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洪凯直接带着宁夏回了付家的别墅,兰婷玉坐在大堂的白色沙发上看电视,怀中抱着已经熟睡的孩子。
看到宁夏居然会和自己的丈夫一起回来,而两人看上去竟然都是十分狼狈的样子,不由得十分惊讶,“洪凯,宁医生,你们这是?”
宁夏此时有些累了,勉强打起精神对着她说,“我想我知道怎样治疗付夫人的病了,所以请两位不用担心。”
“真的!?”兰婷玉有些不可置信,不过看到宁夏有些疲累的模样,还是会意的没有多问,“我先带你去客房休息吧,宁医生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谢谢了。”宁夏有些感激道,“付总,我先上去了”
付洪凯笑着点了点头。
“宁医生,还有什么需要尽管对我说,”兰婷玉笑的很温和,这份笑容使她整个人的气质更加的美好。
宁夏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你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样随意就好,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我就有一种亲切感,仿佛我们认识很久了一样,宁医生,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了。”说完,兰婷玉抚了一下宁夏的肩头,便转身下了楼。
宁夏在房门口呆立了一分多钟,亲切感?熟悉?曾几何时,她也相信这种看似随意的缘分,她也相信人性本善,可是到最后呢,她的下场又是如何?
对于付夫人,宁夏一直有好感,她也只能在心里对自己说,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让这个善良温和的女人恢复健康,其实这个时候,她已经没有去多想跟付洪凯之间的约定了,只是纯粹的想要把人治好而已。
宁夏进了房间,看着差不多二十平米左右的房间,虽然很小但是布置的却是十分温馨,想来也是这家女主人的手笔。
昏暗的房间内,大床上的女人脸上布满了丑陋的疤痕,此刻她脸上的汗珠不断沁出,眼角挂着两颗泪滴。
“不,不要…………”
昏暗的走廊内闪着十分微弱的灯光,记忆中这里是莫家的本宅。
梦里宁夏皱了皱眉,看着这个封闭起来的地方,抬头看去却只能看到一团漆黑,脸上不期然闪过一丝恐惧,泛着幽暗光晕的木质地板上纹路扭曲着,心底微微一颤,好似这些东西都在看着她一样。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看着那扇紧闭的紫黑色杉木门,她都能感觉到那些努力被自己遗忘的记忆似乎正在慢慢的苏醒。尽管心底正在歇斯底里的叫嚣着不要去打开那扇门,但是四肢就像不是自己的一般,握住了门的把手。
房间顶部有一个通风口,除了被刷成白色的墙壁之外没有任何可以看到外界的地方,整个房间都被封闭起来。
这个房间就像一个阴暗的地下室,只有昏暗的灯光,藏着最令人不堪的记忆。
整个房间只有一张黑色的床,而四周的墙壁上却是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道具。看着这个地方,宁夏胸腔之内充斥着深深
的恐惧,这里她太过于熟悉,几乎她的一生中有一半的时间都在这个房间内度过。
那些因为重生而被刻意遗忘的记忆再次浮现出来,宁夏想要逃跑,看着这个被封闭的房间,身体不听使唤的颤抖起来。
随手被关上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穿着白色吊带裙的女人走了进来,绝美的脸上刻着红色的火焰,那火焰将女人右半边的脸几乎全部侵占,在右眼的眼角处清清楚楚的刻着一个‘然’字。一双凤眸只剩下麻木的暗淡,没有任何神彩,宁夏看着眼前的女人,很惊恐的看到了女人身后那个高大的身影。
女人身后男人的脸依旧是那么的俊美,因岁月的流逝而变得越发的成熟,脸上的微笑也愈加迷人,可只有少数人才清楚那温柔的微笑背后是怎样的一张残忍暴虐的面孔。
两个人似乎像是完全看不见她一样,宁夏站在角落呆呆的看着男人强壮有力的右手握住了女人的下颚,眼睛里面温柔的微笑与女人死寂一般的眼神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宁夏,你想死吗?可惜我偏偏不会让你如愿的,你别忘记这一切都是你欠我的。”男人凑在女人耳边轻轻呢喃,明明声音极为低沉而微弱,可这些话就像被放大了几十倍一样在她耳边回放。
女人看着男人,本该是死寂般麻木的眸子内却也掩盖不住那深深隐藏的恐惧,女人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换来的只是男人粗暴的一推。
黑色的大床上,女人像是木偶一样被男人压在身下。
白色吊带裙子轻而易举的就被男人的大手扯到了一边,而女人在裙子之下竟然没有穿任何的内,衣,白皙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之下充满了深深的诱惑,那身上留下的大大小小紫青色的印记更是激起了男人隐藏的暴虐。
没有任何的润滑与前戏,男人粗壮的性-器轻而易举的就进入了女人的身体。身下的女人身体颤动着却是不敢有任何挣扎,紧紧的咬着没有多少血色的唇偶尔发出痛苦的呻-吟。
两具交缠的躯体翻来覆去,宁夏的耳边不停的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毫不怜惜的一次又一次在女人体内毫无目的的冲撞,根本不在乎身下瘦弱的女人发出的痛苦呼喊。
只有发泄,纯粹发泄-欲-望和恨意。
宁夏清清楚楚的看见男人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在看着女人的时候那毫不掩饰的愤怒、憎恨还有厌恶…………
宁夏感觉心脏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