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怎么不说了”坐在梁礼和身边,看着双手按在膝盖上,脊背挺的笔直,低着头不吭气的梁礼和,高山啼笑皆非的说着。
“咳,老大,我那是为了帮你,想让蒋姐主动点,要不等你个反应过来,黄花菜都凉了。”梁礼和咽了口唾沫,把中间的四个字给咽了回去。
“我什么榆木脑袋”高山眼睛一眯,梁礼和直接跳了起来。
“老大,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说着梁礼和就往外跑,到门口骤然回身道:“蒋姐,好男人就要抓紧,不然说不定哪天就让人给拐走了,特别是对某些榆木脑袋。”
“我抽死你。”高山说着作势要起来。
“我走了,那件事我搞定了,等有结果在通知你,老大拜拜”梁礼和逗逼的声音逐渐远去。
“这家伙,也是身价上亿的人了,没点正行。”高山故作轻松的摇着头,好像对此很苦恼的样子。
“他的性格挺好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心里不憋着,活的痛快。”新月淡淡的说道。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能真活的痛快”高山感慨的说道。
“是啊”新月目光追忆的喃喃道,好似想到了什么。
“对了,让他一打岔,差点忘了正事”高山问起关于化疗需要的药物和仪器。
对于癌症的治疗一直都是他的心头大事,虽然医院目前对癌细胞的控制做的越来越轻松熟练。
但也仅能做到如此,高山想要快点进入下一步治疗。
等到验证了他们的推测后,他也可以放心的前往瑞士,去参观卡罗琳斯卡医学院,与那里的教授进行交流和学习。
高山没自大到觉着自己大拿在他面前肯定是小学生。
但在对方擅长的领域,他还真不敢说能稳赢一筹,只能说是互相交流学习,共同进步。
他可没什么激进的思想,中医、西医,只要能治好病人,那就是好医生。
“叶院长派的人前几天就走了,共有两家公司,让人亲自去考察一下情况,不过具体情况我得问问。”
新月说着拿起电话,高山也耐心的等着,不一会电话通了:“叶院长,我是新月恩,院长想问问仪器的情况。”
“好,我知道了,好的,叶院长再见。”挂掉电话,新月带着高兴的说道:“院长,仪器已经定好了,叶院长派去的人会带着仪器和工程师一起回来。”
“那就好,真是辛苦老叶了等到仪器回来记得通知我。”高山说完也没久待,出门就继续忙碌去了。
办公室里恢复安静,新月的心思不由转到梁礼和先前说的话上,等他个榆木脑袋反应过来,黄花菜都凉了。
“难道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新月捂着有些发烫的脸想着,有些患得患失的表情尽显小女人的娇艳。
想到两人这些天的相处,新月最后还是决定跟着自己的感觉走,慢慢来,别给自己压力,更别给高山压力。
她能看得出,高山心中仿佛有什么顾虑,是某个人又或者是某种难以忘记的伤痛
新月无法肯定,但她愿意给高山时间,她本就是个恬静的人,轰轰烈烈的激情同样也不适合她。
水到渠成,相濡以沫,才是她理想的爱情和向往的生活。
“就这样好了。”新月点点头,仿佛是给自己打气的举起拳头,接着甜甜一笑,把心思又投入到工作中。
等仪器运到医院是三天后了,行程和落地后的一些手续,例行的检查自然都不能少,到医院就这会了。
“院长,仪器到了。”收到消息后新月第一时间找到高山,他正在实验室里尝试新的方子。
这些天随着新月翻译的毒厄经越来越多,结合脑海中医门的传承,高山有了许多新的想法。
这会他还没调配结束的药物,名字还没有,功效如果他没出错的话,应该是能激发生物潜能的。
但他自身也不太确定,这所谓的潜能到底是指什么,高山打算调配结束后用小白鼠来做实验,再进行论证。
“哦,去看看。”听到仪器到了,高山放下手头的工作向外走去。
咔
实验室的大门关闭,安静的空间里只有轻微的风声,那是墙面上方开的通风窗。
长方形扁平状,宽窄大约一个拳头,倒是不用担心谁能从外面闯进来。
这也是高山放心的把药放下就走的原因,可他偏偏忘了,这世上不光有人,自然界的万事万物多了去了。
就在他离开约20分钟后,清脆的叽喳声从窗外传来,接着一只灰雀出现在窗口,站在窗沿上仿佛在寻找什么。
不一会,他就挥动翅膀轻巧的落在地上,迈着爪子在地上走了两步,灰雀煽了煽翅膀飞上桌子。
在它面前不远处,就是高山先前调制的药,深邃墨黑的药膏里,仿佛正闪烁着绿色的荧光,让灰雀再也挪不开眼眸。
化疗室里,两名来自德国的工程师正在负责安装和调适仪器,他们会在这里停留半个月。
等到机器正常运行保持良好确定后,他们才会离开。
不得不说德国人认真的态度让人很有好感,虽然只是一种态度,但就是这种负责的态度,让德国制造在国际市场成为精品、专业、负责的象征。
“老叶,这次真是辛苦你了,要不是有你来,想想这些事落在我头上,我都不知道还干不干的下去这个院长。”
看着工程师在忙碌,高山特意感谢叶成林一番,这是他的肺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