粉红色的,这是水佩最喜欢的颜色。铜镜是他送给水佩十五岁的生日礼物,还有桌上的粉色的茶盅,也是他专门找人烧制的……
一物又一物,都带着熟悉的颜色,恍如回到了江南水佩的闺房……他头昏得觉得视线开始模糊了,这是在做梦吗?他只是在梦里回到了江南,在梦里遇见了水佩……
“狂哥哥……你怎么啦?你的身上好烫,是不是生病了?”
水佩将他放在了床上,俯下身用额头贴上他的额头,她呼吸间喷出的热气让楚轻狂更加迷糊,只想伸手将她按在怀中,狠狠地撕去她的衣服……
他眼中全是蓝色的影子了,情.欲烧灼得浑身疼痛,唯一仅剩的理智让他嘶哑着声音叫道:“放开……我,放开……”
他要去找他的容儿,他快不行了……他在心里有些绝望地狂嘶:“容儿……”
“狂哥哥……你怪我点了你的穴吗?对不起啊……我……我不能放开你,姑父说你被那个萧从容迷住了心智,所以才会忘了我……我不要……我要你喜欢我,重新记住我……”
水佩泪眼模糊地看着他,边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充满怜爱地说:“我从小就喜欢你……所以我不能让你走……我要成为你的女人,做你的娘子……”
她站起身,走向桌子,楚轻狂眼珠一转,看见她从桌上拿起一个盒子,又走了回来。
“你……你拿的是什么?”楚轻狂觉得今晚的水佩很异常,心中警铃大作,脑子清醒了些。
“这是解药……萧从容迷了你的心智,我求姑父救救你,他说你吃了这药就会清醒……来,吃了吧!吃了我,我们就能像以前一样相亲相爱了……”
水佩从盒子中拈出一颗药丸,在床边坐了下来。
楚轻狂大骇,紧闭了嘴用全身的内力去冲穴道,可是不知道水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