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准备就那样把我扛出去我慌了不敢再脾变策略恳求道:“你要带我去哪儿我跟你去就是了你先把我放下来好不好?”
他总算还保留了两分理智在离帐幕不远的地方把我放了下来。虽然此地离新兵登记处尚有一段距离而且又隐在擂台后面我们的出现还是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已经有不少人在往这边探头探脑了。
连桓济都跑过来说:“你们俩在干什么?刚刚那里有人喊快看啊一个男的扛着一个女的。我就猜是你们这里除了你们谁还会玩这个把戏?”
我又羞又气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低着头看自己的脚连耳根子都在烫。
王献之依然气虎虎的见了桓济也不答他的话只问了一句:“你们还要多久才散?”
桓济看了看天色:“还得一会儿吧干嘛你就饿了?”
王献之简短地说:“还是中午的那家酒楼我和桃叶先去我们在那里等你们。”
说完就来拉我的手我慌忙退后一步嘴里嚷着:“不要这样啦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的确还有很多档案没整理好下午根本就没做多少事先是玲玲搅和接着他又来了。
“明天我陪你一起做登记处那边的人手够了。”他一副不由分说的样子。
桓济地眼睛在我们俩身上转来转去打量了一番。然后笑着问:“你们俩到底怎么啦?怎么我看着像有点不对劲似的。”
王献之终于露出了笑脸:“不对劲吗?可能有一点吧就要成亲的人多多少少都是有点紧张的也很激动。”
“你说什么?”桓济的声音突然提高八度。这下朝这边探头探脑的人更多了。
“我说我们就要成亲了想请你们几个作证。正好你来了就这样通知他们吧我和桃叶先去酒楼恭候大驾。”
说罢。朝桓济拱一拱手然后不管三(更新最快)七二十一拉着我就走。
桓济当场呆掉了王献之还回头调侃了他一句:“虫子飞进嘴里去了哦。别忘了把我的话带到我和桃叶在那家酒楼等着你们。”
他的手下已经赶了一辆马车迎了过来他把我拉上车车门一关。车子就动了起来。
我坐在里面愣了半晌才如梦初醒地问他:“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你说呢?”他看都不看我探身到窗外跟手下交代着什么。
当我听到从他嘴里说出“印有喜字地大红烛”时才不得不相信他不是在说笑而是真的要。跟我成亲了。
跟他成亲我是不反对啦问题是“你不觉得这样太草率了吗?”人家的婚姻大事耶一辈子就这么一次。他就准备这样草草地打我?
“事急从权老鱼先生说的。”匆匆回了我一句他继续跟他的手下商量着一些具体事宜。
“现在哪里急了啊?根本什么事都没生好不好?你纯粹是在瞎胡闹。”
“等真的生了什么事就晚啦。”
好容易交代完了他挪到我身边坐下握住我的手放在他腿上说:“对不起非常时期。只能特殊处理。我也知道今天这样太草率了。等我们回到京城后。我一定给你补办一个隆重地婚礼。”
我靠向他的肩头说:“隆不隆重我倒无所谓我就怕这样的婚礼你家里不承认。不仅不承认。还会以为我是那种随便的女人随随便便就跟男人拜堂不自爱不尊重。所谓‘聘则为妻奔则妾’我们少了那道下聘定亲的手续在他们眼里就跟私奔没两样了。”
我从没想过要什么豪华婚礼我一个无父无母远离家乡的孤女摆那排场给谁看呀。怕就怕到时候我上不上下不下的只落得一个“妾身
妻不是妻妾不是妾甚至连自己到底已婚未婚都
“不如这样”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笑逐颜开地说:“到时候我先带你去杭州拜见我父亲请他在衙门里帮我们举行一次婚礼那样我母亲不承认也只得承认了。”
地确是个好主意只是“你父亲会同意吗?”
“会的”他自信满满地说:“你们见过面的他对你印象非常好。而且我父亲是个fēng_liú潇洒的人一生追求的是随性自由最受不了压制强迫。所谓将心比心他见我们真心相爱一定会成全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我父亲跟时下的人不同他没有多少门第观念。他相处地朋友三教九流遇到合眼缘的哪怕一个乡下婆婆他都能坐下来跟人家聊半天。”
他这样一说我也笑开了。关于王右军大人的这些事迹还真的听说过不少。如果能绕过他母亲这道关卡直接请他父亲做主的话也许真的行得通。我们俩也只有像这样“另辟蹊径”才有出路。
很快就到了酒楼掌柜的忙不迭地迎出来说:“王少爷您来了?”
王献之点头道:“嗯今天晚上我要包下酒楼但你可以像平常一样接待宾客所有地酒水钱算我地就是了。”
掌柜地搓着手陪着笑结结巴巴地说:“这样……这样啊小的……愚钝还是……没听明白少爷地意思。”
王献之的一个手下朝他手里扔下一个鼓鼓的钱囊说:“少爷的意思是酒水费他全包了今晚所有的客人都可以吃白食明白了吧?”
掌柜的笑得额头上陌纵横手里紧紧地抓着那个钱袋小心翼翼地问:“可以请问少爷是为了什么事吗?这样小店好准备。”
那个手下还想代言王献之手一挥他躬身退了下去。王献之这才笑着宣布:“我想借贵宝地办一件事就是在这里娶媳妇。”
见我低头想往他身后躲他把我抓出来一把搂在怀里说:“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