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澜走了,果然,那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见面。
可是将军走就走了吧,但是杜家人却是把杜蕾思看得特别的紧,好似得了什么命令。
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定然是宫里的那位。
爹爹一直将她带在身边。
“爹爹,如厕您也要让我跟着阿?”杜蕾思真的是无语了。
杜家主夫想想也是,便是将一物件塞到了杜蕾思身旁的腊梅手里面,然后说道,“领着小姐去祠堂吧。”
什么?不是吧!
杜蕾思欲哭无泪,真想说,爹爹,我陪您去如厕,你蹲着我站着,你在里面,我在外面守着。
腊梅摊开手,赫然是‘跪的容易。’
“小姐,主夫还是疼你的。”最起码还留下了这么一个法宝。
“疼疼疼,疼你弟弟!”
“小姐!”作为一名资深的宠弟狂魔告诉你。
骂我都可以,但你不能骂我弟弟。
结果杜蕾思跪在祠堂里面,苦巴巴的看着一旁的腊梅,“好腊梅,我膝盖疼。”
比吃鸡连这三局落地成盒还疼。
腊梅不为所动。
“腊肠这个孩子吧,心眼儿好,长得好,『性』格也好,人品好,思想品德也好。”杜蕾思说着,抬眼看了一眼腊梅,见后者表情有些松动,便是心下一喜,觉得有戏,便是加了把劲儿,“最是那欺负我的时候,我都觉得欺负的好。”
果然,跪的容易出现在了眼前。
“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杜蕾思喜笑颜开,“你有个好弟弟。我好羡慕。”个屁啊。
腊梅笑的更加欢乐,“我再给你拿个鸡腿。”
得嘞~
杜蕾思将跪的容易戴好,对着那一堆牌位,心里面好虔诚。
盘算着单排好还是双排好呢。
单排,怕遇到垃圾队友,万一队友四黑,那么她只能敢怒不敢言。
双排的话,认识朋友当中,那帮黑道上的,还没开打,就开语音把对面骂哭了。
最后被别人举报。
不好不好……
原来杜蕾思想的是这般的排位。
所以她也算是明白了,她不喜欢这个地方,是有原因的,因为那么多牌位(排位)。
而且还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跪的膝盖疼。
话说这六皇子,果然就是央着女皇趁着大将军去边疆的空子,出来了。
出来以后,自是没有别的地方,直接就奔着那玉石行去了。
玉掌柜坐在亭子里面,看着书。
六皇子不忍心打扰,便是站在了不远处就那样看着那个人。
那个人生的真是极好看的,每次见到,总是能够让他心惊肉跳的,这个形容词不好,应该是,总是让他心里面像是有小鹿『乱』撞一般的感觉。
“哟,六皇子来了啊!”温酒这下子换掉了黑『色』的衣服,穿上了花花绿绿的衣服,准确的说,这些花花绿绿的是布条,那衣服,『色』彩斑斓,堪称一道道彩虹。
“是不是阳光下我最灿烂。”温酒扬起手臂,还在六皇子的身前转了一个圈。
六皇子见此,险些噎到,
不过这个样子也是极好的,因为之前温酒这个男子在玉掌柜的身边总是转悠,他还在担心,与掌柜会不会和温酒擦出火花。
但是此刻看来,这个男子的审美还真得是非常的彪悍啊。
他之前的担心真的是多余的了,这样的男子,玉掌柜怎么会看上呢。
不过这边的动静也惊扰到了亭子里面的人,那人已经站起了身子。
长身玉立,周身凝聚着儒雅大气,他的头发是披散下来的,整个人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对着六皇子浅浅一笑。
如,出水芙蓉,一般美好。
“身子不爽利吗?”这玉掌柜可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女子,六皇子这个紧张得劲儿。
走到身前,看着比自己还高的女子,有些担忧,脸『色』好苍白。
“要不我叫宫中太医过来?”
“不必了。”玉掌柜笑的儒雅,连拒绝都是软腻的,心下冷笑,叫太医来做什么?
找死吗?他体内的罄族神力还没有完全控制好,很容易在次爆发,不管是外界因素,或者自身因素。
“真的无碍?”六皇子满脸关切。
玉尧殇笑了笑,将书本合上,放在了桌子上面,“得六皇子关心,玉某无碍了。”
这话说的暧昧十足。
尤其是听到了六皇子的耳朵里面,简直就是心花怒放了。
伴随着娇羞,低垂下了头。
看了一眼温酒,后这见玉掌柜看过来,便是接着转了一个圈,嘴巴张合,无声的说着,“好看吗?”
玉掌柜点了点头。
好看,太好看了!他眼瞎了。
温酒得此,便是急忙屁颠屁颠的出门去了。
于是乎,晚上贾平匈来到了杜家府上,杜蕾思当时刚从祠堂里面出来。
“什么,那神经病穿的花花绿绿,花枝招展?”
贾平匈将白日里面巡城的姐妹看到的情景,告知了杜蕾思。
杜蕾思气愤极了,连说了三个‘神经病’。
想菊花开,想疯了啊。
可是你也别把主意打到我男人的身上啊。
于是,这夜黑风高,杜蕾思再次翻墙而出,去了红烛那里。
却碰了一鼻子灰,说是红烛外出了。
杜蕾思就纳闷儿了,这都脱离了绝情山庄,怎么就又玩失踪。
暗暗下定了决心,等到红烛回来,定要问个明白。
结果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