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夫人,叫的满场寂静,郑询元察觉自己话中有异,容易让人误解,便立刻跪在程娇娥面前,“臣救驾来迟,还请夫人见谅。”
一句话便说明了程娇娥的身份尊贵,那金公子更是双眼发直,从桌子上突兀的摔了下来,接着就被郑询元的人制服了。
程娇娥笑了笑,拉着一边的月倾城道,“郑将军,此人为非作歹,调戏女子,应当送往公堂,公开审理。”
语罢,程娇娥便带着月倾城率先走出酒楼,郑询元命令手下把这些人抓起来之后,便立刻前去追程娇娥。
程娇娥和月倾城并未走远,而是在前方等着郑询元。
“娘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郑询元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以他对程娇娥的了解,料想今日的事情绝对不止这么简单,所以便支开众人,自己前来询问。
程娇娥开口道,“此人也许是解救张绣年的关键,他的父亲应是当年那座害人青楼的老板金耀,而如今这金耀便在安平侯府做安平侯的门客,如此将军可明白了。”
郑询元立刻明白这其中关键,没想到不过几日程娇娥便已经找到事情的关键,当下便道,“那娘娘可要一起前往府衙。”
“自然。”
郑询元带程娇娥和月倾城前往府衙,金公子一干人马悉数被压在堂下,此时的金公子因为没有程娇娥的操纵所以神思清明起来,便大嚷大叫起来,“谁给你们的豹子胆,你们知道我父亲是谁么,他可是安平侯身边的红人,你们要是惹了我……”
程娇娥微微闭目,那金公子便立刻闭了嘴,神色更是浮现迷惘痛苦之意,其余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月倾城却注意着程娇娥的一举一动,自然知晓金公子的变化都是程娇娥所为,她没有多说,而是准备等到事情结束之后再询问程娇娥。
见金公子安静下来,堂上坐着的官才不至于胡子被气歪,至少在众人眼中这金公子的确是有些过于放肆了,先不说他父亲到底是安平侯的什么人,便是安平侯自己,此时在公堂之上,也不至于如此锋芒毕露,程娇娥已经可以预见他的下场了。
这其中另有缘故,郑询元和程娇娥心知肚明,有着程娇娥的蛊术,这金公子倒是一板一眼的交代起来自己做的错事了,不光是今天调戏程娇娥和月倾城之事,之前的种种作为都被金公子交代的明明白白,看的一边的堂官和郑询元都瞠目结舌。
很快,如程娇娥所愿,她成功的见到了金公子的父亲金耀,毕竟金公子是他的独子,自然十分紧张唯一的儿子,程娇娥打量着一边的金耀,神色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反倒是月倾城,似乎对于此人十分的嫌恶。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因为程娇娥的主张,所以并未有人围观,此地只有郑询元包括堂官等几人,那金耀一进门便看到了程娇娥和月倾城几人,事情他已经听说了,自家儿子是什么脾气他更是知晓的,却不知今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堂官料定程娇娥和月倾城身份特殊,虽然郑询元没有说什么,但是他依旧不敢怠慢,“堂下何人?”
“在下金耀,乃是安平侯府中的一名门客,此番听闻小儿犯案,便前来想要解开误会,小儿年纪尚小,想来是弄错了什么,还请大人手下留情啊。”
“哦?”程娇娥上前一步,那金公子此时浑浑噩噩,根本不知晓发生了什么,程娇娥一靠近他更是本能的发抖,因为蛊术的缘故,程娇娥虽然没让这金公子吃苦,但是也没让他好过。
“这位金先生说话真是有趣,你的儿子还小,那请问今年是几岁了?”
“这……”金耀虽然不知晓程娇娥的身份,但隐隐觉得她不是普通人,便也不敢怠慢,“小儿今年刚满十九岁,实在是……”
“实在是还小?”程娇娥冷笑,“金先生真是让我长见识啊。”
“你……”金耀听出程娇娥口中嘲讽之意,当下便觉得丢面子,尤其还是被这么年轻的一名女子说教,当下便怒道,“你一女子白日入酒楼,想来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家,小儿便是调戏你,也定然是你勾引在前。”
“郑将军,您刚才听见他说什么了么?”程娇娥只觉得可笑,那金耀鼠目贼光,的确是光从外表看去就不像是个好人,此时更是口出狂言,想来是为了救儿子乱了方寸,料想也没有什么头脑,当年侥幸让他逃脱也是侥幸。
“你可知你儿子调戏的这两人是什么身份?”郑询元看程娇娥眼色便知晓这金耀是真的活得腻了,尤其是他之前还犯下罪过,此番被程娇娥抓住把柄他定然是活不长久。
郑询元话音刚落,却听门外传来一声朗笑,程娇娥三人同时朝门外看去,居然是安平侯,程娇娥心知不妙,但此时确实也不好再有什么其余动作。
安平侯进门,那官员自然是认得的,立刻行礼,“参见安平侯。”
安平侯只是摆了摆手,便站在金耀和金公子面前,不等程娇娥开口说点什么,安平侯已经一巴掌扇了过去,金耀甚至不及站稳,安平侯便又是一脚,同时口中道,“你以为你儿子调戏的是什么人,这两位一位是天奕的懿贵妃,一位是西江公主天奕的华贵妃,你儿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调戏她们两人,如今我看你也是活的腻歪了。”
程娇娥已经看出不对,月倾城更是要上前阻拦,但安平侯动作极快,直接拔了身上的长刀朝金耀的胸前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