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内,秦寒月正躺于床上,已处在昏迷状态。紫萱与韩沛珊则坐在床边,看着隐龙为秦寒月把脉,不住垂泪。
良久,隐龙站起身来,叹道:“不知何故,领主体内经脉已寸断,但他的恢复能力极为惊人,应无生命之忧。”
紫萱率先起身,哽咽道:“军师可要想法子救救寒月,我先前已为他施法,却无半分效果。”
隐龙道:“你与伯母且去外面等候,我或可一试。切记,我若未唤你等,万不可前来打扰。”
紫萱与韩沛珊急忙道了谢,飞快出去。秦楚两家之人与红莲,皇图城众将领早在外等候,见二人出来,忙上前相问。
韩沛珊双眼通红,说道:“我等莫要打扰军师,先去客厅等候。”
众人皆禁声,纷纷往客厅去了。
隐龙站在秦寒月身边,眉头紧皱。他已检查了秦寒月的身体,由于经脉寸断,真元已散于体内。虽身体正缓慢愈合,但若不将真元重聚,恐要丧失一身修为。幸好隐龙已参透九天真决,所差只是真元的修炼,若要引导秦寒月体内的真元,仍是绰绰有余。
将秦寒月自床上扶起,隐龙盘坐于其后,双手伸出,放于秦寒月后背。立时有淡淡金光探入秦寒月体内。
至第二日清晨,客厅内的众人苦等一夜,终是不耐,皆想去秦寒月房中察看。许文豹起身道:“不知领主到底如何了,军师也不出来,我等还是去看一看为好。”
韩沛珊忙道:“不可,军师已有交待,他若不唤,万不能打扰于他。文豹,你若敢上去,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许文豹一愣,说道:“原来军师已有交待,那再等上片刻便是。”于是又坐下。
房内,秦寒月已醒转,然气色甚差,动弹也极困难。隐龙扶他躺下,叹道:“你先前一剑之下击杀三位空级,可是用了禁术?”
其实,秦寒月在解开白皇的第三道封印时,他的经脉便已快要断裂,后又与伊子风等人硬抗一击,终导致经脉寸断,五脏六腑皆受到剧烈震荡,若非混沌之体的恢复力惊人,他早已死在当场。
见隐龙脸色苍白,秦寒月知是隐龙运功助自己重聚了真元,苦笑道:“军师,又劳累你了。”说罢,将白皇的秘密道出。
隐龙听后不免惊讶,说道:“你便是体质极佳,也不可如此冒险,若有何差池,皇图城也就散了。”
秦寒月道:“当时已顾不得许多,倒是我昏迷后,你等如何击退了各国大军?”
隐龙回想昨日情景,说道:“你昏迷后,魔兽之森的方向飞来百人,修为皆奇高。尼亚洛与另一位冰霜巨龙便是被这百人中的领头之人杀死。其后,我方很快占得优势,那百人立刻往魔兽之森去了。”
秦寒月奇道:“这就怪了,世上有何势力会来助我?且实力能高到这等地步。依你这言,那领头之人恐怕是十四阶的虚级。”一想到那百人是往魔兽之森的方向离去,心中一动,已隐隐猜到是海族,但却不能肯定。
隐龙见秦寒月沉思不语,笑道:“你且安心休息,我总要出去报个平安,免得众人担忧。”
秦寒月应了一声,又道:“军师,你也回去休息,切莫累坏了身子。”
隐龙笑了笑,转身出去,并为秦寒月关了门。
客厅内众正自焦急,见了隐龙行来,忙上前相问。隐龙道:“领主已无大碍,尚需调养些时日,现已睡下,你等先莫打扰他。”众人这才放心,皆十分欢喜,又见隐龙面色不好,双鬓有汗,知是为秦寒月疗伤所致,忙劝隐龙回去休息。
一周后,秦寒月已能下地,夜晚时自于房中修炼,白日则于营地操练大军。
西大陆,韩天啸领军八十万,已扎营于圣光国以西的斯塔尔草原。十里外,又有敌方落日,苏加两国的一百八十万大军。
韩天啸坐于营中,愁眉不展。身前两位中年男子神色刚毅,面相粗犷,显然是两员有勇有谋的大将。其中一人对韩天啸道:“主帅,末将刚得到消息,皇图城已大破各国联军,并击杀武斗山与各国高手不下五十人,其中还有三位空级,甚至有两位冰霜巨龙死在皇图城外。”
韩天啸一头站起,喜道:“我曾外孙没事才好。兰德,皇图城有何损失?”
刚才说话那人道:“回禀主帅,皇图城有轻伤数名,无人阵亡。”
旁边另一人笑道:“主帅,秦公子的大名已响遍东大陆,以五万人马大破敌军八百万之众的事迹更成了神话,现如今,东大陆恐怕再无国家敢对皇图城动手。”
韩天啸脸色得意,大笑:“哈哈哈,我这曾外孙果真有出息,即便我战死于此,也可瞑目了。兰德,你且说说敌国的动向。”
兰德道:“有伊丹国七十万大军正往此处增援,若让其与落日,苏加两国联军汇合,此战便不好打了。”
韩天啸叹道:“又能如何,落日与苏加皆有三位神级在营中,以我一人之力尚不能敌,若分兵阻击伊丹,怕会被落日与苏加逐个击破。”转头看向另一位将领,说道:“马维,南方的战事如何了?”
马维皱眉道:“同样被三国夹攻,正苦战。”
韩天啸双拳紧握,喝道:“想我圣光国雄霸西大陆已数百载,历代国君无不广施仁政,爱民如子。若邻国有难,我国也从不曾坐视。却不想一朝之内便被周遭十国齐攻,莫非老天真是无眼么?”
兰德双掌一拍,怒道:“若老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