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侍’官一听,立即大声向外宣道:“皇上有旨,传琴音国使者觐见!”
那三个使者一进朝堂,眼睛都奇怪地盯着婉茹看,没有见礼,一人先问丞相道:“请问丞相大人,龙椅上所坐之人可是贵国皇上?”
丞相也以奇怪的眼神盯着他们,答道:“正是!”又道:“我们皇上是仙子,刚回。(. )。 。”
那三个使者于是双膝跪地,施礼拜道:“琴音国扎麻尼、须全伍、历末吉有礼,拜见力体国皇上!失礼之处还请皇上见谅!”
婉茹还礼道:“琴音国使者免礼,请起!”又道:“不知贵国派你们前来,有何贵干?”
三人起身后,那来使扎麻尼道:“回皇上,我国皇上特派我等三人前来贵国,是有一事想要‘弄’明白。”
婉茹说道:“请讲!”
扎麻尼道:“我国近段时间盛传贵国来了神仙,并且刚才贵国丞相也称皇上您为仙子,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皇上道:“本皇并非仙子,也从未见过仙子,仙子之美称是众爱卿对本皇的尊称。”
另一来使须全伍问道:“既然仙子只是一个尊称,那请问皇上,‘精’平国鬼神出没之事不知皇上可有听闻?”
皇上道:“略闻一二。”
扎麻尼又问:“我国皇上和臣民都有耳闻,‘精’平国皇室在一夜之间被全室抄斩,听说都是力体国请去的鬼神所为,不知是否属实?”
来使的问话,并没有让皇上生气,皇上如实答道:“本皇是有请天外高人去‘精’平,但并非鬼神。”
另一来使历末吉见皇上和力体国朝中大员们并未严斥他们,便得寸进尺,继续发问道:“请问皇上,这么说‘精’平国皇室人员全部死于非命皆是力体国所为了?”
皇上答道:“可以这么说。(
那扎麻尼继续发问道:“既然如此,我国皇后、太子、王子们和公主们共十六人前段时间在本国皇上的‘花’甲寿宴上,众目睽睽之下突然消失,也是力体国所为吗?”
皇上毫不保留地答道:“正是!”
历末吉道:“我国皇后历来宅心仁厚,教导后辈有方,太子王子公主们个个为人正直,心地善良,为何也要受到牵连?”
皇上道:“因为他们有‘精’平皇室的血缘。”
扎麻尼追问道:“请问皇上,不知皇上-将敝国皇后太子王子们公主们现在置于何处,又可否让他们回去琴音国皇宫?”
皇上直言道:“他们已被剿灭了,并且魂飞魄散掉了,已无法再回去你们的皇宫了。”
三人一听,悲痛难忍,扎麻尼向天长呼一声:“天啊!天理何在——”
皇上一听,并没动怒,镇静地回道:“那些死在沙场之上,死于‘精’平皇室迫害之中的千万亡灵,他们的天理又何在?”
那历末吉一听他们的皇后和太子等十六人全都已逝,脸现痉挛,一下没控制住,跳上龙台,出拳直击,切齿大骂道:“你这妖‘妇’——”
台下大臣们见此突发事件,一时都慌了神,丞相大喊道:“来人,将三个蛮人拿下!”
而婉茹,见那历末吉出拳向自己击来,立即出掌向他隔空反击而出,将他打下了台去。只见他,倒在地上,左手托住右手,痛得直打滚,很显然,他的右手已然骨折。
一听丞相发令,朝中‘侍’卫们立即从两侧冲了上来,将三人拿下,手反于背。丞相大怒道:“推出玄‘门’斩了!”
十二个‘侍’卫齐声领令道:“是!”
虽死到临头,三人却毫无惧‘色’。那历末吉真是不痛不知死活,这回老实多了,且明白了神仙终归是神仙。‘侍’卫们将三人往朝堂‘门’外推去,那扎麻尼突然大出一声:“慢!”
老丞相一气问道:“你人之将死,还有何话要说?”
扎麻尼明白,一人出错,没必要让三人同时受死,并且还要有人回去复命才行,能争取自然要争取,于是反过身来,说道:“两国‘交’兵,尚且不斩来使,敝人与须全伍并未行无礼之举,为何也要将吾二人斩首?”
丞相牙一咬,眼一瞪,怒道:“尔三人同为使者,袭击辱骂我皇,必然蓄谋已久,故尔等为同谋,同谋者同罪,必斩无疑!”
那须全伍亦反过身来,说道:“丞相所言差矣!”
被他如此平静地一说,丞相的怒气反倒消了不少,问道:“本相所言又如何差矣?”
须全伍道:“吾三人既不懂武学,也没有蓄谋,更不想要袭击贵国皇上,全因历末吉是敝国驸马,他一听他的爱妻和爱子已然仙去,一时悲愤填膺,没控制住,才向贵国皇上出拳。”
丞相冷言道:“袭击辱骂我皇,即为死罪。尔等既然同行,理当同罪。”又大声发话道:“推出玄‘门’斩了!”
皇上这时道:“丞相爱卿,请慢!”
群臣都将目光移向皇上,不知皇上有何话要讲。丞相道:“是,皇上!”
只听皇上道:“念他有丧妻失子之痛,并且右手已折,也算是受到了惩罚,本皇就饶恕了他,将他们逐出皇宫,让他们回去复命吧!”
众‘侍’卫道:“是,皇上!”然后出脚将他们踹出了朝堂之‘门’,赶出了皇宫之外。
中午,俊夏、婉茹和乐遥在御膳房用膳,其间乐遥有诸多不明,看着俊夏问道:“主子,我有一个问题不明。”
俊夏说道:“你问吧,要是我懂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