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深时见鹿,溪午不闻钟。
她认真的指着那个鹿字。
沈鹿不认识字,但却认识自己的名字。
冯宣回头,和程岚对视一眼,然后转头又坚定道:“不是!”
沈鹿懒得争辩,把画放了回去,嘟囔道:“不是就不是呗,改天叫秋白少爷画一张。”又有些依依不舍,“但这张真好看啊。”
说罢,随着婢子去别屋换衣服了。
屋里的一众千金少爷终于安心落座,大家扫着衣袖,不停的捶打着腰腿部位,说着刚才的有惊无险。
而程岚探身,一把将冯宣案几上的画抽过来,那人不察,想要伸手去捂,结果慢一拍砸在桌上,疼的五官移位!
程岚充耳不闻,更视而不见,他直盯着那幅画,画上的沈鹿正因午后困倦而拄脸瞌睡,配上额间花钿,可爱极了。
树深时见鹿。
沈鹿。
沈阿瑶。
程岚大言不惭的将那副画折起来,揣在怀里道:“第一,这句诗不是这么用的,第二,这画归我了。”
冯宣无语凝噎:“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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