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下床,将这衣角和柜里的衣服对了一遍,没有同样的,那这衣角就不是自己的,狠狠皱眉,看来这事和破相的伤口脱不了干系。
她方才就想了,就算上吊摔下来,磕到脑门儿还能说的过去,是要怎么摔,才能把脸摔出一道这般整齐颇深的伤口来。
若是惯性,伤口不会这样短,就凭这深度,冲力必定能划到下巴。
多年的刑侦经验让她不能一掠而过,总觉得这里面的蹊跷不小。
听孟姨娘提过一句,原主不想入宫,难不成是她自己划伤的?
可她都上吊了,还划伤脸做什么,不是多此一举吗?
程岐又摸了摸自己的脖颈青痕,皱眉道:“难不成是有人趁着我昏迷……将我的脸给划伤的?这明显……是刀一般的利器所伤啊。”
几秒后,程岐有些无语。
她无奈皱眉。
这日子……一言难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