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打扑克牌,宋念白在童年时是看过家乡的老人们打的,也耳濡目染了一些,自然也便会了一点。
然,在开始的第一局,宋念白却发现自己并不会玩。
确切的说,是不会玩他们所玩的玩法,或许是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特有的玩法吧。
宋念白侧头看向一旁慵懒靠着的南深,眼眸中带着无措和无助。
“我不会这个。”宋念白开口道。
本来也并不想玩,再加上现在的根本不会玩,宋念白实在是无法了。
“没事,按你自己的想法打。”南深的声线也如他此刻的样子般慵懒,安慰她道。
他说得云淡风轻,可是,宋念白却做不到如他所说的那样。
“念白,别紧张嘛。”齐暮晨也开口道,给她一个暖暖的笑容,“反正喝酒的又不是你。”
说着,还对南深投去一个不明意味的笑容。
宋念白没有再多说什么,只能强迫自己硬着头皮继续把牌打下去。
一局结束,由于宋念白和赵子苒是一组的,所以不出意外地两个人输了。
赵子苒拿起酒便往杯子里倒了满满的一杯,毫不犹豫地仰头喝了下去。
而南深,也是神『色』淡然地将酒喝了下去。
宋念白觉得,自己出牌时,他在看,又似乎,没在看。
那副云淡风轻置身事外的样子,真的让人难以看到内心的真实状态。
“要不,子苒和我,念白和你,这样玩吧。”占曦寒倏然开口道,“毕竟子苒和念白都不太会玩。”
“不行!”赵子苒反驳的声音立即传来,“曦寒哥,说了不许放水的!我自己技术差输了我心甘情愿!”
“对,我们子苒妹妹可是愿赌服输的人呢。”齐暮晨带着一贯的玩世不恭的语气说着。
宋念白没有发表任何的想法,只是跟着他们一局又一局的玩着。
完全没有任何悬念的,几乎每玩一局南深都要喝一杯酒,除了偶尔被齐暮晨或占曦寒带着赢过。
但宋念白很明白,即使他们二人牌技再好,和自己成为一组后,也几乎很难赢。
一杯又一杯……
终于,宋念白于心不忍地开了口:“要不,南先生你自己来玩吧。”
喊的是“南先生”……
在听见这三个字时,赵子苒脸上浮过了一丝微微的讶异。
作为南深哥的女朋友,为什么要这么客气的喊?
然,在场的其他人,在听见这三个字时均是没有任何神『色』变化。
“哎呀,念白,你别这么心疼他嘛,你就给我这种单身狗留点面子嘛。你要相信喝醉这种事是轮不到南大少的。”齐暮晨打趣道,“况且我们南大少对这个也不感兴趣,是吧,南大少?”
说着向南深投去了一个坏笑的眼神。
宋念白看向南深,眼神中带着迟疑。
“没事,随心所欲的玩吧。”南深声线温柔,安慰道。
他虽这样说,然,宋念白却做不到随心所欲的玩。
这里的人,不管有形的,还是无形的,都和自己存在一种距离。
一种,似乎上天早已注定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