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不算很封闭,四周都可以听见谈话的声音,月倾城道,“这家酒楼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华贵,你为何带我来此处?”
“虽然这里不甚华贵,但是这里的炖鱼却是一绝,配着清酒,绝对让倾城胃口大增。”
月倾城有了兴趣,点了点头,“既然公子说好,那我定然也会喜欢的。”
程娇娥怎么看不出月倾城是在扮乖,便也只是笑了笑,就抬手给月倾城倒茶了,忽然听得门外有人吵嚷,说是见了什么红衣美人。
而且越吵声音越大,程娇娥皱了眉头,一边的月倾城也若有所觉,“说的是我么,怎么,难不成这京城也是如此市侩之地。”
程娇娥开口道,“着红衣的的确少,尤其倾城是一身红衣,这才惹了别人注目。”
见她要起身,月倾城不明所以,“公子,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声音朝这边来了,我不想招惹麻烦,我们换个地方。”从怀中掏出银票,程娇娥带着月倾城便要离开,程娇娥知晓这家酒楼的后门,月倾城虽然遗憾没有吃到鱼,但也知晓程娇娥谨慎,便跟着一起离开。
没想到刚出了门,却见那店小二,见两人要走,店小二急急追上,“公子,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程娇娥转身,却又恰好看见那些上门寻事的人,多半是因为月倾城的美色缘故,程娇娥早就想要她低调一些,但月倾城又很少穿红衣之外的衣服,所以程娇娥也没有勉强,却不知怎么招惹了这些醉酒的男人。
“小美人。”为首的是个锦袍男人,看模样年岁不大,不过却不知是不是酒食吃的多了,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臃肿,程娇娥皱了皱眉,拉着月倾城退后一步。
“抱歉小二哥,钱我放在桌子上了,这饭日后再来吃。”程娇娥转身要走,那男人的手却搭在了程娇娥的肩膀上,“你可以走,但是她必须留下来。”
程娇娥皱眉,回身看着那男人,眼中是冷肃和不屑,“天子脚下,你便敢胡作非为,如此风气,当真是让我长见识了。”
“小白脸,看你样子不是个禁打的,这是我们金公子,他父亲金耀可是安平侯的得力助手,劝你最好看清现实,赶紧扔下你身边这个女人离开,否则……”
“否则什么?”月倾城可是不管不顾,也根本不知晓什么安平侯,只是上前一步把程娇娥护在身后,然后反手把扯住了那金公子的胳膊,只听咔嚓一声,那金公子便开始惨呼了,月倾城轻松的拍了拍手,有些嫌弃的道,“公子,跟这种人费什么话,这样不就解决了。”
程娇娥摇了摇头,再次拉住月倾城的手,“金公子,无论你是什么身份,都要记得,这个天下是商家的天下,不是安平侯的天下,若是作威作福都可以贯上安平侯的名字,那安平侯有你父亲这样的助手,可真是倒霉了。”
那几人听了程娇娥的话更是不依不饶,尤其是被月倾城扯断了手的金公子更是惨呼着,“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找人抓你们。”
程娇娥哪有时间和他们多说,月倾城武功高强,那些人根本不是对手,所以没有用上禾白和连英,程娇娥两人便顺利的离开了酒楼。
程娇娥觉得有些抱歉,这才重新寻了一家安稳的酒楼,“这是我程家产业,不会再有人闹事了,只是可惜了没让你吃到那鱼。”
月倾城四处打量,这酒楼名叫月河楼,的确素净许多,客人多半更上档次,两人坐下后菜便陆续上了桌。
“我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这家厨子还算不错,希望能够和你胃口。”
月倾城不甚在意,“不必客气,你请我吃饭,我还能挑三拣四不成,不过他们口中的安平侯是何人?”
不知为何,月倾城觉得这个称呼有些耳熟,但一时半会却又想不起是在什么地方听过,便询问了程娇娥。
程娇娥笑了笑,面色倒还算是平和,“这个人在天奕的身份很复杂,之前皇上因为一些愿意在安平侯府住过一阵子,当时安平侯便是皇上的父亲。”
等到程娇娥把前因后果全部讲明白之后,那月倾城才点了点头,“看起来这位安平侯的身份的确不容小觑,只是既然皇上已经恢复了身份,这位侯爷就算是顾及从前,也应当及时收手,如此纵容手下,岂不是让人抓得把柄?”
“金耀此人我闻所未闻,估计不过是安平侯手下一个幕僚罢了,区区幕僚之子,便如此为非作歹,也是让我长了见识。”程娇娥口中非是轻视之意,不过这金公子还不足以让程娇娥真的在意,今日无非是程娇娥不愿惹麻烦,否则一个小小的金公子,程娇娥还是有足够的能力能够让他闭嘴的。
“本公主看得出来,你不愿惹事,想来也是不希望自己的身份暴露吧。”月倾城笑着询问,程娇娥倒也不否认,只是安静的喝茶,等到酒菜都上桌,两人这才开始喝酒。
月倾城的酒量的确很好,程娇娥算是放心,月倾城倒是惊讶程娇娥的酒量,不过想到程娇娥身上的伤,月倾城还是开口,“你的伤口不宜饮酒的,我本是医者,更不能够纵容你。”
程娇娥放下酒杯,居然真的不喝了,月倾城有点不适应,“不过你的酒量倒是不错,日后有机会,再一同喝酒。”
“公主殿下,我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程娇娥突然开口,倒是让月倾城有些惊讶。
“你若有事直接说便好,吞吞吐吐的,莫非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