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伦冷哼,“我当然知道,这花家,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花满天鼓掌,“叔叔可真厉害,诸位长老都刚刚发现,软猬甲失窃,可是叔叔却一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我们不得不说,叔叔未卜先知!”
花伯伦脸色难看,一甩衣袖道,“我是一家之主,软猬甲失窃,我定然知道!煎”
“这软猬甲失窃,跟叔叔你是一家之主有什么关系?难道叔叔做了一家之主,就有通天眼和顺风耳?不论什么事情,都可以遥知在千里之外?”花满天嘲讽的开口,眸光咄咄逼人的盯着花伯伦。
花伯伦咬牙道,“胡搅蛮缠!戒”
他转身想走,一边的裘长老义正言辞的道,“家主,软猬甲失窃一事,必须调查的清清楚楚,如若不然,这花家以后,家风难正啊!”
花伯伦恶狠狠的盯着裘长老,“你说,要怎么调查?”
“很简单,派人去搜就好!”花满天漫不经心的说道。
花伯伦皱眉,“怎么个搜法?”
“从软猬甲失窃,到现在为止,花家无人外出,只要回到花家,仔细一搜,看看各个院子,哪个藏了赃物,定然知道那贼人是谁!”花满天一字一顿的道。
花伯伦冷眸看着他,“若是有人栽赃陷害呢?”
“呦,叔叔这话可就奇怪了,装软猬甲金匣子的钥匙,只有您跟裘长老有,若是有人想要陷害,难道是叔叔或者裘长老想要陷害别人?”花满天微微一笑,神色莫测的盯着裘长老。
果然,裘长老脸色一变,咬牙道,“老夫掌管花家的长老会多年,有谁人值得老夫陷害?”
花满天点点头,“裘长老此言不假,而且裘长老一向行的端坐的正,花家所有人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对裘长老的崇拜,更是如滔滔江水般,绵绵不绝,裘长老也自然不会拿软猬甲陷害任何人!”
他话锋一转,回头看着花伯伦,“不过陷害这种话,是叔叔说出来的,难道叔叔取走了软猬甲,是想要陷害什么人?”
花伯伦脸色通红,怒斥,“一派胡言,信口雌黄,再说我怎么可能取走软猬甲?我告诉你,软猬甲根本不在我身上!”
花满天继续点头,转身盯着清河跟碧竹道,“既然叔叔说没有取走软猬甲,可是软猬甲确确实实失窃了,所以两位……”
他的话音顿住,清河上前一步道,“少主,我自问清清白白,若是你们不相信我和碧竹,那么我现在就证明给你们看!”
说完,清河就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旁边的人惊呼一声,所有的女人全部转过身,尴尬的抿唇不说话。
倒是清池,冷眼旁观,仿佛眼前脱衣服证明自己清白的人,不是自己的弟弟。
清池脱了一半,裘长老阻止,“我们追上来,自然是对你们有所怀疑,现在,让白长老仔细给你们检查检查,看看你们到底有没有偷软猬甲!”
白长老只觉得今天晚上的事情,十分奇怪,他盯着花伯伦,上前一步道,“家主,就容老夫给他们搜身,看看软猬甲是不是在他们的身上!”
花伯伦一时想不到别的主意脱身,挥挥手,心里盼望着,最好能搜出软猬甲,一定要搜出软猬甲。
可是他心里清楚,这是不可能的,清池怎么可能将软猬甲放在清河的包裹里面,陷害自己的弟弟。
但是已经被逼到现在这种程度,他只能硬着头皮,以不变应万变。
旁边走出一个丫鬟,来到碧竹的身边,仔仔细细的搜了起来。
白长老则是搜着清河,连他的嘴巴都没有放过,搜完之后,他走到花伯伦的身边,斩钉截铁的道,“没有,清河的身上,没有什么软猬甲!”
“碧竹的身上也没有!”旁边的丫鬟走了过来,盈盈一拜说道。
花伯伦脸色难看,不说话,花满天吊儿郎当的盯着花伯伦,花伯伦怒道,“不是说要回去搜吗?走,回去将花家搜个底朝天,看看这软猬甲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裘长老狐疑的盯着花伯伦,“家主,钥匙只有两把,一把我这里,一把你那里,可是我邱青云指天发誓,我没有动过软猬甲,难道是……”
“前些日子,我将软猬甲匣子的钥匙,不小心弄丢,这个事情,我曾经告诉过白长老,白长老可以给我作证!”/p
花伯伦回头看着白长老道。
白长老点点头,“对,没错,我可以给家主作证,确实有这么一个事情,而且家主还吩咐了工匠,再打造一把钥匙出来!”
裘长老瞥了白长老一眼,“这么说,是有贼人偷了家主的钥匙,打开金匣子,接着盗走软猬甲?”
白长老频频点头,“就是这样!”
花满天一只手撑着下颚,忍笑,“既然这样,我们就走吧,看看贼人将软猬甲藏在了哪里!”
一行几人,朝着花家行去,花伯伦朝着自己的手下,使了一个眼色,立刻有人快马加鞭,率先朝着花家去赶。
裘长老虽然已经有些怀疑,可是看在花伯伦家主的面子上,没有说出口,那些事情,他隐隐的已经猜透了几分。
今天晚上,清河和碧竹,打扮的太过古怪,约莫着是家主想要陷害少主,反被少主捉弄了。
他一向看不起花满天,觉得花满天就是一个没有脑子的纨绔子弟,可是这一回,能让老狐狸的花伯伦如此吃瘪,他以前倒是小看他了。
看见花伯伦的随从先行,花满天也不说话,只是高深莫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