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焘蓉也不问,也不说,只是低着头,跟石坚走。
来到房间里,石坚一下子将她扔到床上。一半是生气,一半是泄,毕竟是人。嘶啦一声,衣服裂开,还别说,耶律焘蓉真有真才实料。现在春衫单薄,石坚力气也大,没有两下子。耶律蓉就成了一个羔羊。外面的阳光温暖而又明亮,更是将她的身体映得如同白玉一样。论身材,耶律蓉那也如同她的一张脸一样,精致得都无法挑出刺来。该丰满的丰满,该瘦的地方也很瘦,腰如同杨柳枝一样。连赵蓉看到她的身材,也很艳羡。
本来石坚是来做一件“公事”的,现在看到这一副美妙的身体,自己也有了反应了。
看到石坚的暴行,她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泪水掉得更多。不是不明白,脑袋瓜子转惯了,就是不用想也明白石坚这是破掉她的身体,用这个借口将她留在宋朝,不能为契丹出力了。可她就是不想,也不考虑怎么办,更没有叫喊。你要怎么的就怎么的吧。
粗鲁的进入。
还是吃痛地“嘤咛”一声。不痛才怪,是第一次,石坚又不珍惜,那个痛还是承受不住。
其实石坚也无趣,现在他成了名副其实的打桩机,一下,两下,三下。打啊打的,下面好象就是一个没有知觉的地面。
不过打到最后,两个终于都有了一点感觉,有了一点湿润,这个打桩机也来了油。可是耶律蓉感到身体的反应,她却认为这是耻辱,可毕竟感情在哪里,虽然现在石坚做法让她很抗拒,而且石坚用心不纯。打了几百下后,痛疼归痛疼,可是鸡头已经高高地翘起,耶律焘蓉这才连死了的心都有了。
ps:票啊,不说也要哗哗地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