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秦风,秦海源忽然想起什么,说道:“丽香,你在那院呆得久,知道不知道为什么秦风会比我大,明明我爹是兄长,在秦东之前成的亲啊。”
丽香微愣,道:“大小姐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您早年夭折过一个哥啊,只有两岁,就是二夫人刚进府不久的事,而二夫人生大公子时又是早产,只有七个月,所以大公子就比您大。”
秦海源不知道还有这些事,暗想着:死过一个哥哥、秦风早产……
丽香出来见面有些害怕,问道:“大小姐,您找我来就是想问这些?”
秦海源知道她着急回去,连忙说道:“哦,不是,我是想让你盯着点藤氏,尤其是邹建来的时候,不用一定听到她们说什么,但是见面的时间、情景一定要搞清。”
“哦,我知道了,我一定会留意的,如果大小姐没别的吩咐,我就先回去了,那边要我侍候,出来久了会被怀疑的。”
“好,你回去吧。”
丽香又小心翼翼地摸回西院,秦海源和小翠转身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秦东就要上路了,带着两个随丛在门口与藤氏告别。
官越来越大,巴结的人也就越来越多,不只官商两界有人来送行,就边二房的展德承和展裕承也来相送,自从当年秦海源的爷爷回环过后,秦东是最风光的。
这种时候秦海源不能不出来,她也站在人群里送别,和许久不曾出屋了秦海兰站在一起。
即使不用看,她也能感觉到秦海兰那种想把自己撕碎了的感觉,在她心里也和她爹娘一样,把她的过失归乡到秦海源的身上来,觉得自己受了那样的奇耻大辱,全都是秦海源一手操控安排的。
现在的秦海源也不在乎了,甚至还恶劣地想着,就当是自己操控安排的好了,一家子都是蛇蝎心肠的东西,与对付他们都不为过!
秦东与一大家子人都一一告别,到了秦海源这里他却一脸的冷笑,道:“我这次去会把陌儿带回来的,你们姐弟就要团聚了,红菱开心么?”
秦海源忽地一惊,竟然忘了还有这件事,陌儿是万万不能让他带回来的,这次若是回来,恐怕就再也走不出去了,看来自己还要想办法才行。
心里在打着主意,脸上却微笑着说道:“那就麻烦叔叔了,正好祠堂也快建好了,陌儿是该回来了。”
秦东又阴阴地笑了一下,说道:“叔叔走了别的不担心什么,只担心你,姑娘家家的,要安份一些,别再做些让人指指点点的事了!”
秦海源暗笑,指指点点?指不定谁被人指指点点呢,只是以后权势越来越大了,恐怕别人是不敢指点你、指点你们一家子了吧……
想着说道:“是的,叔叔的一言一行侄女都会记在心上,叔叔一路平安,多多保重。”
秦东与家里告别完之后又与挤在人群里的邹建道别。
相比起自己的侄女来,他对这个妻表兄却很是客气,笑呵呵地说道:“表哥,我走之后府里和祠堂两方面的事你就要多费心了,表兄帮秦家出的力志承会记得的,将来必然不会亏行了表兄。”
邹建眯着小眼睛笑道:“都是自家人,何必这样外道,出点力也是应该的,表兄这里也祝志承一路顺风!”
秦东这才在一片离别之声中上车离去。
秦东走后秦海源回到房里,想来想去还是给骆凤泽写了一封信,想要阻止秦东把秦陌带回,恐怕只有他才行。
信写好后找专人飞马送往京亏心城,一宁赶在秦东到之前有所动作才行。
秦东虽然走了,秦海兰却出来了,时不常在花园、院角能与秦海源见到,那神情狠毒又阴险,像极了她娘藤氏。
听说藤氏有意给她向按察使的小孙子求亲。
说到按察使的孙子,老大就是早前因为秦海源与董良打架的那个,这次科举那家伙也去了,竟然还拿了个不错的名次,据说混了个外放的小官,马上就要走马上任了。
这家伙的老婆太多,所以藤氏又惦记上了他的弟弟,看来真是女儿嫁什么人对家中有利就嫁什么人,巴结的永远是上司,只不过听说这个小的似乎也不怎么样,没娶正妻,侍妾已经好几个,作为夫君,别说比不上骆凤泽,即便是与司马远比,也是云泥之别。
为此秦海兰更是把秦海源恨到发疯,觉得自己的一辈子就这样毁在秦海源手里了,秦海源好好活着是她最大的不甘,于是又在暗地里和丝桃密谋着对付秦海源。
这天董良又来府里,两人无正坐在花园里下棋,洗衣服的王嫂过来悄悄把小翠招呼过去,说了几句话之后就走了。
小翠过来向秦海源禀报:“小姐,王嫂说线桃从后门带进一个人来,看打扮好像街上演杂耍卖艺的,不知道又要做什么。”
秦海源也觉奇怪,总不会是秦海兰在家里呆闷了想看杂耍吧,就算是那样,也该在前院正大光明地看,没有把卖艺人往小姐绣楼带的道理,想着说道:“你出去绕到后门外面盯着点,等那艺人出去后拦住问问。”
小翠点点头,道:“好,我这就出去。”
说完一阵风似地出去了。
过了很久她才回来,悄声对秦海源说和董良说道:“小姐,董兄,我问明白了,你说二小姐多阴险,她找的竟然是一个耍蛇的,问那人怎样可以引来好多蛇,估计是用来对付小姐的。”
董良听到气得当时眉毛就立起来,捶着桌子说道:“你叔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