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危急关头,她第一个想到可以依靠的人,居然是沈寒夜。
沈寒夜那么的坏,那么的惹人讨厌,可她此刻却万般的想躲进他怀里,想得到他的保护。
不过,李娇儿很明白,沈寒夜是不会出现的。
没有人知道她来了这个地方,连夏莺都不知道。
李娇儿连沈寒夜在不在家都不清楚,他每天在干什么,吃什么,去了哪里,她都一无所知。
她从未关心过沈寒夜,从未对他展示过一丝好意,她冷漠对他,简直冷漠到了骨子里,如今竟还有脸奢望他会帮她?
眼见那件绣花肚兜也被扔到了一旁。
杜宝幡赚到了,他那下贱的脏手把那身柔滑凝脂『摸』了个遍,他那双贼眼把她从头到脚瞧了个尽。
杜宝幡已经蓄势待发,下一刻便要夺她清白。
就在这时,狗吠声阴魂不散的回来了,一直在洞口叫个不停,瞬间扫了杜宝幡的兴致。
“这畜生!我非得宰了它!”杜宝幡怒吼着,走出了洞口,正准备扑向小狗。
一块高大的阴影覆盖在杜宝幡头上。
杜宝幡转头一看,顿时吓得坐到了地上,面『色』如灰。
沈寒夜如同一只索命阎罗,凛然的站在旁边,目光如刃,锐利的看着他,“你一个花匠,躲在山洞里干什么?”
“我……我……”杜宝幡不知如何解释。
沈寒夜眯眼将他打量,他衣衫不整,裤头松开,活像个『奸』-夫,一看就不是在做好事,难道是在洞里和他府中的奴婢暗地里偷情?
小狗突然从山洞里叼出一块肚兜,沈寒夜觉得眼熟,拿起来一看,脖子边瞬间青筋暴起。
这是李娇儿的肚兜,他在床上不知看过几次,怎会不认得!
沈寒夜立即转身进了山洞,见李娇儿犹如一块白肉躺在地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沈寒夜不敢置信,以为自己看错。
他走近了两步。
不,他没有看错,即使她衣裳尽除,头发散『乱』,可这令人一眼难忘的妩媚身段,以及那绝世的容颜,除了李娇儿还能有谁。
“李娇儿!你竟和花匠在这里面密会偷情?!”沈寒夜怒斥。
李娇儿听见他的声音,诧异的起身,眼含泪光的看着他。
『药』力未消,她发不了半点声,只能在心里凄苦的喊着:沈寒夜,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她刚刚一直盼着他来,结果他真的来了,简直令她万分的惊喜。
不过事情的走向并不顺利。
沈寒夜低吼:“你tuō_guāng衣服躺在这里干什么!”
李娇儿被他训得羞愧难当,双手颤颤巍巍的抱起衣裳,试图把自己的身子遮住。
她想告诉他,她被杜宝幡下了『药』。
她像哑巴似的张着嘴,愣是一句话都讲不出来,只能虚弱的冲他摇摇头。
沈寒夜不由得捏紧了拳头,“你这女人!摇头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叫我别管你的闲事?!不说话又是什么意思!你连解释都懒得说了?!”
不!她很想跟他解释!
世上所有的人都可以误会她,可是沈寒夜不行!
如果她可以说话就好了,她愿意不厌其烦的跟他解释,一直解释到他消气为止。
李娇儿红着眼,搂着一堆散『乱』的衣裳,努力朝他爬过去。
沈寒夜却往后倒退了两步,“你这脏女人!不准靠近本王!”
李娇儿听到“脏女人”三个字,浑身一震,这句话犹如一把刀戳进了她的心窝,瞬间把她尊严打击成了灰烬,她一下子不知作何反应,就这么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