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元元跟随着钱友雄回到家,让钱元元没想到的是,她刚一跟着钱友雄走进到屋子里,钱友雄一个转身给了她一个重重的耳光。
“死丫头,在外面翅膀硬了不是!”说着,钱友雄不顾钱元元那惊恐的脸庞,一巴抓着钱元元的头发。
头皮上带着来的巨大头痛上钱元元的五官都纠结在一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父亲刚才还那么真挚的跟着她说那些感人的话,回来以后又变成以前那个样子。
“给劳资跪下!”钱友雄拽着钱元元的头发来到客厅,把钱元元往地上推去。
钱元元因为重心不稳,立刻撞在了桌角上。
血突突的从钱元元的额头流了下来。
尽管如此,钱友雄依然无动于衷。
这对他来说,早就是常见的事。
别说钱元元的额头撞出血,小的时候钱元元做了他不喜欢的事,他直接把钱元元打出血。
“死丫头,给劳资跪好了!”钱友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脸怒火的看着钱元元。
这死丫头让他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没有面子,看他今天怎么收拾收拾她。
楼上的罗云听到了楼下的动静,赶紧从楼上跑了下来。
看着钱元元捂着额头,血从她的指缝之间流出来,染红了她的双手,罗云心里十分的难受,但是在看到钱友雄那张极其难看的脸色以后,罗云停下脚步,站在楼梯口,就这样静静的看着。
“赶紧给尤晴打电话说对不起,给她道歉!听到没有!”钱友雄伸手推了推钱元元的脑袋,一脸的愤怒。
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尤晴等人给稳定住,一定不能够让她们到她们父亲的耳边去吹嘘,不然,他钱友雄就变得什么都没有了。
他才不想要回到以前那种穷酸的生活,要什么没什么的。
“我不要!”钱元元捂着额头,坚决的说着。
她现在算是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心凉了。
原来,原来刚才钱友雄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骗她回来而已。
哈哈!
她还天真的自以为是的认为她的父亲,钱友雄改过自新了。
“不要?现在有能说话的份?赶紧给劳资打,不然劳资打死你!”想都没想的,钱友雄直接把手机摔在了钱元元的身上。
钱元元依旧无动于衷。
死?
对她来说,也许是一种解脱呢!
钱友雄见钱元元一直以跌坐在地上的姿势靠着茶几,他的怒火噌的一下燃烧起来。
反了反了,他钱友雄还没有老去,还没有到不中用的时候,钱元元就这样敢不听他的话。要是他以后老了,不中用,钱元元不是更不得了了。
起身,钱友雄一脚踹在钱元元的胸口上。
钱元元就这样被钱友雄一脚踢倒。
“给我拿棍子来!”钱友雄回头瞪着罗云。
都怪罗云,给他生了这么一个不中用的女儿。要是生儿子的话,肯定会听他的话。
罗云扫了一眼爬在地上无动于衷的钱元元,不忍和心疼在她的带着黄褐斑的脸上纠结的呈现出来。
“元元,你就听听你阿爸的话,给尤晴她们几个道歉吧!”不就是道歉么?这点小事都做不到么?罗云无奈的摇了摇头。
只要道歉,什么都会好的。
钱元元也不会受钱友雄的毒打。
“我不要,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跟她们道歉的!”听到罗云的话以后,钱元元从地上直接坐了起来。
眼里带着恨意的看着罗云。
罗云在看见钱元元那恨意的目光以后,吓得后退了一步。
这样的目光,让她的心绞痛着。
“还愣着做什么?棍子,没听到劳资说要棍子么?”钱友雄等着有些不耐烦了。
要不是看在罗云这么多年一直对他还有点用处,他早就跟罗云离了。
“是,我这就去!”罗云点了点头,转身立马小跑到楼上。
不一会,罗云就拿着一个棍子走了下来。
这个棍子,钱元元无比的熟悉,从她记事的时候起,她就跟这根棍子相识了。
可以这么说,她跟棍子在一起的时间比跟钱友雄在一起的时间还长。
因为,这跟棍子就是专门为她钱元元准备的。
父亲不舒心拿着这根棍子打她,母亲看到父亲跟其他的女人在一起以后,也拿这根棍子打她。
这就是她钱元元的家庭,一生都活在暴力中。
这样的家庭到底让她有什么留恋的?还不如死了一了白了。
钱友雄从罗云的手中夺过棍子。
“我再问你一声,你到底打还是不打?”钱友雄拿着棍子,厉声呵斥着。
“不打!就算死,我也不会跟她们道歉,永远不会!”钱元元大声的吼着。
罗云看着这样的钱元元,是她所陌生的,是她从来没有看见过的。
“好,不打是吧!劳资今天就打死你这个死丫头!看你嘴还硬。”说着钱友雄便挥舞这棍棒朝着钱元元的身上打着。
身上很痛,但是再痛也没有心里的痛让她钱元元难受。
罗云看着一声不吭,咬着下唇的钱元元,忍不住的背转过身去。
钱元元看着罗云的背影,她多么希望,她从未出生在这个看似风光无限,却比地狱还恐怖的家庭里。
很小很小的时候,她被钱友雄毒打的时候,她多么希望母亲能够来帮她一把,或者能够劝劝钱友雄一句。
可是,罗云她没有,一句也没有。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