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使伊澜担心,贝芬忙向她解释道:“主子,没事的,我在故意逗他呢,看他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伊澜道:“这个你放心,他心中没有我也不会没有你!”
贝芬忙道:“主子,你是我们的主子,又是他的师妹,贝芬怎能与主子相提并论呀!不过贝芬谢谢主子的安慰!主子放心吧!我们在玩呢,在耍‘花’枪儿玩呢!”
在走回自己座位前,伊澜‘交’待道:“师兄,你玩就玩,不许欺负人呀!你要是欺负了我们的姐妹,就是欺负了你的两个师妹!”
伊澜如此说话,使得俊夏有些尴尬起来,他觉得自己此时不答话肯定不好,会让场面变得难堪起来,于是玩笑道:“我天生就是欺负你们的,谁叫你们跟我有缘呀!”
他原抓住贝芬的手没有松开,并轻声在她的耳边问道:“难道你不想被我欺负吗?”
贝芬一听,捂嘴笑了起来,然后逗趣道:“想,想极了!”见此,伊澜才放心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此时正值一区金秋之季,大巴继续前行,掠过路边高大的桉树,还有桉树背后广阔的田野,金‘色’的水稻一望无际地展现在俊夏他们的眼前。
贝芬望着窗外,欣赏着窗外的美丽风光,尽管心情舒畅了许多,但她的心仍然难以回到先前的甜蜜。
她没把她的手从俊夏的手中‘抽’回来,更没主动跟俊夏说话。她知道,她得给他点压力,免得他今后在别的姐妹面前不小心说错话。
她体会到了,爱情就像人的眼睛,容不得半粒沙子。
见贝芬一直望着窗外,没有要跟自己说话的意思,俊夏亦不主动说话,不想打断她正驰骋的思想的野马。
他的目光透过驾驶室的挡风玻璃,望向了远方。他想起了妍艾,他能感觉到她一直在想他,只是自己这些天实在太忙。
显然,他的心已飞去了天外,期盼着再与她的相遇,那会是多少的温馨和甜蜜啊!
她等了他一万年,万年之爱是多么地让他震撼啊!妍艾在他的心里是美丽的,不,是无比美丽的,他现在太想她了。
俊夏那握住贝芬左手的右手突然变得更紧了,使得贝芬回过了神来。
她的目光从窗外正旋动着的田野中收了回来,扭头见俊夏正痴痴地望着挡风玻璃。不,她知道他没有望,只是神游了,便伸出右手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
俊夏突然晃过神来,微笑着看向贝芬。怕他责备自己打断了他那野马般驰骋的思绪,贝芬道:“你把我的手捏疼了!”
俊夏把她的柔荑轻轻松开,把自己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右‘腿’上。
被他握着的感觉一下消失,使得贝芬心里很不习惯,她说道:“我又没叫你松开手,你轻点就好了吗!”
俊夏只得又把右手伸过去,将她的左手握在手中,让她重温先前的感觉。
她将她的头轻轻地靠在了他的右肩上。对于他来说,那种感觉是美好的,而对于她来说,那种感觉既甜又美。
大巴足开了一个小时,撒娇山风景名胜区大‘门’外的广场终于到了。一众向司机道别,下了车,贝芬道:“这里有许多餐馆,我们先用餐,再登山。”
二十五人中只有贝芬手拎小包,餐后,贝芬给每人买了一支水,购了‘门’票,一行往景区内而去。
今天虽不是石球一区的节日,但前来游山的人仍然不少。从游客的衣着不难看出,他们来自不同的区,并且说着不同的语言。俊夏问道:“贝芬,他们都会说汉语吗?”
边往山上行,贝芬边答道:“汉语早是石球的通用语,是人人都要能说得流利的语言,我们如果用汉语跟他们‘交’流,他们同样会用汉语跟我们‘交’流的。”
俊夏又问:“英语在石球通用吗?”
贝芬道:“没有汉语通用,石球上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人真正使用英语。不过英语是石球的第二大语言,并且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基本上每个区都设有英语课。”
继续道:“所以,你要是用英语跟石球人‘交’流,他们同样能用英语跟你‘交’流,但很多区的人英语说得不是很流利。”
俊夏问道:“那你的英语说得流利吗?”
贝芬笑道:“算不上很流利,但还能勉强进行‘交’流。”
俊夏于是道:“那我考你三个单词,怎样?”
贝芬道:“不能考太难的。”
俊夏一笑道:“不难。”
贝芬满有自信,说道:“那你考吧!”
俊夏于是说:“战争、眼睛、膝盖。”
贝芬接口就答:“wa、eye、knee译音:我、爱、你)”贝芬才说完,娇阳捂嘴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贝芬立即反应了过来,娇道:“好啊,主子,你占我便宜!”
这时,姐妹们都反应了过来,都笑了起来。
伊澜更是逗道:“贝芬姐,你千万别说他占你便宜了,他早就占了,并且是你自愿的,可不能怪我师兄哦!”姐妹们更笑了。
贝芬也不示弱,回道:“伊澜主子,我还以为你会帮着我,其实你处处都帮着你师兄!”又感叹道:“你们真是师兄妹情深啊!”
清和亦边走边道:“你们三个耍‘花’枪,我谁也不帮。”又道:“大家发现没有,到了这山,人家贝芬姐就先撒了娇了。”
伊澜道:“要抓紧机会啊!”
贝芬说道:“不用着急,山上有一撒娇石林,只要两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