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夏他们隐形直接下至她的院墙内,按响了正门门铃。贝芬从二楼大厅里的显示器一看,见是俊夏和柔茹带人来到,忙按开了门,并迎下楼去。
俊夏他们仍站在门前,直到贝芬迎来,才向前迈了两步。
贝芬明白,自己跟夏南再怎样好,礼还是不能废,更何况他俩还领来了两位不知是何主子的客人来到,见礼道:“贝芬见过夏南柔如主子,见过二位客人!”
俊夏点头还礼,说道:“贝芬,我们先进去,然后再给你作介绍。”
贝芬又礼貌地道:“是的,主子!”说毕转身在前引路,并不时回头招呼。
入完座,贝芬倒完水,俊夏就介绍道:“贝芬,这位是我们的禧主,菩瑞缇小姐。”
贝芬一听是禧主驾到,双手于小腹前,弯腰见礼道:“贝芬见过禧主!”
禧主便还礼叫她不用客气。
俊夏又介绍道:“这位是碧罗,我的右席助理。”
贝芬又见礼道:“贝芬见过碧罗小姐!”
碧罗忙起身,还礼道:“贝芬姐不必这样客气。”
俊夏坐下后,对贝芬道:“贝芬,你坐呀!”
贝芬仍只站着,并道:“禧主在此,我怎能坐的!”
见她这般拘谨,禧主道:“随便些,你不随便,我们便不自在,坐吧!”
贝芬便道:“是的,禧主!”
贝芬坐下后,禧主关怀地问道:“贝芬,工作还顺利吧?”
贝芬忙汇报道:“报告禧主,报告三位主子,工作还顺利,现在正在对第三次世界大战的主要责任人进行审判。”
俊夏交待道:“贝芬,你要按照你已输入的知识办事,对那些主要责任人进行记忆格式化,然后交由我们处理。”
贝芬又正规地道:“是的,夏南主子!”
因她老叫俊夏“主子”,使得俊夏有些不习惯,说道:“贝芬,要叫我夏南,柔茹和碧罗也是一样,我们大家都是亲近的。”贝芬道只得道“是”。
柔茹见她放松了些,问道:“贝芬,你的男朋友有来找过你吗?”
贝芬答道:“没有。”
柔茹又问:“那你想他吗?”
贝芬沉思了五秒,回道:“我习惯不想他了。”
她的回答使得禧主、柔茹、碧罗同时看向了俊夏,并且贝芬也看了俊夏一眼。
碧罗单刀直入地问道:“这么说贝芬姐是习惯想我俊哥哥了?”
贝芬没有作答,柔茹问道:“贝芬,石球二区现在是上午八点多吧?”
贝芬用疑惑的眼神看了柔茹一眼,然后作答:“是的。”
柔茹建议道:“要不我们去看看他,如果你不想他了,就告诉他,免得他还在等你。”
伴着一声“嗯”音,贝芬点了一下头。于是俊夏把水喝了,禧主她们三人也把水喝了,都站了起身,贝芬顺手拎起了旁侧方几上的黑色鳄鱼皮单肩斜挎小包。
禧主并道:“出发吧!”话音才毕,五人已入到了禧主的社船上。
社船如此宽阔,令贝芬又大开了一次眼界。社船在石球二区的上空隐形盘旋,由贝芬指挥着去向,她自言自语地道:“现在是二区的星期天,希望他在家里。”
社船来到她前男友家附近的上空,五人隐形下了船,在一蔽处显形,向她前男友家方向行去。
他们沿着乡间的小道一路前行,碧罗说道:“贝芬姐,原来你男朋友家是农村的。”
柔茹特意纠正道:“碧罗,是前男友,现在人家贝芬都不习惯想他了。”
五人行进在乡间田边的小道上,金黄色的晚稻片片相连,田里不时有割稻的农人站起身扭头望向他们。
其中有一个农妇远远地就认出了贝芬,并大声向邻近田里喊道:“你们看,是贝芬,是球长!”
贝芬于是向乡亲们招手,那农妇大喊了起来:“球长来啦——球长来啦——”
只见那,乡亲们一个一个地放下了镰刀,放下了手中的活儿,都向贝芬这边跑来。
碧罗忍不住又问:“贝芬姐,你也是在这里长大的吗?”
贝芬答道:“不是,我是在城里长大的。”
碧罗继续问道:“那你是怎么跟你前男友认识的?”
贝芬答道:“我们是大学同学,我来过他家好多次。”
碧罗不明问道:“什么是大学同学?”
碧罗的问话使得贝芬有些惊奇,俊夏忙解释道:“我们那没有大学,知识都是直接输入,碧罗还小,一定是没有听过‘大学’一词,少见多怪罢了。”
并继续解说道:“碧罗,‘大学’就是大孩子与大孩子一起学知识的场所,‘同学’就是一起学知识的人。”
碧罗已觉自己问得荒唐,忙笑道:“明白了,多谢了!”
不觉中已快至贝芬前男友的家院,后面的乡亲也跟着涌了过来。前面五十米处,一低矮院门打开,行出一高大健壮男子,身着白色t恤,整齐精神。
他见有人向这边行来,便停住了脚步,并且他们后面还跟了一大帮,这种景象还是头一遭见到,仔细瞧了瞧,原来是球长大人驾到,定是来找自己的,于是上前迎去。
一近前,他就拱手半开玩笑道:“草民参见球长!”
贝芬忙笑道:“你就别逗了!”又道:“你穿得这样齐整,要出门吗?”
他答道:“是要出门,但球长大人到了,天大的事也要押后才行。”于是引领五位进家院,入家门,且把乡亲留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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