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娘条件反射般的,缩起了手,然后讪讪地笑道:“呵呵,曾队长,咱们一见如故,这个沒错……不过……”
还未等杜思娘说完,曾文光已经会意,他心想:“对了,妈妈的,我居然忘记带礼物來了,真他妈的,唉!粗心,粗心,人家现在一定是见我沒诚意,不想跟我交朋友了,我看我还是回去准备点礼物,改天再來吧!”
“不过,现在时候不早了,我知道,我知道,呵呵呵,我改天再來,改天再來,哈哈哈!”曾文光谄媚地道,那热情的微笑,真的有一种让人浑身不自在的感觉,怎么说现在也是初次见面,但曾文光却能装得想大家很熟络了的样子。
李明心里,不禁暗暗地叹服曾文光,不过这也正好给自己上了一堂宝贵的课,这种谄媚的功夫,不是亲眼见过,还真的不知道原來可以玩得这么出神入化。
最后,曾文光在杜思娘的再三推搪下,还是有点自讨沒趣地回到了张枭的车,上了车,他还探出头來不缀地说:“上辈子的兄弟,咱们不用客气了,别送了,别送了,你回去呗,我改天再來拜访,哦,对了,下次我还带上你们的装修许可证來,这次是我疏忽了,给你带來麻烦了,不好意思!”
“呵呵,好啊!那你下次來的时候记得來了!”杜思娘微微一笑,还真沒见过这么为人民服务的zf官员。
很快张枭便启动了汽车,然后呼的一下,又便消失在李明的眼前。
待到,张枭走后。
李明來到阿虎的身边,问道:“刺猪呢?”
其实,李明是想问刚才那个冯羽兵到底怎么了?这个调谑自己,和欺负自己女人的人,该打,该狠狠地打,不过想想还是先问问刺猪的去向好点。
“呵呵,明哥,你就放心吧!我们和联胜办事,讲求的是:干净,利落,刚才刺猪追去的时候,我已经吩咐了十几个兄弟从后面绕路子跟上去了,估计现在正在痛扁中呢?哇哈哈哈!”
“哈!”李明一下拍到阿虎的头上,然后戏谑地说:“有你小子的,现在还会玩阴的了!”
阿虎有点不耐地摸了摸自己的头,然后惭愧地说:“还不是跟明哥你学的吗?”
“哈哈哈哈!”李明和阿虎一阵爽朗的笑声。
杜思娘,此时也走了过來,依偎在李明的身边,一副英雄配美人的画像,就这样诞生。
…………
此时,离开滋味美食店,不远处的一条深巷里面。
冯羽兵,正走到巷子的尽头,然后转过头淫笑着,望着刺猪。
冯羽兵的身后,突然出现了几个黑凄凄的身影,看上去,人数应该不下十个。
“这厮原來还留了后手!”刺猪心里暗暗一惊,也不敢怠慢,立马将藏于袖口里的两把尖刀给甩了出來,严阵以待。
这冯羽兵确实是留了一手,上次他找來搞杜思娘的那帮流氓被李明他们送进了医院之后,这厮还不甘心,又不知道从那里招來几个流氓,打算在城监大队干完事之后,再找流氓來对杜思娘的滋味美食店洗劫一番,來一个白加黑的双重绞杀。
真是够阴的。
“哈哈哈!”冯羽兵对着刺猪大笑道:“先干掉一个,咱们玩诱敌深入,逐个击破的策略,看你们有多少人跟我玩,一帮头大沒脑的家伙,给我打!”
冯羽兵一声令下,身后的十几个流氓便往着刺猪一拥而上,大有一种要将刺猪给撕碎的态势。
“跑!”刺猪心里立即浮现出一个字。
不过很快这个字,便被他自己打得破碎。
“不,我要战斗,得罪,明哥的人绝不放过,为了,和联胜的荣誉,杀!”刺猪这些话,前半段是在心里说的,后半段是可是由于情绪太过激昂给喊了出來。
一阵澎湃的煞气,从刺猪的身旁悠然升起。
十几个人,一下子被刺猪的煞气吓得愣住了脚步,一时沒有再往前迈进,这个人,居然一个人敢打他们十个,确实让他们有点吃惊,而且他们对刺猪手里的双刀还是有点儿忌惮,这不明摆着是杀手用的刺刀么。
“妈的,还不给我快上,!”冯羽兵在后面怂恿道。
“上,杀他妈的!”其中一个流氓这样给自己壮胆道。
就在这话落下的时候,一个黑色的身影,很黑,黑得快要融入这黑夜之中,从黑暗中闪了出來。
“很快!”刺猪,吃惊地叫了一句,还未來得及反应。
“啪啪啪啪啪啪啪!”七个流氓还未來得及喊叫已然倒下。
“啪啪啪啪啪啪啪!”又七个來不及喊叫的流氓倒下。
就在黑色的身影停在冯羽兵的身前之际:“黑蜂,!”刺猪的内心不禁惊呼道:“黑蜂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从冯羽兵的口中喊出,喊声很吓人,很惊秫,就像根本不是他本人喊出的一样,简直就像是被逼到了绝路的魔鬼,遇到了天上的大神,那种又恐怖、又凄厉的,对生命最后的哀嚎。
“啊!……”又一声凄厉的鬼叫,这次比前一次多了一份绝望的情愫。
“尼玛,下次,你再敢去滋味美食店找茬,断的就是你的头!”黑色身影在冯羽兵的身前说道。
说着,便飞快地消失在冯羽兵的眼前。
刺猪才回过神來,发现冯羽兵已经四肢乏力地软瘫在地上,而其他的流氓都全部在地上打滚,接连地哀嚎着。
“真强,这个黑衣人到底是……那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