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现在才知道呢?可惜啊!晚了!”苏凡渊摇了摇头,走到钱友雄的面前。
不等钱友雄开口求饶,他一脚踩到钱友雄的猪蹄上。
一声惨叫声从钱友雄的嘴里传了出来。
刚才的事情,就算是雷禹廷不说,他也猜想到了。
就算没有雷禹廷在,他苏凡渊也不会放过钱友雄,毕竟夏一欢可是他苏凡渊的朋友。
“貌似之前已经警告过你,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吧!”苏凡渊的脚上已经用力着,他能够清楚的听到钱友雄的手指骨发出来的声音。
但是,这都不够!
钱友雄对夏一欢的伤害跟着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友雄,友雄,你没事吧!”罗云想要上去去推开苏凡渊。
只是她的手还没有碰到苏凡渊的时候,就被其他的黑衣人给拉开了。
“把里面的四个人给我拎出来!”雷禹廷的目光看向夏一欢之前所待着的那个房间。
敢碰他的人,哼,他定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地狱。
“是!”四名黑衣人整齐的回答着。
不一会,那四个被雷禹廷打伤的保镖们就被黑衣人拎了出来,然后狠狠的丢在了地上。
“把他们的手都砍了!”雷禹廷不眨眼的说道。
此时此刻的他像极了从地狱里出来的罗刹,让人恐惧,让人胆颤。
啊!……·
一声声惨叫声不断的从别墅里面传来。
钱友雄直接被眼前的场景吓得尿裤子了。
如果可以从头再来,他绝对绝对会把夏一欢当做神来一样看待。
可惜,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如果这个东西。
看着在地上被砍了双手的还在苟延馋喘的四个保镖,雷禹廷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这对他而言,现在的情况跟到地狱来说,还是很遥远。
“把他们的命根子给断掉!”不是想要强上夏一欢么?好啊!那他雷禹廷就让他们这一辈子都没办法去碰女人。
又是一声声的惨叫声。
呵呵,雷禹廷依然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地上的血已经染红了客厅里面好大的一部分的地板。
罗云直接吓晕过去。
他雷禹廷的这些手下可不都是拿来看的,就算砍了他们四个的四肢,断了他们的命根子,他们依然不会有性命之忧。
什么叫做地狱?
死对他们而言就是一种解脱,他会轻易的让他们几个伤害到夏一欢的人得到解脱么?
答案是,不可能!
见那四个保镖已经疼得昏死过去了,雷禹廷只好的目光移回到幕后黑手的身上,钱友雄。
那四个保镖也不过是为了钱友雄做事,想必没有钱友雄的吩咐,他们绝对不敢这么去做。
他之前已经用行动警告过钱友雄,她夏一欢是他雷禹廷的人了,没想到钱友雄这么的不长记性,偏要来挑战一下他的权威。
既然如此,那他何必心慈手软?
“你说,要是因为你的关系,四海的其他几位股东被我踢出四海,他们对你会怎么样呢?”雷禹廷蹲在钱友雄的面前,脸上任何神情也没有。
“雷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绝对不敢了。求你,求你放过我吧!”钱友雄苦苦的哀求着。
不要,不要!若是真的这样,他肯定会被四海的其他股东追着打死的,弄死的。
就在雷禹廷示意让黑衣人来教训钱友雄的时候,雷禹廷的电话响了起来。
这个时候,谁会打他的电话?
皱着眉头,雷禹廷的从兜里面拿出手机来。
夏一欢?
她打来做什么?
尽管心中有些疑惑,但是雷禹廷还是接起了电话。
苏凡渊扬了扬眉梢,看样子,这电话是夏一欢打来的,也只有夏一欢才有这个本事让一向面无表情的雷禹廷有了几丝的松懈。
“雷禹廷么?我是夏一欢。”夏一欢看了看手机,咽了咽口水。
要知道,这是她第一次打电话给雷禹廷啊!
妈蛋的,不就是打电话么?她有没有做什么亏心事,为毛要这么的紧张?
“嗯!”雷禹廷走出别墅,脸上变得有些柔和。
“那个,你可不可以绕了钱友雄这一次!”夏一欢小心翼翼的说着。
她不是怕钱友雄的报复。
而是因为钱元元。
钱友雄纵然有千万个不对,可是他却是钱元元的亲生父亲啊!
雷禹廷不语,他自然之道夏一欢之所以这么说,肯定是有她的原因。
虽然现在的他不算是特别的了解夏一欢,但是,夏一欢的性格他还是略懂了一点。
那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以十倍还人。
其实,这样的性格,多多少少跟他有些相似。
对于钱友雄这样的人,夏一欢肯定不会轻易的放过。
“你还在么?”久久不见雷禹廷出声,夏一欢试问道。
“嗯!”雷禹廷依然淡淡的回答着。
“是这样的,那个,你能不能对钱友雄提一个条件,就是让他和钱元元断绝父女关系,从今以后钱元元是她钱元元,跟钱友雄以及罗云一点关系都没有?”夏一欢小心翼翼的问着,毕竟她也不知道到底雷禹廷会不会答应她。
而坐在夏一欢床上的钱元元听到夏一欢的话以后,心里五味杂**。不是她舍不得钱友雄和罗云,而是夏一欢明明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却在在这个时候依然为她着想着。
“嗯!”雷禹廷应声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