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一秒一秒地流逝,二十分钟马上就要过了,当第一千二百魂被剥离时,那魂一跃而起,二位大师竟然没能将其驱散。
俊夏三师兄妹正着急时,誉主之阴以意向三人传道:“夏南,你们三个不用着急,这个魂是用于重生的,用于重生的魂共有三个,即第一千二百魂、第二千四百魂、第三千六百魂。还有,魂心中有魂子,也是用于重生的,这三魂一子是驱散不了的。”
俊夏三师兄妹一听,紧张的心马上放了下来。
誉主之阳亦以意对俊夏三师兄妹道:“夏南,这三千五百九十七个魂虽然会被驱散掉,但誉人的魂不是普通的魂,誉女的顶级誉船早在附近潜伏了,这些魂魄散掉后,灵气全都隐入了她的船体,没有一个魂的灵气会被浪费掉。”
继续道:“这样,重生后的誉人与他们的顶级誉船就会是浑然一体,腹心互照了。”
俊夏以意问誉主之阳道:“誉主,难道我们史人的船儿就不与我们腹心互照吗?”
誉主之阳道:“也是腹心互照,只是与誉人的顶级誉船的腹心互照在格式上不一样罢了。”
俊夏又以意问道:“二位誉主,那你们体内有多少魂?”
誉主之阳道:“也是三个魂,但那魂子又长成了新的魂心。”
俊夏又问:“那我们有多少个魂?”
誉主之阳道:“临人有两魂一心。禄人到史人,都只有一魂一心。所以,重生后的誉人可以一心三用,临人可以一心两用,史人及以下人只能一心一用。禄人常说的‘一心不可二用’是不适合临人和誉人的。”
俊夏又有不明,问道:“二位誉主,初生誉人有三千六百魂,难道他们可以一心三千六百用吗?”
誉主之阳道:“不能,也只能一心三用,那三千五百九十七魂都是邪魂,要凝成一体才能作用,那叫邪念发作。邪念发作时正念就会被压制住。”
俊夏一听,竟觉有趣极了,不由嘴角一笑。只是这浅浅的一笑被誉女的第一千二百魂瞧见,她以意问道:“夏南,我们还有两魂一心正在承受剥魂之苦,你为何要发笑?”
俊夏忙收住笑意,以意答道:“我是觉得上人有三千多邪魂,好在没有发作,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不由流露出一丝笑意来。同时,上人马上就可以重生,我们又可以再续前缘,心里正期盼着,所以也流露出一丝高兴来,还请上人勿要往相反的方向理解!”
那魂道:“你真的很期盼吗?”
俊夏道:“珍珠没这么真,重生后的上人就是我们的新誉主,怎能不期盼呢!上人现在正受苦,不过吃得苦中苦,自为人上人,所以我称上人您为上人。”
那魂听后挺是欣慰,说道:“你挺有心的吗!”
俊夏道:“对上人有心,是夏南的美愿!”
时间就这样流逝着,四十分钟马上就要到了,第二千四百魂也要跳出来了,一众都期待着。为满足好奇心,俊夏问那第一千二百魂道:“上人,剥魂到底有多痛楚?”
那魂道:“比剥禄人的皮至少要痛楚一万倍,不过誉魂比禄魂能忍受得多,我已经被剥了出来,已暂时独立,不再痛楚了,现在痛楚的是里面还未剥到的两魂一心。”
她正说着,第二千四百魂跳了出来,第一千二百魂立即上前迎道:“中魂,你总算出来了,痛苦了,痛苦了!”
那中魂道:“外魂,痛苦不要紧,我们曾相隔一千一百九十九魂,这下总算相聚了!”
俊夏亦上前意迎道:“参见上人,欢迎欢迎!”
那中魂道:“夏南不用客气!”并道:“夏南,外魂她较肤浅,平时她不主宰思维,刚才指责你,你不用放在心上,你能开心就是里魂和我最愿意见到的。”
继续道:“我们既为誉人,痛楚对于我们来说,虽然煎熬,但还能忍受。再说了,忍受剥魂之苦,是我们誉人必须要经历的人生磨难。”
俊夏道:“上人,是我一时觉得有趣,在上人遭受磨难时发笑,是我之错,不能怪外魂上人。”
外魂上人不以为然,意道:“本来就是吗,我们在遭受痛苦,他却发笑,太不在乎我们的感受了!”
没等中魂意话,俊夏道:“上人批评得是,夏南将谨注自己的行为!”上人的中魂拿外魂无法,要借助魂心的力量才能控制她,因魂心还在受磨难,只好一笑了之。
中魂行过俊夏的左旁,对俊夏有着无限的情意,那外魂见了,飘过去道:“中魂,你这样亲近夏南,一会儿里魂出来,非怪你不可!”
中魂道:“里魂何等修为,岂是你一个肤浅的外魂所能懂得的!”
那外魂一听,激动地道:“如此说来,那我也可以接近夏南了!”
中魂道:“只要夏南不排斥你,这里没有人会阻止你。”
那外魂于是再行前两步,至俊夏的右旁,说道:“夏南,你说,你能接受我吗?”
俊夏道:“您是上人,马上就要成为我的主子之一,我仰慕不及呢,哪能不接受的!”
那外魂一听,高兴极了,一手勾住俊夏的右手肘,柔情万种地意说道:“夏南,之前我以为你只喜欢里魂,没想到你爱屋及乌,连我也喜欢呀!”
俊夏道:“之前我并不知道上人有三个正魂,而我爱的是整个的上人,自然不分里外了!”那中魂斜睨了外魂一眼,意说道:“看把你美的!”
很快,上人的第三千六百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