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解药!”阿九说的坚定,其实真的就是没有解药,因为这个蛊虫被自己植入了血液,所以在通体是纯白色的情况下,其实内里还是渗透着一点点的血红色。
因为杜蕾蕾当时一心想着救安静澜,所以说才没有仔细的观察着这通体白色的蛊虫,自然对这个蛊虫的其中的诡异之处没有任何的察觉。
而对于玉尧殇的话,他虽然对这些蛊虫有所了解,但是却不如阿九来的精通,因为磬族人的纯正血脉对于蛊虫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所以说蛊虫最初会很温顺,会很听话。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蛊虫逐渐的依附了磬族之人的纯正血统的主体以后,便是会变得特意的茁壮,这个时候蛊虫就不会甘心的去依附主体了,然后便是容易发生蛊虫反噬主体的事情。
也就是这样,所以说磬族的纯正血液,反倒是对于蛊虫都是很少的去饲养,而恰恰是那些不纯正的磬族之人才是饲养蛊虫的最佳人选,自然阿九就是非常精通蛊虫得了。
“她会恨死我的。”玉尧殇在这个时候听到了阿九说的没有解药的时候,整个人是绝望的,绝望之中渗透着浓重的悲伤,这一点其实阿九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而且玉尧殇之所以在这个时候会难过,之所以悲伤,而且还说着杜蕾蕾醒来以后,恢复了记忆以后,她会恨死了他之类这样的话,其实阿九怎么会猜测不出来,还不是因为之前玉尧殇对于杜蕾蕾所做的事情,就是掉下悬崖的时候,将杜蕾蕾的记忆抹除掉了。
这样让醒来以后的杜蕾蕾不知道该怎么样子得去面对安静澜,所以他让杜蕾蕾很是难受,在过去的那段时间里,更是对于主君视而不见,一直将那失去记忆期间发生的一些事情存在脑子里,一方面又是觉得更加对不起安静澜,虽然知道内个时候是她失忆了,可是,另一方面就是杜蕾蕾又恨着主君,所以说主君知道那种痛苦,真是以为这样的话会更加的让那个女子恨自己,可是阿九想的想到了这里自然是会将事情做的很周到,因为他在乎主君,更是在乎主君所在乎的人。
想到了这里,阿九继续说道,“不会的!”,说到了这里,阿九还是摇了摇头,抬头的时候,视线更是鱼玉尧殇接触到了,四目相对,看到玉尧殇的眼神,玉尧殇的眼神之中有些疑惑,阿九贝齿轻咬下唇,于是就继续的说道,“主君有所不知,这个补蛊虫在杜小姐醒过来以后,便是会将这段记忆随着一起消失,所以说杜小姐即便恢复了以前的记忆,那么这一段记忆也是会被那身体里面的蛊虫全部吃掉,吃了一个干净的,蛊虫离开了,那么这段记忆也就一并的消失了。”
其实阿九怎么会不知道玉尧殇心里所顾忌的是什么呢?果不其然,玉尧殇听到了这句话以后,也是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露出了疲惫的状态,然后看下了阿九,说道,“想必你对我很失望吧?”
阿九听到了不远处的玉尧殇这样问,黑色的暗影投射下来,罩住了玉尧殇的周身,让他置身在了黑暗之中,也是让阿九将他的表情看的不太真切。
但是有些人就是这样的,你根本就不用去看见,因为有一种感觉是可以通过心灵的抨击所能够深刻的感受到的。
阿九便是也是明白的,其实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阿九怎么会不明白呢,于是乎,阿九摇了摇头,可是过了一会儿,又点了点头,最后开了口,带着一些无奈与无措,“我也不知道是否失望,因为我一直都是以你为主的,你也是磬族的主君,我们都是跟着你走的,所以说,你的快乐就是我们最重要的事情,如果是真的报了仇,或许你真的不如这样来的快乐,不过话说回来,你现在最起码是快乐的,所以我现在心情也是很矛盾。!”因为感激,因为爱戴,所以愿意你快乐,以你快乐作为最重要的事情。
阿九就是这样的意思,其实这也是磬族人的意思,玉尧殇听到了阿九这样说,心里面更加的不是滋味了,可是他的身体终究是撑不了多少时候的便是最后还点了点头,然后抬起了手,抚摸着额头,微微的闭上眼睛,躺在了床上,说了一句,“我有些累了。”
其实他是用后背对着阿九的,此时此刻玉尧殇整个人是面朝里面侧卧着的。
他的眼神是那么的痛苦,他的眼神被眼皮给掩盖着的。所以说阿九自然就是看不到,但是阿九的心里面明白。自然什么也不说了,因为阿九知道,如果自己再说下去的话,主君便是会更难过的,所以说阿九便是走了出去,一直守护在门的外面,直到那个女子回来,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儿,阿九躲在了暗处,看着女子的到来,最后阿九垂了眸子,终于是放心的转身走了。
与此同时,女子也打开了房门。
玉尧殇根本就没有睡,杜蕾蕾走了的时候他没有睡,然后阿九来了,阿九走了以后,他更是心思辗转,哪里还睡得着啊?
听到这个脚步声,玉尧殇自然是知道杜蕾蕾来了,眯着眼睛假寐。
便是听到那女子的脚步声停止了,紧接着轻手轻脚的放下了什么东西在那桌子上面,玉尧殇不想去探究,脑子里面只有阿九的那一句话,她和你的记忆会随着蛊虫的消失而一并消失,这个蛊虫真的是来势汹汹,走时也无影无踪啊。
玉尧殇不知道自己的心里面是什么样子的滋味,其实这个正不是他想要的吗?这样既可以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