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狂惊愕地看到手中的剑刺进了向兰腹中……

向兰大睁了眼,也难以相信地看着自己腹上的剑,再看看那又倒在地上的水佩,实在不甘心地倒在了地上。感觉血流出了自己身体,她杀人无数,却从来没想到剑刺进自己身体是这样的感觉。

楚轻狂慌忙俯身,惊慌地看着她,叫道:“对不起……我没想杀你……”

向兰冲他一笑,强忍着痛说道:“这一剑可以抵消你对我的恨了吧?别赶我走……”

“向兰……”楚轻狂无法再说什么,脑中就想起她的责问:“爱一个人有错吗?”

她有错吗?她给他送解药来,她为了他执迷不悟,放下尊严地站岗受人白眼,她为的是什么呢?同样是喜欢,为什么他就能容萧从容喜欢武铭元,就无法容她喜欢自己呢!

楚轻狂意识有些散乱,呆呆地看着卫涛给向兰急救,彭伟跑出跑进去请大夫,而水佩安静了,蜷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副害怕的样子……

这样的她楚轻狂又怎么舍得责备呢?看她手臂上还流着血,他叹了口气,将她抱进了屋,找了丫鬟为她包扎换衣服清洗。

等弄好出来,卫涛他们都不见了,楚轻狂疲倦地回到前厅坐下,一个人静静地呆坐着。中午卫涛派人来说向兰已经没有生命危险,楚轻狂恍惚听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最后那一偏救了向兰,反正听到她没死就觉得庆幸……

他也说不上是怕她死在自己手上内疚一辈子,还是觉得她罪不该死,反正就觉得以后还是少惹这样的情债,水佩和向兰两个就够他受了,再有第三个,他估计自己也不用活了,早死早超生。

唯一的庆幸是,还好萧从容不像她们两个,否则他这辈子不会喜欢上任何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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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轻狂还以为这事这样解决算是结尾了,水佩都安静了,估计想着那一剑刺死了向兰,不再提报仇的事,乖乖地养伤,有时一个人闷闷发呆。丫鬟悄悄报告说她自言自语:“活着有什么意思!”

这话让楚轻狂吓到了,又不敢当面劝她,只好找人陪着她,一边派人去锦城请俞晓宁,水佩和俞晓宁关系好,他想请俞晓宁开解一下水佩。一边他又让影子楼的人去寻找楚元锋,无论怎么样,也要有个交待啊,这样躲起来算什么啊!

这边荆州的事又多,再加上这些琐事,楚轻狂忙得不可开交,心想要是萧从容在身边,该多好啊!可是想想她在锦城也忙,只好强打精神努力做事,想理顺了交给卫涛管着,自己要抽身回去看萧从容了……

可是向兰的事还没完,这日,楚轻狂才出门就遇到了向兰的属下,说有事请他去向兰的住处。楚轻狂以为向兰的伤恶化,又想着从出事还没去看过她,就跟着那下属来到向兰的住处。

才进门,他愕然地看到屋里不止有向兰,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其中一个男子有些面熟,再一想记起是在羌州酒楼上见过的人,萧从容提过一下,好像叫宋闽。

向兰倚在床头,见他进来就叫道:“楚大哥,过来见见我苗师父和宋师父,还有这位昆师父!林师父!”

楚轻狂今天出来穿了戎装,只是没戴头盔,一张俊脸这些日子忙碌奔波已经往日白皙,多了些风霜的铜色让他显得更成熟。他一抱拳,沉声说:“轻狂见过各位师父……”

昆町放肆地打量着楚轻狂,听到他自报名字,就讽刺地笑道:“你就是影子楼的楼主?也不怎么样啊?怎么就让我们兰儿寻死觅活非你不嫁呢?”

向兰脸红了,娇羞地看了楚轻狂一眼,将脸藏在了帐子后面。

楚轻狂一听有种不妙的感觉,看看众人,硬着头皮说:“向姑娘,你找我有什么事,请说吧,我军营里还有急事,不能久留!”

向兰没出声,苗栗上前微笑道:“楚公子,请坐,不是兰儿找你,是我们找你,先坐下谈吧!”

楚轻狂一看屋里,几人都坐在床附近的椅子上,就有一把椅子在窗子旁边,他一坐就似被众人审问一样,他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就抱手说:“原来是苗师父你们找我,坐就不用了,有什么事楚某可以效力的尽管直说。”

“哼……好大的架子!”又是昆町插话,苗栗也有些不悦,盯了楚轻狂一眼,问道:“兰儿和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楚公子到现在还不想给她一个交待吗?”

楚轻狂顿时沉下了脸,沉声说:“苗师父说话请注意,楚某和向姑娘之间就没什么关系,什么叫做‘不是一天两天’?楚某不懂要给她什么交待呢?”

“你占了人家便宜还说这样的话,你还是不是人?”昆町跳了起来,指着楚轻狂大骂:“你别以为你是影子楼的楼主就可以为所欲为,今天你不给兰儿一个交待,休想走出这里。”

“我占了她什么便宜?”楚轻狂头大了,冲向兰叫道:“向姑娘,你说句话啊!我不是怕你们啊,再这样胡说八道污蔑我,我不客气了!”

苗栗拉住昆町,蹙眉说:“楚公子,男人做事敢做敢为,你既然和兰儿两情相悦,就该给她一个名分。如果只是利用她达到自己的目的,别说昆师父不能容你,我也不会容你的!”

“我利用她什么了?”楚轻狂脑子一转,想到解药,就怒道:“如果你说解药的事,我是吃了你的莴胄丸,可是我也给了向兰五万两黄金,难道那么多金子还不能买你一颗药丸吗?”

“你以为有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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