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参将吧。”
真小气人家带几千兵马几十车粮草来投军竟然只封了一个小小的参将。
不过认真一想这支部队本来就有点像“后娘”养的战前几天临时招募的几万流民再加上收纳的几千土匪连总头领谢玄的“将军”之职都是手下随口喊出来的根本就没有朝廷封印。总头领尚且如此慕容悠又能捞到多大的官呢?
这支乌合之众在太子、甚至谢大将军眼里估计也就是凑个数罢了。一帮小孩子领着一群流民加土匪镇守在一处差点被他们遗忘的江岸边。其中最大的头领谢玄才十八岁新加入的慕容悠也不过二十出头。
太子说我和王献之成亲是“过家家酒”这支临时部队的种种在他看来或许也是过家家酒的感觉吧。
但外面的口号声越喊越雄壮让人不由得热血沸腾。我站起来对黑头说:“黑头你去找各守营的营头跟他们说将士们凡有衣服穿破了的都可以拿来缝补没人洗的衣服也可以拿来清洗。”其他的帮不上忙刷刷洗洗缝缝补补总会吧为他们做点力所能及的事这心里好受些。
黑头还未搭话戚巍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说:“诸葛彤史属下这就去找些脚盆水桶过来。您不知道我们十个早就闷坏了从昨天到现在白吃白喝吃完就坐着呆。眼巴巴地看着他们操练没人邀我们参加;打杂做事也没人喊我们我们成了吃白食的废物了。”
我笑着安慰道:“你们是公主的护卫谁敢随便支使你们啊。”
戚巍激动地一扬手:“像这样吃了坐坐了吃像饭桶一样我们心里憋得慌明晓得这里粮食紧张我们不做事的人还白吃。”
我理解他的心情别说他们堂堂男子汉连我都坐不住了。
我起身走出门:“他们不安排事我们就自己去找事做。比如你刚才说的我们帮士兵洗衣服帮伙夫挑水洗菜做饭都行。但公主在这里睡觉必须有一个人守着你安排一个人吧。”
戚巍随手指了一个那人马上抗议道:“为什么是我?我也要出去做事。”
戚巍一瞪眼:“保护公主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你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那人竖得直直的耳朵耷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