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洛秋?本王为何怀疑他?他不光是本王的朋友,他还是本王的救命恩人!要是他成心想杀本王,那当初他为何救本王?就凭这一点本王也绝不会怀疑他的。”
李耀祖这下糊涂了,他不明白南宫泽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南宫泽见李耀祖一脸的怀疑,便开口问道:“李大人,你可记得年前本王为了救王志远的儿子曾经受过伤?”
提到王志远,李耀祖的神情变得有些不自然,装作很是惋惜的模样,“唉,怎会不记得,老臣也实在是汗颜,没想到志远他竟然做出这等天理不容的事,他一个人犯错也就罢了,还连累了他的妻儿,若不是王爷及时相救,恐怕他就要绝后了,害的王爷险些丧命,幸得王爷无碍,否则,志远就是再死一次难以恕罪……”
李耀祖顿了顿接着说道:“志远是老臣的门生,老臣这个老师当的实在是不称职,要是平日里多规劝他几句,也许他就不会犯下滔天大罪,也就不会落得如此的下场。”
南宫泽对李耀祖的絮絮叨叨并不感兴趣,“李大人,一个人决定要走什么样的路是他自己的事,别说你只是他的老师,你就算是他的父亲他要是决心走歪路你也是管不了的。”
“是是是,王爷说的极是。对了,王爷,您说起您上次受伤的事,难道和田公子有什么关系吗?”
终于问到正点上了,南宫泽微微一笑,“当然有关系,若是没有他,本王恐怕早已命丧黄泉了!”
“竟有这样的事?这么说是田公子救了王爷?”
“嗯……咳咳……”南宫泽一阵干咳,小栓子急忙上前扶着他说道:“爷,你今天说的话太多了,小的扶你躺下休息吧?”
南宫泽点点头,在小栓子的搀扶下躺了下来,对李耀祖抱以歉意的一笑后闭上了双眼。小栓子轻声说道:“李大人,请回吧,我家爷需要休息。”
“噢……”李耀祖不甘心的站了起来,他实在不喜欢说半截话,可南宫泽偏偏就说了半截话,弄得李耀祖像是老猫看着梁上悬着的咸鱼,看得到却吃不到,只有干着急的份!
既然下了逐客令,李耀祖就是想再待一会也是不可能了,只能站起身来向南宫泽深施一礼,“王爷,您好生休养,过几日老臣再来探望,老臣告辞了。”
李耀祖前脚出门,南宫泽就蹦下床来,站在窗前看着李耀祖的背影,嘴角扬起了冷笑,“老狐狸,憋了一肚子的疑问是不是很难受?这会是不是要迫不及待的回府和你的狗头军师商议一下?我和洛秋摆下的这mí_hún阵就是要把你弄得迷迷糊糊,有些人就是贱,越是摆在明面上的东西越是不信,非要拐着弯的去证实,那你就去证实吧,等你证实了,洛秋也就顺利的进入李府了,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果然不出南宫泽所料,李耀祖一回府就扎进了书房埋头与杜义商议了起来。杜义听李耀祖把话说完后陷入了沉思,显然他也迷惑了。
李耀祖直勾勾的看着杜义,希望能从他的嘴里说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半晌,杜义终于抬起了头,“大人,在下有些迷茫了,看不清田公子这是演的哪一出,既然要杀南宫泽,当初何必要救他,眼睁睁的看着他死不就是了吗?”
“唉,杜先生也解释不通,那该怎么办?这田洛秋咱们是招还是不招?”
“大人莫急,我想田洛秋很快就会找****来的,到时候一问便知……”
“他主动找****?为什么?”
“呵呵,大人,那满大街的通缉令可不是闹着玩的!”
“对对对……”李耀祖喜上没上,“哈哈哈,想必那田洛秋已经坐立不安了,他现在急切的想找一个栖身之所,纵观整个京城,除了皇宫,王府,也就是老夫这里最安全了,崔崇文就便是想全城搜捕,老夫这里也会是最后一个,京城那么大,搜到这里也是一两个月以后的事了,到那时,王爷遇刺的事也就快不了了之了……”
想着自己快要到李府了,洛秋想着去之前再去看一眼春香母女,寻找证据还是其次,是佳希那个小生命让洛秋牵挂不已,只要一想起她,洛秋几乎都忘记了当初结识春香的目的。
这个时代就算是探望产妇和婴儿也没有什么好拿的,没有奶粉,没有纸尿裤,有的只是红糖小米,鸡鱼类的产妇补品。洛秋拎着肥肥的老母鸡,拎着嘴巴还一张一合的大鲫鱼,拎着几只白白的大猪蹄,还有些红糖小米的敲响春香家的大门。
对于洛秋的到来,春香很是高兴,只因还没出月子,春香只能坐在床上接待洛秋。佳希在春香的身旁酣睡着,红扑扑的笑脸惹得洛秋看了又看,“长大了许多,胖乎乎的小脸真可爱。”
春香慈道:“佳希,你干爹来看你了,你还睡,睁眼看看你干爹……”
洛秋面色一红,干爹这个词在他听来实在是刺耳,“呵呵,大嫂,别吵醒了佳希,她睡的正香呢。”
春香将佳希的小手塞进了被子里,“佳希是个好孩子,知道我这个做娘的辛苦,也就不哭不闹的,很让我省心……”
“嗯,看的出来,大嫂现在笑容多了,苦楚少了,完全和以前不一样了,可见佳希的到来让你看开了许多。”
“是啊,佳希现在就是我的全部,就如你说的,希望她快快乐乐的长大,如果我这个做娘的天天没个笑脸,她也不会开心的。”
“嗯,大嫂这么想就对了……”洛秋轻轻抚摸了一下佳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