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砚哪能抵得住这样的诱『惑』,随即低头含着她的唇细细挑弄,摩擦她的唇瓣,仿佛在吻一个稀世珍宝。
不过只一会儿便本『性』暴『露』,可能受不了这种甜美轻易就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
小五本来还觉得他有所改变,不过一会就打消这个念头,他还是那个他。
虽然怪他粗鲁,心里却美着呢。
他也知道不能把小姑娘欺负很了,要不然以后吃亏的可是自己,然后亲亲她的嘴角便放开了她,可是手还把她身体紧紧抱着。
可她却气喘吁吁,过了会才缓过来,不禁生气道:
“你每次见我只是为了这事吗?”她声音嗡嗡的,嘴巴嘟的老高了。
外面传他不近女『色』,在那方面比较冷淡,说什么在军营里洁身自好,连母蚊子都不敢靠近。
这是谁穿的谣言,天啊,她多希望他能冷淡一点,每次来把她亲的嘴唇差点肿了,简直不要太……热情好不好。
“下次本王轻点”,他看着她鲜红的唇大发慈悲道。
小五怎么觉得他说得这么勉强,好像做了多大的让步似的。
“你今天怎么突然来这?”,虽然心里明白,但还是矫情的想让他亲口说出来。
“你觉得本王为什么来这儿,嗯?”,萧长砚用手摩擦她的脸,薄唇轻蹭她的额头,眼神深邃而宠溺。
很容易让人深陷进去。
这么亲密的动作,她都没敢抬头。一抬头肯定与他又是一场亲密接触,然后她的嘴真该肿了。
她当然知道他是为什么来了。
她私心希望他能够跟睿王和平共处,这样他们在一起也心安理得。
“那你怎么把睿王姐夫灌醉了?”,她仰头看着他,这个问题刚才就想问来着。
对上她亮晶晶的眸子他淡淡道:“是他不胜酒力”。
“那你酒量怎么这么好?”。
“军营里练的”,他的说话的语气很淡。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提起那四年。
一般两人都会刻意回避那四年,因为这是彼此在对方的生命里缺失的那一部分,从不被轻易提起。
虽然他风轻云淡的说出来,小五也能感受到那种风里来雨里去、刀光剑影的生活,在生死边缘上徘徊。
每年年初,她总会和母亲去龙华寺还愿,一个人站在佛族面前她期望的除家人平安外,就是他。
“军营的生活苦不苦?”,她顺着就问了。
她知道很苦,不过是想让他说出来跟她分担罢了,他什么都喜欢独自承担。
可她想知道。
“夜夜笙歌,酒肉够足,你说呢?”,他以一种的口吻说出来,气氛一下子没那么沉闷了。
他看起来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
小五看他这个样子,抡起粉圈就往他身上砸,娇嗔了句“”不过这种挠痒痒的力度更像是撒娇。
萧长砚拿着她的小手轻捏,放在手心把玩,他仿佛很感兴趣。
不过还真是他第一次跟她开玩笑,以前的时候抽查她功课板着个脸,让人不敢亲近。
萧长砚抱紧怀里的姑娘,知道她心疼,“不管是什么样的,都过去了”。
我还好好站在你面前。
任何苦难的经历他并不想说给听,小五是个很感『性』的人,知道后肯定会伤心好久。
他虽开心,却很心疼。
其实小五想问:你在那里的时候有没有想起我?偶尔也行。
可是想想觉得还是算了,这问题有些矫情,她不知道怎么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