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发动了车子,k一双通红的眼睛发狠的瞪着外面,可惜他没有找到主谋,一切发生的都太快。
正在这时,他身边的手下惶恐不安的报告:“老板,不好了,车库被人包围了。”
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k已经想明白来龙去脉了,他一把抓住手下的领子,咬牙切齿:“那个践人呢,死了没有?”
“不知道,不过确实是查泰带的人,好像,好像是……部队!”
“该死!”k总算是领会到什么是没有抓到狐狸反而惹到一身骚了:“冲出去,快!”剩下的三辆越野车在噼噼啪啪的子弹声中一路冲了过去。
沙丁跑到郑萧身边:“老大,还追吗?”
郑萧摆手:“不追了,赶紧走,等会警察该来了!”
“我们要不要去找谨言?”
“不用,查泰会照顾好他的,叫兄弟们立刻解散,武器收好,咱们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安稳日子,不要再一次落入警察的视线中,叫他们仔细一点。”
沙丁领命:“知道了!”
郑萧拍拍他的肩膀:“我们回养殖园。”
*
查泰带着人势如破竹的冲进来,这边k团留守的人本就不多,枪都没怎么响就结束了战斗,同行的还有一批警察。
别墅的主人以非法囚禁罪被通缉,至于这房子真正的主人是谁,那都是警察的事了。
安谨言又昏睡了过去,查泰抱着昏迷不醒的安谨言就上了他的车,留下他亲爹的手下和警察寒暄去。
安谨言再一次醒来人在医院的病房,这病房他很熟悉,因为已经住过一次了。
转头,查泰趴在他*边睡的特别安稳。
查泰洗过澡,头发干干净净的,穿着赶紧的衬衣,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手,就仿佛怕他跑了一样。
安谨言这才发现他自己也换了干净的病号服,身子似乎也被清洗过,很清爽。
屋子里光线很足,看来已经是中午十分了。
他能感觉到他的烧还没有褪,身上滚烫,脑袋昏沉,他有点不明白,他怎么就突然出来了?
他不是躺在那冰冷的车库里吗?
肺上又一阵不适,安谨言捂着嘴剧烈的咳起来,他手上还挂着点滴,不过他顾不了那么多,肺上又痒又堵,难受极了,他恨不能把肺都咳出来。
他刚一动,查泰就醒了。
“谨言……”查泰赶紧把他抱起来,让他靠在他的胸膛上,把他挂点滴的那只手放下去:“你别动,小心跳针!”
安谨言还是咳,咳得脑仁疼,话都说不了,显然是把肺烧坏了。
查泰给他倒了杯温水,扶着他喝了几口,才总算缓解了一下。
安谨言喝够了,查泰放下杯子,两人相视一笑,有什么东西,已经悄悄滋生。
“我怎么出来了?是你救的我?”
被安谨言这么温柔的望着,查泰一时之间竟然羞涩起来。
天地良心,他也是快三十的人了,脸皮厚的早就不知道什么叫害羞了好吧?可是,面对安谨言的目光,他真的觉得脸有点发烧。
他把安谨言的脑袋按在胸口,见安谨言没有挣扎,一颗心欢快的跳起舞来。
“其实我是故意被抓进去的。”查泰说:“我肯定你在蒂娜的手上,然后就故意激怒她,让她把我抓了去,一是为了确定你的方位,还有就是想知道你怎么样了。
我爸在我身上装了追踪器,途中的时候我故意丢在外面,昨天蒂娜想把我带走,于是我就将计就计跟她出去了……”
“那蒂娜怎么样了?”安谨言问,他觉得那个人是个疯子,不管有什么样的结局都不意外。
果然,查泰声音一冷:“我杀了她。我爸的人早就找来了,我跟他们取得联系,又通知了郑萧,k的目标是苍狼,他根本就没把重心放在你的身上,否则,我也不可能这么简单就把你弄出来。”
还有一点查泰没有说,他知道k不会把他怎么样,不仅不会把他怎么样,反而就像烫手山药似得,巴不得尽快把他丢出去,所以他才能带着人来救安谨言。
“你别多想了,好好休息!”查泰的声音温柔的出奇,因为从没这么压低声音轻柔的说话,他感觉很别扭,嗓子眼痒痒的,不过这种感觉,真他妈好,他恨不得把安谨言含在嘴里揣进心窝里。
只有经历一次次失去,那种尤其珍贵的感觉才能让人心尖尖发颤。
查泰紧紧搂着安谨言,真是一刻都不想松手。
安谨言是个聪明的,既然他被救出来了,也没啥事,就不再多问,他靠在查泰的胸膛上,肺部那种瘙痒窒息的感觉实在难受,但他尽量忍着,咳嗽的滋味更不好受,只要一咳,总要咳得肠子打结才能停下来。
他的精神很不好,高温不下,脑子晕晕沉沉的,仿佛里面灌满了滚烫的泥浆,不过跟查泰说了几句话,他又想睡,眼睛也热乎乎的,不由自主就想闭眼。
查泰按了电铃,医生很快就过来了,一番检查后,医生说:“目前最主要的问题就是想办法让他出汗,多喝热水,退烧药要发汗才能有效,只有烧退了,肺上的炎症才好下手治。”
送走了医生,查泰的手机响了,电话是郑萧打来的。
查泰躲到走廊上接了电话,手机一通他就朝那边的郑萧吼道:“大哥,小舅子,祖宗,你他妈别过来烦我们,谨言好着呢,有我在你还担心?”
郑萧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