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兰兰万万没有想到高山的重点在这里,脸上有一阵尴尬一闪而过,随后解释道:“当时我们也不确定发现的是不是古墓,所以必须进行进一步的探索。毕竟军方每年拨给我们那么多的研究经费,要是探查有误,传出去岂不是丢人?”
高山知道江兰兰对自己有所隐瞒,不过这个解释虽然牵强,也能糊弄过去。
高山手指微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继续……”
“我们一行有13个人,我还有王德凯还有老师三个人分了一组负责往西北边的段裂带进行捡查。”
再后来,三个人发现西北部的断裂层里有一种类似于草履虫的单细胞生物。
这种单细胞生物既存在一种透明的水珠里,三个人寻找了半天,最后才发现是从一根深埋在地底下的自来水管里漏出来的。
说来也是奇怪,整条断裂带,似乎有意避开了这条水管。
三人沿着水管一直往前走,这条水管看上去做工老旧应该是上了年头。
越往前走,他们发现水管上粘附着一些颜色古怪的青苔。
当时她也没有想那么多,直接伸手去摸那些青苔,接下来恐怖的一幕发生了,那些青苔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粘附在他的手指上,开始疯狂地往里生根发芽。
好在当时王德凯反应及时,用匕首割开了他的手背,将那青苔的种子拔了出来。
“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被这种藻类植物寄生的。”高山猜想这可能是一种来自地底的特殊生物。
“没有,当时我们把种子给拔了出来,也就没了其他事。只是我们顺着水管继续么过去的时候竟然听见了地下暗河的声音,随后出现了大批量的红色地甲兽,浑身赤红,像是着火了一般。”
“当时队长为了救我们独自一人将那些红色地甲兽引开,可是,这些来自弟弟的生物早就有了智慧,只是派出几只去追队长,之后剩下的几十只朝着我们逼近,当时我们没有了办法,只能跳进地下暗河,等我醒过来的时候被一堆青苔缠绕,我只能感受到当时我置身于水底之中,耳朵能够听见周围的汽车鸣笛声,甚至能够看见天桥上走过的人影。”
江兰兰将头重重的低,可她明明被封锁在水中,为什么能够自由的呼吸?
还有跟他走散了的王德凯,怎么会出现在了医院?
高山并没有告诉他关于王德凯手术的细节问题,这属于国家超级机密,没必要对一个黄毛小丫头说的这么仔细。
不过这小丫头的身体结构已经发生了改变,在被这一种特殊的藻类植物寄生之后,她拥有了一项特殊的技能,能够在无氧的环境下生存。
如果能将这种藻类加以利用,炼制出类似于氧气转化剂之类的药物,日后,军方想要转战于水下,就容易得多了。
高山立刻跟军方领导打了个电话,江兰兰以及之前住在高山中医院的王德凯必须送到实验室进行封闭研究。
首长得知事情的严重性之后,立刻答应并授予高山最高决策权。
只是外面的人并不知道这些消息。
……
站在门外的陈国锋同那些主任一言不发地盯着门口,脸色难看至极,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疑难杂症,准备咸鱼翻身,谁知道又白将煮熟的鸭子送到了高山的嘴里。
小潘是陈国锋带出来的第一任徒弟,平时钻研西医,在国内外也发表了多篇i论文,在军方**统治之前,他也算是个医学领域的专家,受人推崇。
他是个西医,本来打心底里看不起中医的那幅神神叨叨的做派。
可偏偏高山的那一套玩意儿有用,硬生生将副医院近一半的病人全部拉走。
虽然现在实行集权**经济,可是市场上的货币流通制度依旧没有改变,想要好好活下去,手里必须得有钱。
他们拿到工资的多少跟每个月的业绩挂钩,眼看着现在高山中医院普通一个住院医生的工资都超过一个月五万了。
而他们副医院,这些算得上是专家的主任们一个月才拿到三万多,越想越觉得心有不甘。
小潘凑到陈国锋耳边压低声音说道:“院长,你看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里面一点消息都没有,要么咱们进去看看吧。虽然大家都说高院长的医术卓越,但毕竟病情发展奇怪,现在病人是在我们附医院,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可都得咱们大家来擦屁股。”
这个道理,陈国锋怎么不懂呢?
可请神容易送神难,再说了,这高山的身份特殊,二人虽都为院长,但却差了好几个等级。
就在几个人一筹莫展的时候,护理部主任面色带喜匆匆而来。
她朝着陈国锋挤眉弄眼,随后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陈国锋听完之后,难以置信的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外面的记者都已经走过来了。大家都知道我们医院接受了一个特殊病例的路导病人,而且大家都不知道我们请来了高院长的消息,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宣传好机会。”
护理部主任的意思非常明确,说白了就是让陈国锋揽了高山的功劳。
附一院这两年的生意虽然繁忙,但无论如何都接触不到核心研究。
整个军方将所有的侧重点都放在了高山中医院,甚至连他手下的那几个医生都爬到了极高的位置,享受军方特等待遇。
这护理部主任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她可是陈国锋的结发妻子。
一家人总为一家人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