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堂官不敢再多问,见程娇娥和月倾城进入连忙带着狱卒们离开了监牢,金公子倒在茅草之上,虽然睁着眼但眼中却不见一点神采,月倾城悄悄的在程娇娥胳膊上的软肉上掐了掐,“你且说一说这个人到底是被你下了什么毒,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
程娇娥便知道瞒不住月倾城,只是笑了笑,“不妨猜一猜这是什么。”
不等月倾城继续问下去,程娇娥已经开口,她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虽然牢狱黑暗,但她眼中的深邃却是更为不见底。
“金公子,你的名字叫什么?”程娇娥的声音很低沉,月倾城不知程娇娥到底要做什么,却见那金公子居然真的坐了起来,十分乖巧的朝程娇娥看来,同时开口道,“金子成。”
“很好。”程娇娥笑道,“金子成,你可知你的父亲有一种毒药叫做哑毒,此物能够让人丧失说话的能力,若是时间长了人便会因为中毒而身死。”
“知道。”
“此物可有解药?”
月倾城在一边看得瞠目结舌,那金公子思索片刻似乎还是有些迷惘,“有解药,便藏在我父亲屋中的暗格里,其中有一瓶蓝色的就是解药。”
“你说的可是真话?”程娇娥不甚信任,便再次开口询问,虽然知晓自己的蛊术不会出问题,但到底不是程娇娥擅长的,程娇娥还是再次确认。
金子成点了点头,“真的。”
“我再问你,你可认识张婆子,她是侯府中的一位下人,应该和你爹的哑毒有些关联。”
,思考良久便又摇头,“不知晓。”
月倾城没有出声打扰程娇娥,程娇娥也只是沉思金子成说话的真实性,最后还是点头放弃了,“只怕也只能问出这些了,这金子成没有什么本事能力,想来金耀应该不会把这种事情告诉他的。”
“现在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了吧?”月倾城十分好奇金子成为何会如此乖巧,程娇娥也不再隐瞒,“这是蛊术,你应该听闻过吧。”
月倾城自然是听闻过蛊术的,只是那种东西十分古怪,更是被人传的神乎其神,或者说更多的应该是阴邪之气,却是不知程娇娥如何会蛊术这种东西。
“你……”
“说来话长,此事等我们回去再解释。”程娇娥开口道,“如今知晓了解药所在,便是想办法从安平侯府拿出解药了,这件事还是要靠小三儿的,我们先回去吧,”
月倾城刚要跟着程娇娥走,似乎又想起什么,便又转身指了指身后的金子成道,“那这个人怎么办?”
“金子成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留着也无用了,没有必要为了他和安平侯正面冲突,只要把他监牢里面,他的性命自然有人会收走。”
见程娇娥这么说,月倾城却突然觉得毛骨悚然,因为程娇娥的语气实在是太平静了,但也来不及再多说,月倾城已经被程娇娥拉着出门了。
吴衣跟随禾白来到程娇娥暂时居住的地方,抬头一看此地的名字倒也别致,虽然是一处宅子,却只写了两个字竹轩,倒是十分清幽,京城的天气比之漠北还是要寒冷许多的,吴衣身上的衣着单薄,但是却也不见寒冷姿态,禾白为吴衣安排好了住处,便礼貌的退下了,屋子里面只剩下秋婉玉和吴衣两人。
“公子,你为什么不告诉程娇娥你这次来的目的,难道你不就是为她而来的么?”秋婉玉似乎心中有所保留,语气还算是平和的,她一向在吴衣身边娇惯,也不见其余下人的卑躬屈膝,吴衣也不需要那样的下属。
见秋婉玉发问,吴衣只是摇了摇头,“时机未到,我们的来意你不必告诉娇娥,至于其余的事情你也不必管,若是想要在京城中逛一逛,我可以给你放假。”
秋婉玉冷哼一声,“如此最好了,虽然公子你一口一个小妹,但是我可看不出你心中是把她当成小妹的。”
吴衣刚要说什么,秋婉玉已经率先开口,“好了,我知晓了,你不必多说了,我这就离开,公子您保重。”
程娇娥和月倾城回来已经是深夜了,府门前的灯还亮着,翠烟和禾白站在门前等着程娇娥和月倾城两人,看得出她们已经等了许久了。
程娇娥开口道,“禾白,人可安排好了?”
禾白点头,“按照娘娘的吩咐,人已经安排好了,现在便在房内休息呢。”
程娇娥知晓吴衣定然没睡,此时正在屋中等待自己,但月倾城心中仍有疑问,程娇娥还是先随月倾城回了房间,在月倾城的逼迫下,到底还是给自己把了脉。
“你啊你,身体不好还弄出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心中思虑太多,无论是什么体质也对自己的身体不利,你什么时候才能够把你脑子里面的那些东西丢一丢。”
程娇娥只是笑,月倾城知晓她定然听不进去,便道,“你交代吧,蛊术又是怎么一回事?”
“之前的奇遇罢了,至于其他的你不必担忧,我用的只是基本的一些蛊术而已,根本不会有任何危害,也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的,当然我希望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若是其余人知晓了,反倒是麻烦。”
劝好了月倾城,程娇娥先是回到房间沐浴更衣,翠烟有些神色复杂,“娘娘,那个人不是……”
“没错,你要记得他现在是我的兄长,其余的事情你无须多想,也不是所想的那样。”
“翠烟知晓了,翠烟不会多问的。”翠烟看出程娇娥心情似乎并不好,便