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乾安推出四人后,连忙关住门上上锁。
“哇!”门外的人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拍门,“你们这是谋杀,我要告你们。”
徐婷觉得可能会惹大事,小心翼翼的提醒道:“这不好吧!”
李钰没空回话,看着出气多进气少的男孩,立马着手治疗。
男孩的家人见医院不开门,慌了神,打了报警电话。
两名警察很快赶了过来,问明情况后大吃一惊,听说过胁迫行凶的,还没听过胁迫给人治病的,他们哪管孩子是不是真的命悬一线,里面的医生是不是真的在救治,嘭嘭的拍起了门。
门很快开了,是李钰拉开的。与刚才不同,他又恢复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看着两个脸色发黑的警察笑嘻嘻的道:“呦,警察同志这么快就到了,你们可比医院的那群酒囊饭袋好多了,他们出个门都得二十分钟。”
他身后的徐婷和乾安瑟瑟发抖的低着头,不敢说话。
警察还没说话,孩子的母亲和奶奶哭喊着挤了进来:“我的孩子!”
“妈妈!奶奶!”一道略带迷糊的声音突然响起,刚才还昏迷不醒的男孩揉着眼走了出来,看见哭的稀里哗啦的母亲和奶奶不解的问,“你们怎么了?”
两人顿时一愣,连忙拉过男孩翻看他的周身,嘴里还不住的问:“你怎么样?”
李钰朝警察摊摊手:“就像你们看到的,这男孩高烧不止,如果再不治疗很可能有生命危险,这家人却不相信我们,不让我们治疗,没办法,只能实行了一些措施。”
警察有些为难了,法律上也没规定不准强制治疗啊,如果说没治好还好说,人家给治的活蹦乱跳的,难道还要治别人的罪?
那妇女却不同意,目光凶狠的望过来:“警察先生,一定要治他们的罪,他们刚才不仅限制我的人生自由,还对我丈夫行凶,不信你们看看他的手。而且这是家黑医院,谁知道他们给我儿子治的病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徐婷见妇女这么不知好歹,愤怒的站出来:“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你儿子发烧发到43度,如果不及时治疗,即便能留住性命估计也会变成白痴。”
“放屁!”妇女非常泼辣,站起身指着徐婷的鼻子骂道,“你们就是黑店,我儿子只是发烧而已,怎么会像你说的这么严重。”
徐婷不由气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